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见花清茉看着自己,花姒锦的视线转向花清茉,绝美的脸庞上有着仿佛孔雀一般高傲至极的笑容,目光之中更是夹杂着些许的不屑以及鄙夷。

见她这般,花清茉只是侧过脸庞,看向他处,漆黑的瞳眸中仿佛落下了一片星辰,璀璨至极。但是星星点点的光芒中,却依旧这样不了那浓重阴沉的黑暗。

很好,花姒锦如今这般期待真的很好。不过之后,就是自己期待了。

她真的期待,很期待。她期待花姒锦知道自己不是怀孕,而是吃了生子果时的脸色。她想,应该是相当漂亮吧!

其实当初白紫箫让人喂给她的药量已经足够让她无法生育,只不过她让相思一直用药,太医们才看不出来。而她怀孕也是自己算着时间,让四月找来的生子果。不过这都是她未被凤少钦带走时吩咐好的事,而自己回来正赶上这事倒也是巧合。

但是花清茉很喜欢这种巧合,就是因为这种巧合,她可以亲眼目睹花姒锦绝望的脸,也算是为曾经的花清茉报仇。

凤栖宫中的人来往不断,夜宸雪的脸上笑容未落,看起来很是高兴。花清茉在一边看着,知道夜宸雪为什么这么高兴?

如今后宫之中无人能够与她抗衡,后宫中的一切都由她掌控,她自然时心情好。只是,就算是她是华朝最尊贵的女人,她也不如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可以和自己的相公长相厮守。

身为后宫的女人,夜里注定是无尽的孤寂。

今年夜宸雪的寿宴设在莲池上的莲花台,莲池之中被莲叶填满,一片葱翠之中可以看到莲花竞相开放,分外妖娆。

红莲妖丽,白莲纯净,蓝莲滟华,青莲淡雅,黄莲清润。

与夜宸雪等人来到莲花台时,司徒宣等人早已在此处。虽说夏日闷热,但莲花台周围的地上放置着几十个一人高的青铜鼎,里面装满了冰块,并有宫人不断的添加。冰块的寒气让莲花台上夏日炎炎之气尽消,即使是在外面,却也如秋日一般凉爽宜人。

向司徒宣行过礼后,花清茉坐到白紫箫的身侧。望着桌上以及地上散落的樱桃梗,花清茉有些诧异。随后,她又看向桌上白玉盘中放着的樱桃,目光中掠过一丝好笑。

伸手捻起一枚樱桃,花清茉靠近白紫箫,送到他的唇边。“很无聊吗?”

“不急,一会就有好戏了。”白紫箫侧头看着花清茉,漆黑的瞳眸仿佛是由一层层浅墨细细描绘一般,浓黑至极,看不到一丝的光亮。艳红的唇映衬着樱桃的光辉,艳丽中多了一分说不出来的妖冶。

白紫箫张唇,吃下花清茉喂给自己的樱桃。随后,他推开面前的白玉盘,声音冷漠之中透着一丝的鄙弃。

“不新鲜了。”

“这些樱桃进贡到宫中有些日子,自然会有些不新鲜。”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话,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笑意薄淡却又极是温柔。“茉儿尝尝,是不是真的无法下咽了。”

花清茉伸手去拿樱桃,刚触到玉盘之时,白紫箫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靠近自己。

“怎么了?”花清茉被白紫箫猛然的动作惊了一下,目光微有诧异的看向他。此时,白紫箫绝艳的脸庞上仿佛氤氲着巨大暴风的广阔海洋一般,风暴欲来,阴沉冷漠。虽然他的脸庞依旧白的诡异,但是此时看起来仿佛是一种幽暗的灰黑色,带着说不出来的死寂。

漆黑的眸底有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浓重阴霾,就像是无边寒冷寂寞的地狱,那般的凉彻人心,那般的惊悚人魂。

花清茉见过白紫箫生气时的冷漠无情,见过他不屑时的恣睢任意,见过他杀人时的暴戾杀气,然而她从未见过白紫箫这般黑暗死寂。

就像是永远不能有一丝光芒的夜一般,仿佛寻不到方向,看不见未来。

“紫箫?”花清茉伸手拉了拉白紫箫的衣角,目光和声音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只是白紫箫并未回答她只言片语,只是看着她的手,眼底的阴霾越发的的深重。

“紫箫?”花清茉再次出声唤了一次,手中的力道微微加大了几分。

此次白紫箫的目光仿佛平静的水面被风轻轻撩拨了一番,只是荡起了浅淡到无的波纹。他抬起左手附在花清茉的手上,凉彻如霜的指尖轻抚着花清茉的手指,动作意味不明。

“脏了。”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手中的动作随之加重。

对此,花清茉有些诧异,但是却没有多问一句。

或许夫妻之间需要的是坦白,但是她和白紫箫之间,坦白一切的永远是自己,而他却永远不会多说一句。若是旁人,她或许宁愿离开,都不愿这般糊糊涂涂。但这人是白紫箫,一切就都天旋地转。

都说爱情是平等的,但是真正走进去的人会知道。所谓的平等根本没有,只有谁更爱,谁更在乎罢了!

可能没有他的解释或者坦白,心中总会有些不适。但白紫箫承诺过自己,若是自己愿意等,待到二十岁之后,便会将一切告诉自己,所以她如今还是乖乖的,不要多问。她会等,等到白紫箫将一切告诉自己的那日。

“脏。”白紫箫的手一直狠狠的擦着花清茉的手指,狠劲的力道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一阵阵疼痛。她望着白紫箫,看着他阴沉到极致的面容,想要说什么,但终究却不知该说什么。

此时,坐在龙椅之上的司徒宣端起酒杯,目光温然却又冷淡的看着前方,声音听起来极为的和柔,但是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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