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害他担忧,紫夭语气含上歉意:“倒是给陆大哥添了麻烦,紫夭只觉得抱歉的很。”
陆翊摆了摆手,只说没事。
紫夭知道他定然心存顾虑,眸光一转,便索性主动开了口:“陆大哥,其实我和白曦都是隐在深山之中跟着师傅修行的人,此次是我们师兄妹奉了师命下山历练,所以会些五行之术。之前有所隐瞒情非得已,还望陆大哥海涵。”
一席话下来,倒是顺顺当当的把事情解释了,而且还撇清了和净白莫名的关系,紫夭觉得心中无比舒畅。
净白坐起身子,笑着靠近紫夭,一把揽住她的肩头,目光期期艾艾的说道:“师妹,师傅打小就说把你许配给我,我知道你脸皮薄,但是陆翊不是外人,无须隐瞒。”
陆翊看着面前亲昵的两人,爽朗的笑了笑:“难怪,方才我去大堂,那掌柜的也一个劲儿的说是你俩是高人呢。”
净白嘿嘿一笑,无比不谦虚的点了点头。
紫夭不想和他计较,被他揽住而被他的身子遮掩在后头的右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腰,柔声道:“师兄,你忘了师傅的教导过要谦逊吗?”
净白被她掐的直倒抽气,但是陆翊就站在前头,说什么也不能掉面子。
只得忍住痛,扭头看着紫夭,语气温和的说道:“娘子说得真对。”
一旁的陆翊看得他们如此笑闹,只得无奈的轻轻摇头,离开之前还交代两人好好睡上一觉,明日一大早便启程离城。
陆翊走后,净白面色痛苦,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边嘟囔边不停的揉着腰。
紫夭被他嘟囔的心烦,掀开黑袍往他前头一站:“好了,要不我让你也掐一下,好让你心里平衡些?”
净白抬头,切了一声:“我才不和小女子计较,何况你还是的娘子加师妹呢,作为你的夫君加师兄自然能承受住你的骄横的。”
紫夭额头一阵黑线,摇了摇头,果然,自己比不上他脸皮厚。
两人闹了一会儿,外头的夜色更沉重了。
净白起身关窗子的时候,抬头轻咦了一声。
紫夭被他的动静引去了眸光,只见他探出窗子抬着头不知在看些什么?
出于好奇,紫夭靠近了过去,轻拍他的后背。
净白这才扭了头,退回身子,指着外头说道:“你看看,有什么不对劲儿?”
紫夭皱眉,却还是探身出去,朝着净白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
墨色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弯月,迷雾遮月,模糊不清,而且还隐隐透出一股子血色。
血月?
紫夭微讶,扭身对着也是皱紧眉头的净白说道:“这里怎么会煞气如此的重,竟然现了血月?”
净白皱眉,疑声说道:“血月现,藏大凶。这城里头也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俞夏……”两人同时想到这儿,皆是朝着对方看去。
紫夭从净白的眸子里头也是看到了同样的疑惑,难免心中焦虑起来,拉上黑袍,扭身疾步推了房门出去。
净白看着她焦急的样子,不由的吁了口气,也是跟了上去。
穿过木廊,须臾便是来到了俞夏的房门前头。
橘红色的烛光从子里头漏了出来,紫夭屏住心神,神识便顺着窗子钻了进去。
神识扫视一圈,却是没有发觉到任何异样,俞夏在榻上早已睡熟,近身伺候的小丫头安安静静的跪坐在榻边盯着自家小姐。
皱了眉头,紫夭收回神识,扭身朝着刚刚赶过来倚在木栏杆上的净白摇了摇头。
净白扭头,盯着那轮细长的血月,轻叹一声:“娘子,那便是闲事了,当真要管吗?”
净白的话,紫夭自然懂:天兆从不会有错,如今天现血月,这城里头必然藏着东西,方才她神识扫视,确定俞夏身后那东西根本没在,那便如净白所说是桩闲事了。
紫夭也跨前一步挨着净白靠在栏杆上,半天,净白只听见她温声问道:“你困吗?”
净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紫夭勾笑,灵力环绕,轻点地面,身子便腾空在小院之中。
净白愣怔的看着她,只听见她笑着说道:“我也不困,那我俩便一齐散散步罢。”
净白这才知道,这女人,又要管闲事了。
摇了摇头,须臾身形便是也消失在了木廊之上。
待到紫夭和净白离开了有一会儿子窗上的橘红烛光闪动了一阵,然后熄灭,成了一片昏暗。
净白跟上紫夭,与她并排,凭着神识朝着城南郊煞气浓重的地方飞奔而去。
小城本就不大,两人很快便是到了南郊。
收回灵力,落在地上,紫夭皱眉朝着前头看去。
净白习惯性的搂住紫夭,也是盯着前头唏嘘道:“娘子啊,怎么说你个女人家家的,看到这也不害怕吗?来来,为夫的怀安全的很,借你躲躲如何?”
紫夭不理会他的胡闹,只细细的探视着前头的景象,但从外头看,这栋华丽的宅子到真是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只是神识探视,那煞气的源头便是隐在这宅子里头。
因着是深夜,而且这宅子的位置也是处在偏僻的南郊,门前除了两盏大红灯笼闪动着红光,也是没有一个人影动静。
拉了拉黑袍,紫夭就欲跨步过去。
净白一把拉住她,讶声说道:“我说,你不会想进去吧。”
紫夭扭头:“来都来了,你这个魔族圣珠不会怕了吧?”
净白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