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啊哈”
“这都睡了九个小时了,怎么还觉得困呢,脑子也昏昏涨涨的,啊哈,不会是被那毛丫头打出毛病了吧?”
嘴上如是说,师中泰脸上却没丝毫的担心,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夹菜,一边儿吃嘴里时不时的还打着哈欠,困到极点还能挤出几滴眼泪,不过这却半点没影响到他吃饭。
“公子爷,要不小的去请个大夫来家里给你把把脉?”
一旁伺候的猫四脸上堆着笑,很有眼色帮师中泰夹菜盛汤,“就当请个平安脉也成啊,你说是不是?”
“啊哈”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个哈欠了,师中泰眼睛都红了,若不是被饿醒他也不会流着眼泪吃饭,不过也确实奇怪,明明自己睡的已经够久了怎么身体还这么困,简直就是不正常。
“算了,我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再这么睡下去我这身膘可就软了。”
“那小的伺候公子爷洗漱。”
爷说什么就是什么,猫四可不会在师中泰耐性最差的时候来驳他。
接过猫四手中的毛巾,打湿后又洗了一遍脸,这才拧干重新擦拭,突然想到昨晚回来的太晚,就没去找何汝莲,她父亲的事儿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何姑娘呢?”
“何姑娘一大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
将毛巾丢给猫四,师中泰还没睡醒的脸显得还有一点迷糊,“她去哪了?我这没注意,都感觉好几天没见到她人影了。”
“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她是在何老伯的事情。”
“何久翁?我找她就是要跟她说这件事呢,她爹的死因已经查明了,凶手也已经抓到了,还想着让她高兴高兴呢。”
闻言猫四没有一点儿惊讶,反倒是笑了笑,道,“这件事何姑娘昨日便跟我们说过了,我们也都很替她高兴。”
“跟你们说过?这事她知道?”
“嗯,就是昨天,昨天午时后她从外面回来,一脸的激动,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们了,而后放下东西就又跑了出去,说是出去办点事。”
重生之医品嫡女
刑部衙门。
“敢问大人尊姓大名,在哪个衙门办什么差?”
“鄙人师中泰,在军器监担任监丞一职。”
“师,中,泰”
不等录事官将泰字写完,录事官便一脸震惊起身,上下打量了师中泰一番,问道,“你就是被选为驸马的师中泰师大人?”
“正是鄙人。”
“久仰久仰,师大人的名讳卑职早就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中的那般fēng_liú倜傥。”
得到师中泰的肯定,录事官便满脸谄媚的笑容,眼角的皱纹一层一层的,堪比登山石阶。
好听的话听得多了就不觉得激动,尤其是别人听说自己名字的方式,心中不忿,面上师中泰客气道,“哪里哪里”
“不知师大人今日来刑部所为何事?”
“求见尚书吴大人。”
录事官眉头一皱,道,“那真是不巧了,方才吴尚书才传下话,谢绝今日所有来客。”
谢绝来客?
“敢问在我之前可有什么人求见过吴大人?”
录事官笑了笑,摇头道,“这个卑职就不便告知了,今日吴尚书不见任何人,还请师大人改日再来吧。”
“既然如此,那我便他日再来,多谢大人,告辞。”
一边儿往外走,师中泰一边儿回头望衙门里瞧,吴思明谢绝来访,看他录事官的意思前脚肯定有什么人先进去了,而后吴思明才会如此,看来这个人相当重要,只是不知那人是谁。
刑部后堂书房。
“还请大人为我爹伸冤。”
将手中的账簿合拢,吴思明面色有些凝重,之前皇上也只是吩咐查明何久翁的死因,现在凶手也已找到,却又无端升起另一件案子。
“何姑娘你先起来,这本账簿虽记载详细,本官也需要派人落实查明,若你爹真的是被人冤枉的,本官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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