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纳闷的月灼芯皱眉,这时从殿外行来一人,凭借着第一直觉,月灼芯便知是白君墨回来了。
果然抬眼看去,正是消失许久的白君墨,此刻手中提着一小坛的酒,行至桌前。
而会意的月灼芯立刻坐上桌子,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追问道:“君墨,怎么去得这么久?可是在外偷偷喝酒了?”
知白君墨不会如此的月灼芯坏笑,依旧这般古里古怪的问着,显然在捉弄白君墨。
“不多,就喝了一两坛左右。”迎合着的白君墨回道,手却未因此而停止的揭开封住坛口的布。
闻言,脸上笑意更甚的月灼芯双眼含星,明显从白君墨身上闻不出一丝酒气,何来一人独喝两坛酒之意。
“如此,芯儿也要喝两坛才行。”趁机钻空子的月灼芯故作不满,扬言也要同白君墨一般,喝上两坛才行。
被调皮的月灼芯撩到的白君墨,顿时笑出声来,手轻捏了下月灼芯的鼻子,笑道:“芯儿如此算,那可记得先前我说了些什么?”
此刻的月灼芯像似看不够白君墨似的,视线不离半寸,完全被刚才的笑声所迷了心智。
怎会还记得白君墨曾经说了些什么,这时连被捏了鼻子的都无动于衷。
此举,却将白君墨吓的不轻,连忙放下手中酒坛,蹲下身查看,着急的唤道:“芯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眼前放大且焦虑的脸庞,才让走神的月灼芯回过神,脸爆红起来的直至耳根,脸颊滚烫的让她连忙垂下头,不敢直视白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