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长得也忒招人了些。”
明珠伸手掐王名川脸颊上的肉,直将他的脸掐变形了才罢,却不将手收回来,改掐为抚极是轻柔地描绘着他的轮廓。
“名川。”
明珠翻身将王名川压在了身*下,低头在他眼睑处落下一吻后微笑着瞧着他道,
“呐,你要是敢去拈花惹草,我直接一纸休书递过来绝对不手软的。”
不待王名川说什么明珠便封住了他的唇,两人近乎啃咬撕扯着对方的唇舌,刚刚结束的欢*爱还未散去余韵便又开始了新一场的翻云覆雨,床板吱呀作响,除开喘息声再听不见别的言语。
那示威性的宣言需要的从来不是空口无凭的保证,而是要彼此用这一辈子的时间去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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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名川在药铺里头定了一大批药材?”
薛娇娇放下茶盏极认真地瞧着眼前的人。
“是呢,按您吩咐我从昨儿个起便一直守着他们家,今晨正好瞅着王名川往城里药铺去呢,小的确定是他定的东西没错了。那药材铺的老板起先不愿说下的单子,还是小的使了好一番手段才弄出来的。”
薛娇娇沉吟,又问了问数量,得知具体情况后倒也觉着不像是要做药材营生的,思及此前提到过王家人要居家赴京一事,薛娇娇觉着这像极了为路上准备的东西。
“此前我记着有人提起过我那堂弟身子有些不好,总要喝汤药调理。”
“可不是吗,您是不知晓,那样丑的一张脸白糟蹋了多少药材,不如趁早病死了干净。”
那人也是个会看脸色的,薛娇娇这模样摆明了是不待见明珠,如此说却也是投其所好。
“你这人怎不知晓积些口德,我那堂弟虽说面貌可憎些人却是不坏的,哎,他也是个苦命的人,自小没少吃苦头,好容易嫁人了又染上这些个病痛——罢了,看在亲戚的份儿上我便发发善心当做好事了。”
薛娇娇在那人的手上写了个“鹤”字,后者会意领命,只笑得极谄媚地等着打赏。
“堂弟病入膏肓,那张方子到底是温和了些,需得再加一味药才是。哎,我也难,只怕他们讲理不肯收,你只管加进这批药材去就是,莫要让外人知晓了传到他们耳朵里去,如若不然——我那堂弟不肯收,便只得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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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临行前的准备王家人已做得七七八八,一家子对于即将到来的远游都有些期待,京城虽说并不熟悉,可有糖品斋他们便不愁没钱花,有江源在他们也不愁没个门路,抛开这些不谈,如今的家底已然足够他们去京城找间舒适的房子落脚,到时候再好生游玩一阵等到考完试出成绩,不论结果如何一家人都欢欢喜喜一路玩耍着回家,再舒适不过了。
“你真要去京城?你不怕到了京城这张脸冲撞了达官显贵治你个不敬之罪么。”
杨文华在一旁极不甘心地讽刺明珠,王家人要远游会遇到什么艰辛他不管,他只知晓明珠若是撒手了落到他身上的担子会重很多很多。
“我手里握着你的身契,所以即便因着这句话将你打残差爷也不会过问什么。”
明珠清点着刚从药材铺里头弄回来的东西,半月的时间已过他得再泡一次,只这回买的有些多他所幸趁现在一次性分出来装着,好过到时候在外面手忙脚乱的出了纰漏。
“哼,你可舍不得,我若是残了这京城你决计去不成。”
明珠耸肩,就在这时王名川走进来拿了明珠已经分好的那一包要去厨房那边生火熬煮,明珠则顺手将东西递过去使唤得那叫一个顺畅。
“你们这家人倒是奇特,从未见过哪家举人老爷给自家妻子烧水端茶的,你长得这般吓人,难道就是用这张脸威慑他的?”
杨文华跟明珠挤眉毛动眼睛,后者回了个白眼就要去找王名川。
“你早些找个过日子的人就知晓了,省得一天到晚见不得我好。”
作者有话要说:妈哒,窝终于把美国恐怖故事看完了,第四季不喜欢不看了,俺要改过自新专心码字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