“曲乐芙,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当自己还是当你那个曲家大小姐呢?我呸,老子今天告诉你,今天老子玩定你了!实相的就自己跟我回去,给老子好好玩儿一宿,不识相的话可就别怪老子的兄弟们不怜香惜玉,一会儿把你给轮了!”说话的是为首的一个啤酒肚,留着一撮山羊胡,感觉满脸横肉,看着都觉得油腻。
而叫曲乐芙的女人则跌跌撞撞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她眼神越来越恍惚,显然是中了春药。
这时为首的山羊胡走近她,然后蹲在她身边,单手一根食指挑起了她精巧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露出猥琐的表情,“曲乐芙,那可是神秘的不得了的美人儿,好像自从家世败落了以后就没什么人见过你了。嘿嘿,小美人儿,藏的不错嘛,不过没想到今天落到了老子手里吧?我告诉你曲乐芙,倘若你伺候好老子,老子说不定还能养你个一年半载的,让你再体验体验往日的风光,但是如果你要是敢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就别怪老子不念咱们的旧情,把你们曲家再往下踩一踩了。”
山羊胡说话的语气势在必得,看曲乐芙的眼神也愈发的淫邪**。
坐在轮椅上的白风月一喜,成了!就是她!就是她!自己运气真好啊,没想到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正想找曲乐芙、曲乐芙就自己送上门了!
忽然,一阵娇俏的笑声传来。
山羊胡猛地起身,这才发现站在一侧没有灯光的阴影里,并不引人注目的白风月,以及,她身后的何暮朝。
“白风月?”山羊胡一愣,随即惊呼。
显然,刚才那声娇笑就是出自白风月之口。
“这位大哥,你也是我的粉丝吗,怎么,想要签名?”白风月笑的更娇俏了,声音悦耳如银铃。
在白风月的要求下,何暮朝已经推着她走到了光亮处。
不得不说白风月的底子真是好啊,哪怕坐在轮椅上,哪怕刚大病初愈,哪怕脂粉未涂,她却依旧漂亮的过分。她的美是那种极具有攻击性的美,男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征服,女人看了忍不住会嫉妒。
山羊胡显然只是愣了一下而已,白风月虽然漂亮,但这小妮子有个正得势的市长爹,动不得,只能看,吃不到嘴!他妈的!
“白大小姐今天这么有空?我最近可是看了新闻了,白大小姐还真是好运,连国外的drt都说白大小姐这是医学奇迹呢,不过就是不知道,白大小姐这双腿还能不能用。”山羊胡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她的下半身。
貌似什么都没说,但这一语双关真是讽刺的很啊,看起来似乎是在关心她能不能站起来,但实则是在关心她的“性福”生活。
白风月笑了笑,甜美无害,“不太明白你说什么,等一会儿我回家问问我爸爸,也许他懂。”
山羊胡眯起眼睛,攥了攥拳头,脸上的笑容失了片刻。
白风月这是在搬出市长在压他吗?哼,狐假虎威!不过就是个给人睡的女人罢了!
但山羊胡不能撕破脸,于是又开始往脸上堆笑容,“白大小姐说笑了,李某不过是开了个玩笑,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他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怒声对两个手下吩咐道:“你们两个,把这死女人给我带回去。”说完,也没再看白风月,而是转身就往里走。
“等一等!”
如果说刚才白风月还不确定这个女人身份的话,那么经过刚才山羊胡那一番话她已经确定了,这个曲乐芙就是何暮朝那个兄弟心心念念的女人,所以她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刷脸机会?
山羊胡停住脚步,转回身,脸上的笑容开始有些不耐烦,于是怪腔怪调地道:“怎么,白大小姐这是在叫我?是舍不得我了?”
白风月刚吐完,现在也还处在晕车后遗症的状态中,看着山羊胡转过身来后那张淫邪的嘴脸真是更反胃了。但是事情还没有办完,再难受也只能忍着。
“曲大小姐今天约了我来这谈事情,怎么难道是我记错了吗?我怎么就不记得曲大小姐说过这次还带了几个朋友?”白风月一脸疑惑地道。
山羊胡摸了摸下巴上那撮小胡子,嘴上问着是吗,但心理却迅速地盘算起白风月说的话,难不成曲乐芙今天真的是来找白风月的?不过白风月是一个出了名的眼高于顶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和一个落魄的女人谈事情?
秋天就是昼夜温差大,白天还十几度,晚上就极有可能才几度,而此时的白风月,已经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我最近身子可是脆弱的紧,一场感冒都可能随时要了我半条命,这位先生要是没别的事情就先让让路吧,我和曲小姐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白风月已经失去了耐心,鼻子痒的难受。
山羊胡虽然不太想得罪白风月的父亲,但对于曲乐芙这块到嘴的肥肉却是不想丢了的,而且据他所知白风月和曲乐芙过去几乎没有任何交集,所以他很怀疑白风月是在说谎。
山羊胡打定了主要要办了曲乐芙,于是叫人强行将曲乐芙拽了起来,准备拖回1989内。
“白大小姐放心,人我们一会儿就给你还回来,但在此之前她必须先跟我走一趟!”山羊胡皮笑肉不笑,一副势在必得、天王老子也不好使的样子。
白风月一下子就怒了,什么叫一会儿还回来,他这分明就是暗指要先把曲乐芙拖进去做点什么!简直就是q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