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梦里,每每遇到管政,不是被抛弃,就是被小三,再者就是满世界的找不到人影儿。
这样的重复梦境已经做了两三次了,每次都能把我从梦里急醒。看着漆黑的屋子和舍友们或深或浅的呼吸声,我知道,我再次被梦给惊到了。
或许,此刻唯有用“梦是反的”来解释才更合我的心意吧。
本来就不曾清静的睡眠一下子荡然无存,任凭我怎么入睡都无法进入梦乡。
我悄悄地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铺,小心翼翼地打开台灯,坐在我的书桌前,时间才早晨四点半钟,看来,做什么似乎都为时尚早。
趁着这难得的清醒,我也只好装作好学生的样子复习一下积攒的课程……
“大恬恬?这么用功啊!我怎么恍惚感觉是不是我又重新回到高中时代了!”第一个起床的安乐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以为我想这么用功啊?实在是睡不着了,没事儿干!”我打了个哈欠,这该起床的时候我倒是困意来袭了。
“干什么了睡不着?”安乐鼓捣着洗漱用品。
“知道为什么还好了呢。”我也准备和安乐一起去水房。
“又该起床了啊!”贾晓楠抻着懒腰,打着哈欠,坐在床上迷瞪着双眼,似醒非醒的样子。
“可以继续睡,除非你想挂科!”看样子安乐已经明显地清醒过来了。
“谁挂科了?”一句话,栾小妹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披头散发的样子还真有贞子再现的感觉。
“整天不学习的还挺关心挂科不挂科?”安乐和我并肩走出了宿舍,说笑着栾小妹的紧张。
“不学习的才关心呢,像你这整天学习的只需要担心是不是可以得奖学金!”我晃悠着自己的脚步,时不时和安乐撞在了一处……
“怎么了?难道想我想了一晚上都没睡啊?”看着我哈欠连天的样子,管政有些费解。
“还真是想你想了一夜!”我的哈欠已经打上了瘾,根本停不下来。
“不是吧?”管政严重怀疑地看着我。
“我在梦里梦到你了,不过没什么好事情,不是梦到我们分手了,就是梦到你在外面有小三儿了,要不就是我满世界的找不到你了。昨天晚上又恶梦重现了,搞得我四点多就睡不着了。”我的眼泪都已经夺眶而出,还是不能消减困意的骚扰。
“你这脑袋里一天到晚都想点儿什么啊!”管政指点着我的额头,我差点儿歪在那根手指上睡过去。
“我怎么能控制我梦里梦到什么啊!”我也实在觉得委屈和冤枉,为什么竟有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梦里困然我。
“老实坐着吧,我去打饭!”
“谢谢啊!”我坐下去就不想再起来了……
“老公!”吃饭的空当儿,我叫了一声管政。
“什么?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吗?”显然,我很少这样称呼管政。
“清醒!”我笑着点头。
“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根本不需要巴结我,我会添毛病的!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惯着的吗?”管政已经熟悉了我的套路,每当我这么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时候,他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哦,那我通知你一声,老哥这个周末结婚……”
“没关系,大舅哥要结婚我肯定会全力支持的,你可以不用陪我了!如果你同意,我很愿意去参加大舅哥的婚礼。”管政沾沾自喜。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难不成还想叫我去给大舅哥当伴郎?……不用说了,我求之不得!”
“想什么呢啊!”我哭笑不得。
“那是什么?”管政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咱们这些日子的活动啊事情啊什么的简直太多了,所以呢,我想,咱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呢,尽量把时间用在学习上,用在熟悉台词上,至于什么浪漫活动啊,娱乐环节啊能省就省了吧!”我吧唧着嘴,看着管政。
这些日子以来,老哥的事情牵扯了我很大的精力,周末没时间相陪,就连平时的时间都要被侵占,这样对待管政,我的确有些于心不忍。
“你直接说除了学习就什么都不做了呗?”
“也不是,还有可以背台词儿。”我补充道。
“我怎么这么可怜啊!你知道我为了丰富我们的业余生活累死了多少脑细胞不啊!叫你这么专断地说取消就给取消了。”管政噘起了嘴巴,似乎有很大的不满。
“所以嘛!我这不也是为了你的脑细胞着想嘛,累死了那么多我也会心疼滴!”
“蔻思恬!”我脑袋上落下一个轻柔的脑瓜嘣。
“我们要以大局危重嘛,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去把你的主意变成现实的。”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就叫我去参加咱哥的婚礼吧?”管政眼睛一亮,拍着脑门儿。
“你拉倒吧!我哥结婚你为什么要去啊?你以什么身份去啊?”我被管政的天真彻底地打败,惊奇他为什么有如此大的胆子。
“我是你男朋友啊,参加我大舅哥的婚礼有什么不应该的?”管政越说越离谱,好像马上就要把我们两个的事情公布给家长了。
“你给我闭嘴,大舅哥大舅哥的,土死了,你还叫起来没完!警告你,不许乱搅和。”
“本来就是嘛!不叫大舅哥叫什么,这是咱么的传统文化怎么就土了呢?再说了,咱妈已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