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蔼霖拍了拍胸口,暗示着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令人烦心的往事,她尽可能地让自己努力地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尽管并不轻松。( 帘,叹了叹气。

这一幕被叶晨看在眼里,只觉得对面的人有些落寞,鬼使神差般,她伸出手来,揉了揉言蔼霖的头,这个举动太宠溺了,言蔼霖微微怔住,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她压根就还不知道叶晨的性取向,只是平日里总是照顾别人的人突然一下被照顾会惊慌会不安,她有些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叶晨有些尴尬,“头发上有东西。”一张脸微微发烫。她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紧张了,从青春期性启蒙开始,她就早已明确了自己的性向,这十来年,交往过的女孩子自是一只手数不过来的,尽管自己不务正业,可念书的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十几年前,同性恋是禁忌的,黑暗的,现在已经好了很多,那个时候看上好看的女生,也不敢豁然跳到人跟前,嚷嚷道,“嘿,我喜欢你”。她还是怕她爹的,她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叶晨闲着无聊的时候遐想过如果对叶天霸出柜的情景,会气得爆血管?还是又把她软禁在家里?甚至送精神病院?四处寻医?

上官水水曾说过在我们这样的国度,大多数人都认为超乎于传统之外的都属有病,可传统也是有病的人制订出来的,这能上何处说理去,随波逐流总是安全的,特立独行会孤单,但总好过憋屈,叶晨常常听不懂上官水水说这些大道理,她只是觉得如果自己不能成就一番事业,至少不要给叶天霸添堵,出柜在她身上还没想透彻,更何况爱情这个东西好久没有光临,所以那餐泰国料理吃得有些失魂落魄,特别是在快要收场的时候遇上了上官水水和荣容。

“这是?吃的第二场?”上官水水轻而易举看出了叶晨的谎言,叶晨没搭理她,起身和言蔼霖道别。

“叶晨你挺行啊,有约就有约了呗,对我还撒谎呢。”上官水水埋怨道。

叶晨一手撑着下巴,根本就没想过解释,只觉得今晚的气氛真是好极了。

“哎,你们觉得言蔼霖怎么样?”待言蔼霖走后,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我就知道。”上官水水戳了戳她的脑门。

她头微微扬起,一直凝视着已经看不见的背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填充了一样,这几天脑子里总是回旋着她的身影,她猛拍了大腿,“我决定了:包养言蔼霖!”

上官水水一口柠檬水喷了出来。

“又来了又来了,消停了一年你又开始了。”上官水水理解不了叶晨的审美观,从念书那会儿开始,叶晨的口味就总是很多变。她时而喜欢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班长,时而喜欢柔情似水体贴备至的学习委员,有些时候又喜欢成天混迹在各个年级满口脏话的小太妹,最出格的一次是竟然喜欢刚调来的历史老师,年上恋差了16岁,念书时候的陈年往事暂且不提,前两年不知道她在哪儿认识的一小萝莉,应该还是大学生,20出头,长得倒是好看,身材,五官,标致的美人,可唯一不好的毛病就是爱花钱,而且花的还是叶晨的钱,和叶晨在一起半年,差不多花了有好几十万,她花半年写一部戏还挣不了这么多钱呢。叶晨那猪脑子喜欢的时候要什么给什么,可倒是苦了上官水水,因为要帮她想着各种理由要叶天霸拿钱,真是个不长心的二世祖,所以现在一听到叶晨要包养谁,上官水水就愁。

“你不是说她挺讨厌的?”上官水水期待能将这不靠谱的情况掐死在摇篮里。

“什么时候说的?”叶晨依然沉溺着早已远去的不可见的背影迷恋中无法自拔。

“在克罗地亚的时候啊,你忘了吗?你说她和渣男搞那么暧昧才让你误会的,你都说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这么有文化的词儿不可能是我说的,多半是你说的,有些极品是天生的,不能怪人言蔼霖。”

“呀,你这人真的是三天两头地变啊,在我家睡了一夜,你就喜欢上人家了?你咋喜欢的这么轻易呢?”

“轻易个屁,你以为都像你似的,看谁都像看石头,男人女人一个样,心动,心动的感觉懂不懂?你不知道,傍晚那会儿,她笑得真美。”自从那个梦以后,整个周五的晚上叶晨就像花痴附身一样。

上官水水瞧她那副模样,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叶晨这人吧,平日里看着善良和气,热情好打不平(虽然经常都闹乌龙),但只要她认定的人和事,一腔热情投进去之后,本来仅有的智商分分钟唰到负数,最致命的是,叶小姐却经常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下周一给我她的资料啊,我要全盘了解这个人。”叶晨一头热地吩咐着荣容。

上官水水见大势已成,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好先去卫生间。

“看什么啊?上个厕所也看,要不要跟着去啊?”见荣容痴情地看着上官水水,叶晨抱怨道,“那个石头不用看啦,再看她也不会化成水,就算成水,也不属于你,你一定是个抖m。”

荣容好脾气地笑了笑,“就这样就好了,一辈子能呆在她身边就行,不管以任何的方式。”

“变态!”叶晨骂道,哪里有这样的爱情呢?爱一个人一定要拥有她,占有她,要灵与肉的结合,要每天都生活在一起,腻着也好,吵架也好,那终归是活的,叶晨喜欢热闹,鲜活的东西,像荣容这样沉闷的单恋,苦死了。

叶晨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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