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鱼听到花清茉的话,并未立刻离开,而是略显担心的看了温子然一眼。她轻咬着那粉如桃花般的下唇,随后仿佛做了决定一般,慢慢的从房间中走了出去。
见子鱼走了出去,花清茉便让相思去将门从里面关好。而她直接拔出一枚银针,刺入温子然的身体上。顿时他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紧接着,花清茉将他身上穿着的湖水蓝阔袖长袍给脱了下来,搭在腰下的位置。
随后,她快速拿出几枚银针刺入温子然的身体中,手法极快,连相思都不禁有些惊讶。待落完针后,花清茉快速的运功,将内力传到温子然的体内。
银针封住经脉此举虽然看起来像是经脉尽断,但终究不是,想要解开也只有靠一流的内力,配合着相同的针法才能做到。她原先只是想着拿温子然来试针,但是却未想到如今竟然又要为他解开自己亲自下的针法。
不过,为了寻到他背后的那人,如今浪费些内力也是值得的。
大概过了两刻,从温子然的背上,有几枚银针慢慢的溢了出来,银针之上有着一个个细小的血点,看起来略显诡异。待银针出来一大半之后,花清茉立刻收回内力,快速的拔出了银针,随后在温子然的长袍上擦干银针上的鲜血。
擦完之后,花清茉将银针收了起来,随后又将她今日落在温子然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当花清茉拔了那枚让温子然晕倒的银针之后,他立刻醒了过来,随后便发现自己的长袍被人脱了。
“你做什么?”温子然看向花清茉,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怒意。
“我只是帮你施针而已,你若是觉得不乐意,我可以再施一次针,让你就这么经脉尽断,永成废人。”花清茉看着温子然,唇角的笑意微微有些寒意。
听到这话,温子然没有再说话,只是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尖微微的动了起来,如此的情景让温子然微愣了一下,随后他看向花清茉,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施针。”花清茉清声的开口,将自己的银针收拾好后,便拿了起来走向外面。走了两步之后,她停了下来,仿佛想起了什么,说道:“这几日好好的休息,等到身体完全康复了,就在萧王府中好好的当牛做马。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萧王府不是别处,你若是敢身在其位,不谋其事,我一定让你受尽折磨,不得好死。”
说完之后,花清茉便带着相思走出了温子然的房间。
打开房门之时,子鱼略显焦急的看着花清茉出声道:“萧王妃,我师兄怎么样了?经脉接好了吗?”
“他没事了,你这几日好好照顾他,等到他好了之后,你便离开吧!说要当牛做马的是他,与你无关,你留在这儿也无意。”花清茉看着子鱼,极为平静的开口。
子鱼听到这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房间。
从中院处离开,花清茉便向楼阁的地方走去。刚到那里,一阵强劲的鞭风向她袭来,花清茉快速的躲到一边,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打斗的两人。
此时,墨淮表情冷寒漠然,杀意尽显,手中的长剑剑气横飞,犹如铺天盖地的海浪一般威势横扬,剑锋冷厉,剑气所到之处,无一物不被其剑气所断。花清茉从未见过这般的墨淮,凶狠暴虐,宛如自地狱之中硬闯而出的修罗恶鬼一般。
与之对战的是一声紫色劲装的青狐,她手中握着一条深紫色的长鞭,鞭风犹如一道急速旋转的龙卷风一般,带着一种可怕至极的破坏力。鞭风冷杀,鞭影更是阴诡至极。她的长鞭仿佛一道道无情的冷风,袭向墨淮,在未伤到他之后,所碰之物,全部成了碎片。两人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在楼阁前交斗,无法诉说的杀气弥漫在周围。
花清茉有些不解这两人怎么打了起来,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云邪和猫儿,道:“这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突然动起手来?”
这问题让云邪和猫儿有些不好回答,不过花清茉都开口问了,他们也不好瞒着她。想了片刻,猫儿冷声开口,恭敬的道:“启禀少主,小狐有个习惯爱好,便是见着相貌俊秀的男子就忍不住用手去摸,刚才见着这位公子相貌俊秀,小狐便习惯的摸了过去,之后两人便打了起来。”
猫儿的话瞬间让花清茉有些呆滞,她倒是真未碰见过有这般习惯的女子,当真是让她大开眼界。目光再次转向交战的两人,此时青狐的长鞭犹如矫健的飞龙一般,鞭影连绵不绝,从四面八方朝墨淮攻击而去。而墨淮长剑冷寒无情,犹如冰锥一般,毫不犹豫的朝青狐攻击而去。两人的身影快如魅影,冷如北风,狠如恶鬼,即使站在一边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双方的强烈杀气。
“大哥,小狐一旦动手,不杀死对方怕是不会罢休。如此这般,我们该如何是好?”猫儿身影冷寒依旧,目光凝视着眼前打斗二人,身影不急不缓,清冷冰凉,不过话语倒是能听出一丝的紧张。
“小狐和这位公子的武功不相上下,也就是与我们都不相上下,如今想要分开他们,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云邪目光微沉,身影越发的幽静。他们若是刚到萧王府就杀了萧王府的人,那必然会给花清茉惹麻烦,造成她的困扰,这着实有违他们的初衷。但是如今这状况,已然不是他们可以控制得了的。
听到猫儿和云邪的话,花清茉目光微沉,看向正在全力交斗的墨淮与青狐,随后快速抬手吹了一个口哨。顿时,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