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封信到底是真是假,却也给我了一个思路。

生路,看似没有,其实一直都在我们可以(肉rou)眼可见的地方,而我自己只是陷入无处可逃的困境,却因为第一视觉效果和无处可逃的潜在意识作祟,并没发现。

十米的墙壁之上,就是那个充满mí_yào的走廊,尽头是尸坑,看似没有任何生路的(情qg)况下,其实一直都有。

还有两条。

一上,一下。

如果上去,首先要面临的就是徒手爬上十米的高空的问题。

爬上去之后,走廊里mí_yào,以及等在门后的一票鬼等着。

而,下面的生路,就在于如何巧妙的利用深入逃出去。言溯和麻花辫还在打。

言溯侧坐在尸体骨骼上,面色不改,一本正经,打不过麻花辫也一点不着急,麻花辫上窜下跳的要接近言溯,往往会被言溯打的不得不后退,也没有退步,让步的打算,打了这半天,脸不红气不喘。

这打架打的就像是开玩笑似的,我对他们两个人也非常无语。

都火烧眉毛了,还在处理内部矛盾。

我默默活动下手腕脚腕,绕着凹里的尸体堆,从尸体里找了不少的刀,斧头,棒子。

都被腐蚀的不像样子,没有什么能用的。

向上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我只好将目光转向,邮件里说的唯一出口,朝向地下的那个神坛。

之前,我没注意,如此冷静下来,我发现很多怪异的地方。

神坛周围是尸体累积很多,有着一圈圈的刻痕,围绕着坛子边上,却很干净,就像是特别被人清理过一样。

池子里的液体,很淡薄的血红色,光亮下,投影着暗淡细光。

我从旁边的尸体里随意找了一个小棒子搅和在液体里面,拿起来,放在灯光下一看。

这根本就不是血。

而是,仿照血液的一种颜料。

刺鼻的腥臭味中,混合着某种粘着少量粘稠状褐色物体的油漆味。

杂质中,包裹着的衣物,经历过长时间的时间腐蚀,虽然,经过做旧,布料还是极其难以撕碎。

就如同是崭新的那般。

明明本(身shen)就是带有鬼的恐怖屋,却一点也不像是,从那些灵异事件原本搬来的那般。

他偏生的不是真的恐怖屋,全部都是照着鬼屋搞假的,这实在是太有问题了。

只要这些鬼,轻轻挥手把这些东西完全复制过来,都是很有可能的。

为什么偏偏屋主要搞假的

就如同那个邮件里说的那样,这第四个任务,确实是骗局。

而从这个尖叫吧,工厂,开始这一切,我所看到的都是有欺骗(性xg)的东西。

但,找到这个任务,关键(性xg)的线索,但并不足以让我完全脱离这个危险事件。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弹幕刷刷的飞。

言溯和麻花辫还在刀光剑影的打。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直接走进言溯,他见我过来,手里的飞刀纷纷避开我。

言溯只好抬手,收回飞刀,拿在手里,停下,“什么事儿”

我无奈的看着,言溯停下来的手指,稀拉拉的虚线,缠绕在上面。

手指尖勒出不少的伤痕,一道道的。

虚线如刀,挥舞起来也很锋利。

这就是所谓的伤敌。

哭笑不得。

“你得跟我走”

言溯因为我停下来,麻花辫却没有,他拎着刀砍了过来。

我见状,挡住了大部分攻击,顶在言溯前面,反手拿住刀,只要他砍过来,我就立刻弄死他。

麻花辫果真在我一步远的距离停下了脚步。

刀刃砍在我眼前,没有让开的意思。

“让开。”

我手里紧了紧菜刀,瞥了眼墙壁上黑白相间的屏幕,冷静道“我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麻花辫经历的太多,面上又被遮盖住不少的颜料,让我看不出他此刻脸上的表(情qg),也只是因为如此,而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他还是问我道“什么办法”

我沉着气,继续道“时间只剩30秒,你确定要浪费掉”

麻花辫“什么办法”

我指着中间的那坛,确信无疑。

“跳下去”

麻花辫一贯冷静的脸上,也出现几分裂缝。

“这不可能”

“这下面是有硫酸。”

我,看着屏幕上的时间不断在倒数着,心里暗暗着急。

我转而看向言溯,本来想非常认真严肃的,看着他又没憋住。

话到嘴边,成了调戏。

“我说,李英俊,你要不要跟我走”

言溯瞧着我,“别嬉皮笑脸的,严肃点。”

我抱住他的手臂,扶着他站起来“活着回去就是运气,死了,我就陪你一路。说不定,还能做个小鬼,去报复恶人。”

最后一秒钟跳过,坛水还是那个坛,因为液体是带有颜色的,深沉的看不到最底层。

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一切都正在发生着。

我拿着手电筒,照(射she)进坛水里,水面涌起淡淡的水波。

水纹在((荡d)漾着,从这个潭水的底下冒着很浅的泡泡。但是水位却一直的不增加,也并没有因此而降低水位。

液体从一边倒向另一边,一个一个却不断地放水。

我直接跳下去,液体带有不算是强烈的烧灼感,对我的伤口处,不断的刺来。

我感受了下水位的流动,找了个下水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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