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想到简玉珩会突然看过来,两人的视线撞到一起,花清茉清楚的看简玉珩唇角的那扭曲的笑容慢慢沉了下去,然后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以及怨恨。

花清茉有些奇怪,她与这人并未有任何的过节,今日更算是第一次相见,他为什么会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

此时,墨淮上前一步,站在花清茉的前方,出声道:“夫人,如今时辰不早了,该回去用午膳了。”

听到墨淮这话,花清茉淡淡一笑,点头:“嗯,是该回去了。”说完,花清茉便拉着花彧卿离开,墨淮等人也随其后离开。

刚走两步,一道剑气向犹如旋风一般猛然袭来,墨淮和墨博意识到危险,猛然拔剑刺向来人。

“简公公,想要动手,也得看着人,不然死的是谁还不知道呢!”墨淮的剑横在简玉珩的脖颈,目光之中有着的杀气。

至于墨博,他的剑滴在简玉珩的腹部,剑尖已经刺入他暗红色的长袍之中,血慢慢的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声音在此刻听得别样清楚。

“不愧是西厂的大档头和二档头,武功之高,倒是让本官刮目相看。”简玉珩目光声音阴冷至极,犹如一条蛇在你的耳边吐着信子一般。他手中的剑离花清茉的脖颈不过一尺之距,不过却没有伤到花清茉分毫。

目光平静至极的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花清茉越发的觉得这个简玉珩对自己有着敌意。特别是他的目光,冷寒嗜血,仿佛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只是,她真的不记得的罪过这人,两人应该是没有过节。莫不是因为他对白紫箫有敌意,所以此番就转接到自己身上了?

“简公公借着东厂随意杀人也就罢了,如今倒是将你的剑伸向了我们夫人,你当真以为你有了东厂金印就真是东厂之主了吗?”墨博极为随意的转动着手中的剑,唇角有着无法诉说的笑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绝颠的杀气。

墨博之举让简玉珩受伤之处,鲜血流的更多。他冷笑的看着花清茉,随后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剑。见此,墨淮和墨博也收回了剑,不过却还是极为警惕的看着简玉珩。

此时,不知道从哪儿猛然的窜出一道人影,猛然的靠近花彧卿。那人抓住花彧卿的手臂想要将他带走,而花清茉花立刻差距到,手中一枚银针猛然的射出。

银针直接射入那人身上的睡穴,顿时那人倒在了地上,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花清茉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上穿着锦衣卫的衣服,目光不禁沉下,随后她看向简玉珩,冷声道:“简公公,你既然奉了皇上之命暂代东厂督主之职,那就好好的做事,不要辜负皇上对你的期望。清茉记得司礼监似乎有不少人盯着简公公,公公可别一失足,不知道摔到哪儿去了?”

对于花清茉这话,简玉珩只是冷寒的一笑,他将剑插入剑鞘中,声音之中带着狠劲:“多谢萧王妃的告诫,本官既然如今是东厂督主,那么就绝对不会让别的杂种拉本官下马。”

说完之后,简玉珩便转过了身,走了几步之后,他停了下来,目光望向花清茉身边的花彧卿,笑容别有深意:“这五少爷的长发倒真是好看,本官甚为喜欢。”

此话让墨淮以及墨博目光一滞,两人冷看向简玉珩,随后墨淮冷冷的出声,道:“简公公,有些人你能碰,有些人你不能碰,好好记着这句话,不然你的死期就在眼前。”

对于墨淮此话,简玉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到了刚才那男人的面前,随后抽出腰间的剑,不停的在那人的身上划着,每一次都深及入骨,鲜血淋漓。本来那男人已经晕了过去,但是此刻却又被疼的醒了过来。他刚想要挣扎,就被简玉珩踩住了头,然后只能不停的挣扎着身子,想要从简玉珩的折磨下逃离。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竟然敢拿本官喜欢的东西,本官要将你剥皮拆肉,让你知道本官喜欢东西,除了本官没有人可以拥有。”简玉珩的声音中有着无法诉说的疯狂,阴柔妖魅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扭曲,他不停的用手中的剑划着那男人的身体,直到那男人不再挣扎依旧还在不停的划着。

血液四溅而来,溅到他暗红色的长袍之上,点点深色,看起来极为的诡异。

花清茉望着简玉珩的动作,目光越发的幽深,她的手早就附在花彧卿的脸上,挡住了他视线的同时,也捂住了他的耳朵,不让他接触这种血腥的场面。

过了片刻,简玉珩停了下来,那人血肉模糊的背上已经可以看到皑皑白骨露了出来。面对这场景,简玉珩的表情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再次擦干净剑,声音阴冷:“将他剩下骨头留下了,本官想要制几把白骨梳子。”

“是,简公公。”

听到周围锦衣卫的声音,花清茉没有再停留,直接蒙着花彧卿的眼睛带他离开。到了稍远之处,花清茉看向墨淮墨博,出声问道:“这简玉珩一向都是如此折磨人的吗?”

“禀夫人,简公公在司礼监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过他手中权力和督主相差的太多,不过是对待折磨一些宫女太监,或者是寻常百姓而已。”墨淮出声回答。

“是吗?”花清茉回忆起刚才简玉珩对那人所做之事,目光微微沉下。她一直都觉得东厂之刑狠毒,不过看来这简公公自创的折磨人之法,丝毫不逊于东厂。

“夫人,这简公公似乎特别喜欢收集柔软的长发,他刚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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