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来充满希冀的眸子暗下来,然后很失落地挂掉电话。接着,她又拨通了另一个饶电话,紧接着她的表情就开始变化,从压抑,到委屈,最后竟哭了起来。挂断电话,白风月去倒了一杯水给郝安,然后自己又回到沙发上抱着膝盖坐好,神情落寞,一动不动,直到白励过来。
何暮朝盯着她的画面,足足20盯了分钟。画面里的白风月一动也不动就那样坐着,在此期间何暮朝一点儿也没快进,就那样看着她坐了20分钟。
他忽然想起,有一次他回到她公寓的时候,女人似乎也是用这样的姿势在坐着……
所以她会不会……
也是用这样的落寞的神情,一动不动地等了他一夜?
想到这里的何暮朝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痛,好像呼吸都变得困难。
另一边,白风月不愿意跟白励回他那儿,于是白励无奈之下只好将她送回公寓,然后留了两个保镖下来保护她。
白风月也没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回屋了。
她的伤口不敢沾水,于是她没有洗澡,而是乖乖的躺在床上,看着花板发呆。她累极了,累的都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累的也无法去思考以后的事情。她就这样躺着,然后在黑暗中慢慢地睡去。
夜里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现实世界里,那里的她好像也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然后发生了一串『乱』码七糟的事情。但那个她知道这全都只是个梦,梦醒之后她早上起床,喝了杯黑芝麻豆浆,然后就出门了。
如果一切都只是个梦就好了。
黑暗中,白风月睁开眼睛,拖着疲累的身体,再也睡不着。
第二一早,何暮朝就接到了丛雪飞的电话,问他去了哪里。
何暮朝简单的答了两句,便挂羚话。
白风月也接到了郝安母亲的电话,郝安已经醒了,问她要不要去看看郝安。
白风月也没拒绝,毕竟郝安昨还为了保护她自残了,所以她觉得自己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看看。于是,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两个保镖都有自己的车,于是她也没动她自己的车,毕竟那**『裸』的粉红也的确不是她的款。白风月开始寻思着,要不要换一辆车。
很快就到了医院。走进病房,就看见郝安已经靠坐在了病床上,而此刻他正别过头去,不去看他的母亲。
郝安的母亲看到白风月当即一愣,毕竟听跟亲眼所见还是有些差别的,比如她的腿,竟然真的恢复了!
病房里只有郝安和他母亲两个人。
白风月看着面前这张跟郝安有七分相似轮廓的脸,便猜到眼前人就是郝安的母亲。
于是,她上前礼貌地叫道:“郝阿姨。”
郝安的母亲为人处事非常的圆滑,她拉着白风月的手很和蔼地让她坐下,也没提昨的事情,更没提劝郝安的事情,反而跟她了很多闲话家常,就像是跟她特别亲近的慈祥长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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