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后的目光移向容昆纬,轻叹了一口气,“阿纬,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地很,有些事你受委屈了。
但说到底,他可到底是你的父亲。安国公府,连同哀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呐。
关起门来,你们要怎么闹都行。但如果,闹到皇上跟前,闹到人尽皆知,可就别怪哀家不留情面了!”
容昆纬身体一颤,忙道:“侄儿不敢。”
容太后皱着眉头,静默了一阵,才接着道:“你妹妹身子骨越来越不好,骆家又越来越势大。
我在这宫中苦苦支撑,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容家。你们倒好,一个个地不知为我分忧,反倒来添我的乱。
回去告诉你那混帐父亲,别一天到晚地琢磨些下三滥的东西,想法子将你二妹好好送进宫才是。
容家要想富贵长久,就不能让其他妃嫔抢了先。皇家嫡子,要出自容家的女儿,才是当务之急。”
容昆纬郑重应声,“侄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