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饭,可能是昨晚与胡长军拼酒闹的,昨夜睡得不踏实,感觉有些困,陈中天迷迷糊糊、躺在办公椅子上睡着了。 直到有人拍他肩头,把他拍醒了,睁眼一看,是江永恒。 他问,“几点了?” 江永恒说,”三点多了,起来走吧,我老爸、老妈有请。 “”她们人呢? “”她们四个在前台呢,艾青青、乔小仙、陈丽颖、王晓燕,就等我叫醒你,一起下楼。 “”嗯,我擦把脸,就走。 “六人上了一辆中型依维柯,驾车的冰美人瞅了瞅江永恒,江永恒对她说,”玉泉山。 “我晕,又去玉泉山,陈中天向江永恒看去,江永恒解释道,”我们自己家在城里有房子,玉泉山的别墅是以前分给我爷爷的,爷爷走了后,没有收回。 我妈说,玉泉山房子大,让人感觉正式些,所以,就定在了玉泉山。 今天只有我家老爸老妈在,没有通知其他叔伯,以后你再见他们吧。 马爷爷已经派人请他了。 “到了江家玉泉山别墅大院,江永恒妈妈在门口迎客,“马大爷、状元小哥来了,欢迎来家里作客,请进。” 陈中天见了她,立刻认出了原来是她——她唱过的几十首歌曲,流传甚广,并且能作词、谱曲,知名度极高,丽颖能拜她为师,也是丽颖的福气。 陈中天说,“打扰了,阿姨。 非常感谢您能赏识丽颖,丽颖能拜在您的门下,她应该三生有幸,我也是与有荣焉。” 江永恒道,“状元小哥,就是会说话,这马屁拍的,绝对让我老妈发自内心地高兴。 呵呵。” 江永恒妈妈说,“状元小哥,是会逗人喜欢,赖斯应该也是你这样逗乐的吧。 呵呵,进屋吧。” 江永恒妈妈牵着陈丽颖的手进了屋。 进了堂屋,主位上站起来一位四十五六岁的中年大叔,这应该是江永恒的老爸。 他说话了,“来了,马大爷,状元小哥,这边坐沙发上,我已经泡好了茶,这边坐。” 走近了,陈中天呆呆地望着江永恒老爸,卧槽,认识,在后世电视上见过,不禁感叹,我这一生似乎好运爆棚,随随便便认识个朋友,他的父亲竟然是“大粗腿”,眼前这位大叔,以后也将会是巨头之一,难道重生还会给幸运指数加满? 幸运指数加满,这会不会也是重生福利? 艾青青看陈中天发呆,不禁笑道,“状元小弟,你傻愣愣地看着江叔叔干什么? 你不会又要给江叔叔相面吧,又要作小神棍?” 陈中天醒转道,“艾小姐姐,我警告你,你虽然是我亲姐姐,但是也不能毁谤我,以后不要叫我小神棍,多难听啊,你最多叫我铁齿铜牙陈半仙,或者铁嘴神断陈铁嘴,都行。” 江永恒老爸说,“哈哈,永恒说过状元小哥,说话特逗,今天算是看到了,陈半仙、陈铁嘴,呵呵,确实挺逗,有意思。” 江永恒妈妈说,“是逗,有意思,状元小哥,你与丽颖绝对是亲兄妹,一个古灵精怪、单纯可爱,一个说话风趣、逗人开心。” 马大爷笑眯眯看着陈中天不说话。 江永恒说,“状元小弟,今天打算重操旧业说相声? 哈。” 陈中天冲着江永恒嘿嘿一乐,道,“我还真想给叔叔看看相。” 江永恒老爸说,“我比你艾伯伯大一二岁,你随王晓燕叫,叫我二伯。” 陈中天拈指作兰花指,道,“好,二伯,我学过《麻衣相法》,是我在网上找到香港某位大师写的《麻衣相法》注解,很详细,并且我还能过目不忘,所以,我就自学成才了。 那么,我就给二伯看看了,说对了,您给个掌声;说错了,您多包涵。 我观二伯气色,印堂明亮,红光满面,此为升官之兆,我猜二伯,即将外放、一方大员,主政一方。” 江永恒鼓掌,“噫,状元小弟,是有把刷子。 你真会麻衣神相?” 陈中天继续装逼,晃晃兰花指,说,“永恒哥,知道我这是什么吗,对,这叫兰花指,但是在我这不叫兰花指,叫笑拈天下,兰花指在佛教里有加持的作用,你看西游记里,如来佛祖为了能够镇压的住孙悟空,有一只手就用了这一招笑拈天下。” 陈丽颖、乔小仙听得一脸懵逼。 马大爷、江二伯、江妈妈,笑呵呵地看着陈中天装b。 艾青青笑得前抑后合,“还如来佛祖、孙悟空都出来,你就是小神棍,还什么笑拈天下,哈哈,笑死我了。” 陈中天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唉,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你又喊我小神棍,你成功地惹怒了我,怒了,怒了,为证实什么是笑拈天下,我要高歌一曲,以歌为证。 阿姨,您这儿有吉它没,请借我一用。” 江永恒立马站了起来、连声道,“有,有,我这就拿,哈哈,又能听到状元小弟的新歌了。 笑拈天下?” 陈丽颖突然指着陈中天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哥,你在与艾姐姐说相声。 哈哈。” 陈中天接过吉它,略试试、调调音,开始弹唱:敦煌的驼铃随风在飘零,那前世被敲醒,轮回中的梵音转动不停,我用佛的大藏经念你的名,轻轻呼唤我们的宿命。 残破的石窟,千年的羞辱,遮蔽了日出,浮云万里横渡,尘世的路,我用菩萨说法图为你演出,今生始终无缘的共舞。 敦煌的风沙淹没了繁华,飘摇多少人家,一杯乱世的茶狂饮而下,我用飞天的壁画描你的发,描绘我那思念的脸颊,我在那敦煌临摹菩萨,再用那佛法笑拈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