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难舍难分的缠绵拥吻,最终因为流年接不上气,而停下了。
流年揪着华笙的衣领,埋在她的颈间重重地喘着气。
不行,看来以后还是要好好练功啊,不能再这么轻易地败下阵来了!
华笙的呼吸也不似原先那般平稳了,她拥着流年,轻声道:“不知道你会回来,我都没叫人去整理你原先的房间。”
刚亲完,就要赶人了?
流年闷闷地应了句:“晚点我自己回去整理吧。”
“太麻烦了。”华笙贴在流年耳旁说了句:“就直接睡我那儿吧。”
流年惊喜地抬起了头。
这是,邀约?
华笙摩挲着流年那有些肿胀的唇,柔声道:“我还要找点东西,你先回去,等我。”
流年愉悦地啄了一口华笙的脸颊,“那我先回去沐浴,等你回来。”
华笙扬起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来了。
“嗯,洗干净,等我回来。”
那暧昧的语调,说出来的话都变了个味了。
流年后知后觉,在回去的路上才反应过来华笙那话外之意。
洗干净……
等我回来……
原来师傅,竟也会这么耍流氓……
沐浴之时,她总是想起卫长轻给自己看的那本春宫图。
那赤身相缠的两个女子,老是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真是的,明明她当时只是草草地看了几眼,为何那东西,她到现在都还能记得?
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
流年赶紧甩了甩头,将那些画面甩出了自己的脑海。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搓着澡。
今日沐浴耗的时间,竟比往日要久的多。
她竟真的照华笙说的,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流年沐浴过后,就直接回了华笙的房间。
她坐在华笙的床上,穿着华笙的衣衫,等待着华笙的到来。
衣衫上,好似还残留着华笙身上的味道。
流年使劲地嗅了嗅,嗅着嗅着,竟痴痴地笑了起来。
嗯,师傅的衣衫,现在是她在穿。
笑着笑着,她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她现在这副模样,怎么这么像准备侍寝的妃子?
而且,这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是不是有些不太矜持啊?
正当她纠结着要不要逃走,给自己留点脸的时候,华笙回来了。
看到华笙,她那些纠结的情绪就全都抛到脑后了。
“师傅,你怎么又不擦干头啊!”
见华笙又这样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就回来了,流年连忙去寻了条干布,拉着华笙坐下,替她擦起了头。
想要逃跑的想法,就这样被她忘记了。
华笙轻笑道:“怕你等不及了。”
流年跪坐在华笙的身后擦拭着她的头,听到她的话,既羞,又恼,还夹带着一丝欢喜。
什么叫等不及啊,这样的话,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华笙按住了流年的手,转了个身,取下她手中的干布,与她面对面坐着。
如此,流年脸上那羞涩又欣喜的表情,怎么着都逃不过华笙的眼睛了。
听到华笙的笑声,流年羞恼地捂住了她的眼睛,嗔道:“我才没有等不及呢!”
华笙握住了自己眼睛上的那只手,伸手一拉,就把流年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嗯,你没有等不及,是我等不及了。”
华笙在百晓楼里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听了底下的人汇报了今日梅园之中的事情之后就匆匆地去沐浴了。
连头都没擦,就赶着回来。真的是怕流年等急了。
撞进华笙那满是柔情的目光之中,流年的那颗心,悸动不已。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她竟敢说了句:“我已经洗的很干净了。”
华笙的笑意更深了,“所以你这是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了?”
一听这话,流年立马就羞愧地将脸埋进了华笙的怀里。
说得这么直接干嘛!真的是太丢脸了!
华笙哭笑不得地看着怀中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抬头,我有东西要送你。”
流年揪着华笙的衣衫,使劲地摇了摇头。
她现在已经没脸见华笙了。
华笙揉了揉那个脑袋,道:“再不起来,我就不送你了。”
流年还是没有抬头。
“那我去送给别人啦!”
流年顿时就仰起了头,“我要!不能给别人!”
华笙宠溺地看着流年,“好,给你,不给别人。”
流年从华笙的怀里出来了,她乖乖地在华笙的面前坐端正,期待地等待着华笙的“赏赐”。
华笙从袖中取出了一块紫玉,替她系在了脖颈之上。
看清紫玉的样式之后,流年顿时就挎下了脸。
“师傅,你把楼主的信物给我干嘛!我又不想当楼主!”
这块紫玉,是百晓楼历代楼主的信物。十一年前,流年就亲眼看着华笙的父亲将这块紫玉以及楼主之位传给了她。
华笙把流年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笑着道:“你可以把这个当成定情信物啊。”
流年不满地瘪了瘪嘴,“历代楼主都有过这个,怎么能当成定情信物呢!”
华笙捏了捏流年的脸,“不想要?那就还我!”
流年哪里肯再还给华笙啊!就算不够特殊,那至少也是师傅说的定情信物!
不够怎么样,只要师傅承认两人已经定了情,那就够了!
她顺势勾住了华笙的脖颈,与她额头相抵。
“谢谢师傅,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