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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一怔,问道:“孟南犯了什么门规?”清远便将所有事情一一说出,当然对于孟南偷书被武宁欺负的事一句带过,轻描淡写,只说孟南桀骜不驯,上犯师长,所以有此处罚。
天行皱眉道:“虽然他们都是小孩子脾xing,但是长幼有序,怎样也不该逾越,道离惩罚的也没错,如果这还不严惩,坏了人伦尊卑,才是罪过。”清远闻言,心里登时放下不少。可是天行话锋一转:“当初我曾亲自对你说过,要你收孟南为徒,悉心调教,你怎么不听,私自做主,还让一个外门五代弟子收他为徒?如此做法岂不毁了一块璞玉!”
清远早就想好了对策,当下说道:“师尊容禀,弟子谨遵师尊教诲,不敢有丝毫违背。只因那孟南天资普通,桀骜难驯,弟子才斗胆将他收入外门,也好磨砺心xing,提升境界,这么做也是为他着想。而且新收武宁无论资质悟xing皆是上上之选,万里无一,弟子已经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培养他的身上了,再分心调教一介凡人,恐怕会两头耽误,得不偿失。”清远这么说也是早就知道天行对于武宁很是喜欢,当初第一眼见到武宁时,天行就指定自己收他为徒。
天行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那孟南的来历他是知道的,即便天资超不过武宁,但若是像清远说的那样很普通,也太没道理。“你怕耽误武宁的学业,不收孟南也就罢了,怎么也不该让一个五代弟子收他!”虽是责备,语气却不严厉。现在木已成舟,想改已经是不可能了,只有等孟南凭自己本事升入内门了。看了看手中的两本卷册,沉思良久,突地仰天哈哈大笑:“天道如此,人力不逮啊!”单手五指一搓,一本卷册登时化作碎末,散落一地。站起身来,走到室外,看到武宁站立在房檐之下,伸手将其招了过来,说道:“你天资超绝,若是用心修炼,他ri成就无可限量,光大本门,当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骄横败人,或使你坠入万劫之地,需改之,切记!今将这卷册传授于你,望你早ri大成,替天行道,维护道统。再赐你一道护身剑气,危急时刻,可保你一次xing命。”
武宁双手接过卷册,天行抬起手臂,一道白光激she而出,在武宁头顶盘旋一圈,钻入他的身子。武宁却无甚感觉,愕然地看着天行。天行微笑道:“你如今修为太低,尚还无法主动使用这道剑气,等将来修为提升,用之便无阻碍。”武宁大喜,纳头拜倒。清远站在天行身后,将一切看在眼里。这天行又是传授秘籍又是赐赠保命护身的剑气,已是摆明了在清远之后掌门一位由武宁继承。只是另一册秘籍传授孟南不成,宁可毁掉,也不传给自己,虽然不敢对师父生出怨言,但是心里却已经把孟南忌恨上了。
天行又道:“凡间俗世,已无我牵挂,尔等好自为之吧!”腾空而起,飘然入天,一朵白云在天行脚下升起,托着天行化作一道残影向东飞去。
孟南坐在地上,拿着树枝胡乱画着。刚才写字读书一个时辰,已是有些闷了,走出来晒晒太阳。
蓦然间发现不知何时,峰顶上多了一个白胡子老道,正手捋胡须笑吟吟地看着他。孟南怔怔地看着那个老道,良久才问道:“你是替何太师叔来给我送饭的吗?”这思过亭未经允许,严禁本门弟子踏入半步,寻常人更是攀不上来。但是转眼一看这老头两手空空,又好像应该不是给他送饭来的。
这白胡子老道正是新近出关的天行。光凭清远一面之词便否定孟南的天资,未免有些草率,因此在俗世间最后一事,便是要亲自来这里看一看。乍见孟南,心里便是惊喜交集。这孟南外表看起来迟钝木讷,却灵气内敛,漫说清远道行不够,看不出特异之处,便是天行自己,若非有心,恐怕也看走了眼了。他心里明白,之所以现在孟南如此,多半是因为当年那灵石之魂投胎之前被自己所伤,以致孟南灵智未能全开。那灵石元魂现正假寐其躯壳之中,等待复苏与孟南之身完全融合之机。就像是一座金山,只要寻对了钥匙,将门打开,登时会金光四she,光华耀眼。
天行心里暗叹,如此美玉,却被清远白白糟蹋了,交给一个五代弟子又能学出什么来。不过这便是天命,天之意,人力不可违,纵然他天行习的就是逆天之法,终归也不过是一介凡人。走到孟南近前,伸手摸了摸孟南的头顶,微笑道:“你在做什么?”
孟南抬头道:“待着没事,胡乱写写。你怎么上来的,你也会功夫吗?”他可不知道天行是谁,更不会知道他之所以能进入归元门全是天行的主意。
天行微笑道:“当然会功夫了,不然怎么能上得来。”
孟南jing神一振,说道:“哦,你的功夫很高吗,比师大哥还要厉害吗?”天行奇道:“师大哥?哪个师大哥?”心想莫非是天天上思过亭来给他送饭的门下弟子吗,但是六代弟子中没人会有如此身手能上得峰顶,就算是少数的几个武功达到登峰造极之境的,上来一次两次也未必是什么难事,可是让他们一天上来三次,riri如此,可就难以做到了。毕竟不会道法,单靠轻身功夫一天能攀爬两三次这等险峻的山峰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了。
孟南笑道:“师大哥你不认识吗,就是师有道大哥啊!他的功夫很了不起的。”
“哦,他这么厉害?”天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