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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衿进宫一事,自不能瞒着夏祁。前日一早夏祁起来,宣平候老夫人便将他召去,把实情告诉了他。而皇上病了半个月,没有上朝,宣平候将夏衿从临江召来,即便不说,岑家兄妹也能猜到她此来是给皇上看病的。所以对她失踪两日去做了什么,心知肚明。
此时看到宣平宣和夏衿虽面色疲惫,精神头却不错,三人心里便有了数。
事关朝中大事,宣平候和夏衿不提,大家也不好问。闲聊了几句话,夏衿便跟着岑子曼回了内院,洗漱之后兀自休息。
此时皇宫里,太后端坐在皇帝龙床之前,跟他说着什么。屋子里除了这母子两人,一个宫人都没有。
“怎会是她?”安鸿熙听完太后的话,诧异地道,“害了朕,她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么多年以来,朕对南疆各族,甚是宽待。换个皇帝,他们也不能多得什么好处吧?”
说到这里,他对太后道:“事情,想来不那么简单。嘉妃恐怕只是个障眼法,那人想把祸水引到南疆去,或是顺势想要除去嘉妃。”
嘉妃,是南疆献进宫的女子,美得倾国倾城,人也活泼开朗没有心机,极受安鸿熙的宠爱。因安鸿熙这次中的是盅毒,而盅术一向流行于南疆苗寨,夏衿给安鸿熙解毒那晚,太后特地在嘉妃宫里安插了多处眼线。结果就发现盅虫从安鸿熙胸口跳出来那一刻,嘉妃从南疆带来的一个宫女嘴里猛地吐出鲜血来。
太后点点头:“哀家也这么想。但线索只到此为止,那下盅的宫女一口咬定是嘉妃指使的,嘉妃则矢口否认。哀家着人查了许久,也没查出她们跟其他人有密切接触。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安鸿熙道:“这事先放着,等朕好了再查。母后您这段时间操劳忧心,如今且好好歇息,保重身体要紧。朕虽壮年,膝下犹空,还须母后为儿子保驾护航呢。”
太后这段时间确实累狠了。一面忧心皇帝身体,四处着人寻医问药;一面操心国家大事,防止各处异动。短短半个月来,她不光瘦了许多,还老了差不多十岁,原来的青丝完全花白。再操劳下去,她恐怕就支撑不住了。
可要没有她,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情形,儿子手里的江山……
她不敢再想下去,对安鸿熙笑道:“哀家知道了,会好生保养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她伸手给安鸿熙掖了掖被子:“宣平候举荐的那个小姑娘,医术着实不错,一眼就看出你中的是盅毒。明日再宣她进宫,给你看看。宫里的那些庸医,哀家现在是一个也信不过。”
安鸿熙想起那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容貌虽不是很美,但那双眼睛,漆黑如墨,秋水无尘,与她对视时似乎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让人见之难忘。
他问道:“宣平候从哪里找来的小姑娘?”
夏衿能被宣进宫给皇帝治病,她家背景、家中人的秉性,以及她治过的医案,自是被查了个清楚。
太后便把夏衿的事简单地跟皇帝说了一遍。
想起那双灵动的眸子,再想想自己醒来时差不多一丝不挂,安鸿熙皱了皱眉,对太后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咱们的性命也多一份保障。她既救了朕的性命,光给个医女或低级嫔妃的身份似是不妥。母后您下道懿旨,封她为济妃,择日进宫来吧。”
太后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给你治病之前,她便提出不进宫,哀家已答应了她。此时,不好出尔反尔的。”
安鸿熙一怔:“不愿进宫?”
他虽知不是人人都喜欢进宫为妃,但这么明明白白的提出来,而且还以此为条件,真不知这姓夏的女子是年幼无知,还是胆大妄为。
“那便随她吧。”他淡淡道。
皇帝不提这话,太后却放不下了。她犹豫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夏姑娘这个人,还真是放在宫里妥当啊。别的且不说,她医术那么高明,连盅毒都能解,要是被那心怀叵测的人笼络了去,岂不是大祸害?不行不行,这件事,我还得好好跟她说说。”
安鸿熙不置可否。
太后见儿子面色疲惫,叮嘱他好生歇着,便回了自己的慈宁宫。
夏衿回去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又被太后宣进了宫里,给皇帝请脉。
这一次,安鸿熙是清醒着的。他看着认真给他拿脉的夏衿,目光冷凝。
”皇上恢复得很好,再调养三日,便可如常。“夏衿收回手来,躬身轻声道。
安鸿熙正值壮年,且常年习武,女色上也甚有节制,故而身体极好。只过了一日,他便可以下床站立一会儿了。即便夏衿不说,太后也知道儿子正在快速地恢复健康。
不过听了这话,她还是很高兴,对夏衿道:“你救了皇上,等于救了天下黎民,功劳甚大,哀家说过要重赏于你。不知你有何要求?”
夏衿将裙子一提,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民女自幼长在闺中,一身所学,皆家中一邵姓女仆所授。她因孤身一人,且年愈四十,不忍一身医术失传,便收我为徒。离世前又告诉民女,她来自京城邵家,只因邵家被人诬陷获罪,才流落为仆,辗转到了我家。她传我医术,别无所求,只希望民女如有机会到了京城,见到高官权贵,能为邵家申冤,还其清白。皇上系真命天子,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