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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思青眨眨眼,目光湛亮,“是吗?大皇兄确定?”
百里明闻言死死地剜盯着她,阴鸷之色顷刻化为了利刃,似要将她的笑容全部扯烂,“赔偿银两可以,但想让本皇子道歉?绝不可能!”
百里思青将他们的神色收入眼底,突然敛了冷色,闲闲地抱起了胳膊,微笑道:“很简单啊!只要大皇兄向这位妇人和她的孩子道歉,并赔偿孩子的医药银两,那我自然就当今日没有见过二位皇兄。”
笑容尽数被撞入瞳孔的素净冲淡,百里愔脸色白了又白,不自觉握紧了手掌,“你想怎样?”
嘴边的讥讽已然落尽,百里明猛地后退了一步,颌骨咬响,“百里思青!”
见百里愔面色微变,百里思青慢慢逼近一步,纤瘦但高挺的身姿,击摇了二人平稳的脚底,“父皇向来金口玉言,所说的每一句话自然就是圣旨。那么现在,本宫是不是还可以当作二位皇兄犯了抗旨不尊之罪!”
百里思青目色更冷,“父皇还教导过要‘至善亲民’,亲民,并不是让你们仰仗皇子威风,欺压平民百姓!四皇兄现这般为大皇兄推脱,是不是将父皇的耳提面命也不放在了眼里!”
百里愔却笑意不改,抢先道:“就算是大皇兄伤了这孩童,也是因为他撞人在先,大皇兄不过作出了本能地反应,出手重了些而已。高阳皇妹确定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和莫须有的罪名而伤了兄妹和气吗?”
“你——”百里明恼怒。
百里思青扫了百里明一眼,似笑了笑,声音淡然无力却清晰无比:“父皇曾说过,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如今大皇兄伤了人却一声不吭想要离开,莫非想要抵赖?”
回想起百里思青刚刚对百里明的称谓,她立即将目光投放在了这位年轻美貌的夫人身上。泱国的公主屈指可数,嫁作人妇的也不过三人,就不知她是其中的哪位了。
妇人一惊,瞳孔明显缩了缩。身份尊贵的皇子,岂是她平民惹得起的?只是听他一口一句贱命贱妇,心下又不免不甘。
百里愔也好整勿暇地迎上妇人愤恨的目光,摇头笑道:“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堂堂大皇子,你这妇人还想追究吗?”
百里明却不理睬百里思青,只深深看向那名盯着自己的妇人,嘲讽道:“交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这贱妇可知我是何人?”
妇人抹了眼泪,仰头看向他二人。
百里思青身形微移,骤然拦在了他身前,冷声道:“大皇兄不应该留下来给这名妇人和她的孩子一个交代?”
“不过一条贱命!”百里明阴鸷一笑,提步便要离开。
那妇人才后知后觉地将孩子抱起,却依然啼哭不止,“阳儿,你若有三长两短,教娘可怎么活?”
妇人愣了愣,百里思青朝身后吩咐道:“蝶香,赶紧去找大夫来!”
百里思青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先为你的孩子找大夫要紧!”
妇人闻言,朝她感激一笑,转身恶狠狠地盯着伫立在原地的百里明,也不管他身穿华服,是京中哪家达官显贵的公子爷,咬着牙便不管不顾地撞了过去,“我跟你拼了!”
她随即蹲下身,探了男童的呼吸才稍稍放了心,平和地对妇人道:“还好,只是昏了过去。”
“大皇兄!”百里思青也没有料到百里明会当众对孩童下手,目光一寒,快步走到不远处的妇人和男童身边。
后方慢速跟来的一名妇人未防见此变故,瞬间扑向孩童,疯狂地哭喊道:“阳儿!”
幼小的孩子哪里禁得住成年男子的重力?男童摔倒在地上后只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立刻没了知觉。
百里明的注意力顿时从百里思青身上移开,冷冷一哼,便狠狠地将撞到他的那名男童给甩了出去。
他与百里愔不由自主地驻了足,恰好有一楼有七八岁模样的男童奔跑出门,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身上。
百里明抬眸就看到一身淡色常服的百里思青走了过来,哪怕步履再不徐不慢,习武之人的脚步依然行走如风。
熟料她前脚刚踏入湘江楼,却发现百里明和百里愔正从里面走出来。
百里思青的拜访并没有上次急迫,事前想起百里奚寒和上官玥一样喜欢湘江楼的水晶饺子,她便特意绕到湘江楼,下了轿准备亲自为百里奚寒买一份。
百里奚寒并没有在朝中挂职,只因亲王之身,每日象征性地上上朝,余下的时间便终日待在寒王府。
她起身换了一件稍显素净的衣裳,“让他们多准备些纸烛,本宫要去拜祭太妃娘娘。”
人的亲疏在不知不觉就会分得很清楚,潜意识里,她知道十三皇叔对她的好从不求回报。早前她已经让人备了礼去赵府,答谢赵茗秋寻访神医之恩。而十三皇叔掘墓取药救了她的夫君,这么多日子过去,她还没有登门去当面拜谢。
不过既然想起百里奚寒,她就不能再坐着了,“来人,备礼备轿,本宫要去寒王府。”
百里思青点头,“说的是。”待子衿回来后,她再问问他好了。
天色已暗,慕子衿当时抱着他们公主回来,谁也没能瞧见百里思青在他怀中的模样。
蝶衣则冷静地分析道:“昨日驸马抱着公主您从千娇阁回来,奴婢等人不能近身,所以不确定簪子是否还在您身上。或许,簪子掉在了路上。又或许,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