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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林正初看到病床前的大理石桌子上,有一把刚刚采摘的玫瑰花,娇艳欲滴。
也不知道是谁,就这样凌乱地插在一个精美的陶瓷花**中,一点都不搭。
林正初的职业病犯了,学设计的人对搭配有一种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执着。
加上她以前跟妈妈学过如何插花,手痒难耐,她决定拯救一下这被糟蹋了的花朵。
没错,她就是一个人美心灵也美的小姐姐!
司徒恒醒来,看到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美好到不真实。
林正初在窗边的桌子上,优雅的摆弄着玫瑰花,单一却不单调。
玫瑰花在她的摆弄下,显得错落有致,上下分层般别致地插进花**里。
暖暖的阳光洒落在林正初洁白无瑕的小脸上,有种圣洁的美感。
青葱般的玉手拿着剪刀,细心的摆弄着鲜艳的玫瑰花。红艳艳的玫瑰花和白玉般的纤手般配极了,色彩搭配得就像一幅色彩和谐的油画。
司徒恒怔怔的看着林正初,白皙的小脸配上小巧的下巴,侧影竟然散发出温暖的白光,慢慢的和印象中的母亲重叠起来。
模糊的印象渐渐清晰,司徒恒的眼角有点酸涩,低声呢喃,“妈妈……”
林正初似乎听到司徒恒的呼喊,但是声音太轻了,听不真实。
试探的问道,“睡醒了?”
“……”司徒恒面无表情的无视她。
林正初看着略带迷蒙的司徒恒,哑然失笑,怎么和她家阿布一个德行,还有起床气!
“我先打水给你洗漱一下好吗?”不等司徒恒回应,就径自去卫生间倒水。
林正初打水出来看到司徒恒闭着眼,心里松了一口气,那眼神炽热得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轻轻地把湿毛巾拭擦,他那精雕细琢如同艺术品般的脸。
毛巾刚伸到脖子,司徒恒如同看到猎物的狮子般,毫无预警的张开了眼睛。
林正初吓得手一抖,支支吾吾的,“要,要擦一下耳背……”
她的指尖就算隔着毛巾都让他流连,碍事的毛巾,让他无法忍受。
一把夺过毛巾,扔到洗脸盆了,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指。
林正初觉得自己的指尖像被触电一样,一股热血涌上脑袋,脸颊红得都快滴血了。
又羞又惊,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样,看向司徒恒。
司徒恒像是着魔般,一把把林正初扯进怀里,脑袋放到她的颈窝里蹭蹭,似乎对林正初的不配合颇为不满。
他贪婪的吸取属于林正初的体香,那是阳光的味道,和妈妈当初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林正初心惊胆战的,但很快就发现司徒恒好像只是在撒娇。
动作还和阿布一模一样,本来还有点惊吓的她实在是忍俊不禁,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女人,你笑什么!”司徒恒不悦的看着她。
“你好像我家阿布哦!一样,可爱!”说完还故意学阿布歪歪头,卖卖萌。
司徒恒顿了顿,脸全黑了,僵硬的推开林正初。
见鬼了,他怎么会做出如此孟浪的动作,一定是那些药有毒,让他神志不清了。
哼~
傲娇的司徒恒,坚持不再让林正初靠近他,如同林正初身患传染病一样,不受待见。
他身残志坚,很快洗漱完,简直是伤残界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