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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监狱是重点监狱,自然有一套严格的轮换岗制度,两名守卫的消失不是一件小事,安九爷和小五的死,就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
若是普通的囚犯,死了也就死了,各种理由都可以搪塞过去,但安九爷不同,这是一个风云人物,只手遮天的大佬,有太多人想要他死,但还有更多的人想要他活着,无论如何,安九爷可以死,但一定不能死在监狱里,他们,背不起这个锅。
然而这个锅他们是背定了,因为安九爷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监狱长等等一系列的监狱高层全都震怒异常,发誓要找出凶手,这一点他们很快就做到了,可那又如何,安九爷终究是救不回来了,他们甚至可以想到自己今后面临的情况,一个个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隐瞒下去?
不可能隐瞒得了,这件事太大了,想藏都藏不住,更何况,安九爷有自己的特殊渠道,他的死亡,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被人知道。
“怎么办,你们说说,到底该怎么办,该死的,外面结果如何还没有成为定局,他们眼睛瞎吗,就算要动手,也得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啊,现在这算怎么回事,挑衅我们监狱?还是想要趁机整治我们。该死的,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监狱长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有些威严,只不过此刻却是面色难看,有点气急败坏了。
由不得他不愤怒,此刻不仅仅外界风雨飘摇,他本人更是面临着升迁等一系列的事情,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安九爷死在了他管理的监狱里,这一定会让有心人拿这件事做文章的。
所有的管理层全都沉默不语,个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大部分人却都是跟着监狱长一样的面色难看,毕竟很多人都等着监狱长升迁调离之后空出的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多出来一个位置之后,大部分人都可以顺势往上挪一挪的。
“说话啊?你们当你们可以置身事外吗?别忘了,你们也是高层管理人员,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咱们谁都别想置身事外。”
监狱长看着眼前一众不想开口的人,脸色更加难看了,没事的时候,个个能说,出了事一个个反而变成了缩头乌龟。
监狱长的话不管难听不难听,说的终归是事实,事情发生在这里,真要被问责下来,他们谁都别想跑。
一个年龄稍大点,有些秃顶的中年人,看着监狱长皱眉道:“我知道这件事情咱们隐瞒不了,但是,能不能想办法尽量拖一拖,最起码也要拖到外界尘埃落定,咱们都知道,江省地下世界已经是一触即发的局势,安家的胜面不大,等到安家彻底失败的时候,安九爷的重要性,也就没这么大了,到时候,就算咱们要负责任,责任也会小很多,毕竟,一个败落的安家,没什么价值。”
这个中年人的话说到了监狱长的心坎里,说实话,这也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拖,只能拖,拖到安家失败,拖到失去安家的安九爷没这么重要,事情或许就能轻松掩盖过去。
监狱长叹了口气,道:“那就这样办吧,启动紧急机制,立刻封闭整个江州监狱,这几天,不允许任何人和外界有所接触,从现在起,一切电话全部进入监听状态,包括我们在内,所有的守卫,一律不准回家。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监狱长的决定,让几乎所有的管理层都变得脸色有点难看,这几乎相当于变相软禁了所有人,连通讯都受到了管制,或许对监狱长的嫡系来说,这件事还好接受,但对有别样心思的人来说,这根本就不能接受。
所以,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反驳。
“监狱长,你这个决定太过严重了,要知道,我们监狱是重点监狱,启动紧急机制甚至还要管制通讯,这件事太大了,各级都会进行询问的,而且,该出狱的犯人怎么办?外界要送来新的犯人又该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全部都不接收了?这肯定会引起各种议论的。”
他能想到的,监狱长何尝没有想到,但相比这些,监狱长此刻更关心的是现拖延住安九爷的死讯,不用多久,几天就够了。
“别废话了,这里我做主,要么就按我说的做,要么,就是在证明你们真有其他心思,那安九爷的死亡,是不是也有你们的关系?外界的责问我来处理,该出狱的犯人让他们等几天,至于新犯人的接收同样延迟几天,至于其他的,不用你们操心。”
监狱长眼睛一瞪,不想在多说废话,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废话,他不想去猜是谁在背后里使阴招,现在没时间处理,等到安九爷的事情过去,他会一个个秋后算账。
“都听明白没有?听明白后,立刻去办,谁要是敢在这个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监狱长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之后,脸色铁青的走出了会议室。
这是江州监狱发生的事情,从安九爷的死亡甚至需要整个监狱来想办法拖延情况就可以看出,安九爷究竟有多大的分量。
然而,他们从没想过安家会从这场死局里逃脱,甚至变成胜利者,到那时,又该怎么办?
监狱再怎么隐瞒,也已经隐瞒不住,杀害安九爷的杀手,早已经通过特殊手段,把消息给传递了出去,这时候的绿水湖庄园,此刻已经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为此,齐五爷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直在外面坐到了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