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小的有罪,有罪啊!!”
我微眯眼,右手不紧不慢地轻扣桌子,看着前面跪着的人,良久,“那个贱货人呢。”跪着的店小二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说的贱货指谁。
小二颤抖着吞吐道:“回……回主公的话,是……是挽清小姐吩咐的。”他猛的磕了个头,整个身子抖如筛糠。
传闻林挽清极其狠毒暴力,对付忤逆她的人从来都是狠毒至极,手段残忍。可是呢,真像只有我知道,林挽清是个连老鼠都怕,蚂蚁都不敢杀的人,虽说是毒舌了点,脾气火爆了点,但对我歧视了些,其实还是挺好的……
我与她从小斗嘴斗到大,我喊她贱货,她喊我小贱人,我们早就习惯了。其实吧,我曾经有想过跟她合解,但是却以暴力而告终。我跟她算是大大小小的打过不少架了,有时候她胜,有时候我胜,两人就这么一直边打边吵到大。
按理说,她还算是我青梅竹马了。我甩了甩头,甩掉脑子里这股想法。我跟林挽清,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今日我生辰,这个贱货居然包了整个馋香阁的鸡,明摆着故意跟我作对,士可杀不可辱。我的人生格言就是:宁可断头流血,也不可失去一只鸡!
丫的!林挽清这算是踩着我的老虎尾巴了!
我摆手意示小二下去,思索了一阵,才笑着跟二丫说:“去,把宋临哥叫来。”
“是,主公。”二丫心领神会,诡异的笑着出去了。
宋临被二丫急急的叫来,也不知怎么了,只得愣头愣脑的跟着二丫上了厢房,刚一踏进屋,便吓傻了……
“宋临哥,你觉得知裳好看么?”我尽力的挤眉弄眼,卖弄风骚,一边用手势示意二丫将林挽清喊来。林挽清唯一的死穴便是宋临。
“知……知裳你没……没事吧……”宋临完全吓傻了,愣愣的呆着不动。
我抽了抽嘴角,我有那么可怕?我继续扭着腰支,脑海里回忆着青楼里的那些女子的动作,一边甩着手帕一边朝宋临扭过去。
我将手攀在宋临的肩上,抛着媚眼,欲吻上去。紧接着便听到了一声极为尖锐的尖叫声。
“啊!!!小贱人!!!”
电光石火之间,我被人扯住了头发,和林挽清便撕扯在了一起,她扯我头发,我chā_tā鼻孔,她踹
我屁股,我捶她肚子,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
“林挽清你个贱-人,抢爷爷的鸡!!!”
“鸡你妹啊,老子偏爱跟你抢嗷嗷嗷你放手……别扯老子衣服……”
“你奶奶的啊啊啊你掐着老子胸了疼疼疼放手听到没有你个贱人!!!”
“我跟你拼了!!!”
“死贱货你踩着我裙子了,那是你爷爷我的新裙子!!贵的很!!”
“你丫的为一只鸡跟老子打有意思么!有意思么!!”
“你他妈抢我鸡就是惹着我了!!”
“老子还你还你!你赶紧从我胸上松开!!”
“数一二三一起松手!”
“好!”
“一二三!”
我俩终于分开,我摸着被扯痛了的头发,不停的瞪向林挽清,她也不甘示弱,一手遮着胸部一边回瞪我。我俩的战争就此停止,披头散发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你……你们……”宋临的声音传过来,带着震惊和颤抖。
我僵硬的转过头,对着宋临干笑了几声,安慰道:“宋临哥,嘿嘿,我俩就是打着儿玩玩儿……玩玩儿……你别在意……”
林挽清又爆发出一声尖叫,捂脸跑了出去。
我泪奔了,今日可是我寿辰啊……
这算不算由一只鸡而引发的血案??
天晴朗,风清轻,日暖春光明媚,周身有木槿花开,且飘着淡淡清香。
我定定地望着地上,良久才开口。“二丫,你说胖丫是在做什么梦呢?”闻言,一旁蹲着的二丫也盯着地上,思索了会儿,道:“大概是做梦梦见胡萝卜了吧。”
地上的胖丫正在熟睡,翻过身子,粉肉肉的肚子朝着天,四只腿就那么随意的撒着,姿势诡异的很,还不停的发出“喵喵”声,看样子很是满足。
胖丫是我父亲小时候买给我的,只因当时在街头地摊宠物摊上,我看见一只眼睛一只蓝色一只黄色的白猫,正低头奋力的啃着胡萝卜。一只有着异色瞳的猫本就稀奇了,况且还是个爱吃胡萝卜的猫,当时我就受不了诱惑,就朝着猫咪伸出了手,手还没摸上去,就被挠了个爪印,猫咪龇牙咧嘴全身防备的看向我。
我似没事人一样,嘴里安慰:“不怕不怕……”将它抱在了怀里,而它不停挣扎,我不予理会,仍自顾的说着“别怕……乖哦……我不会伤害你的……”它似乎被我安抚了下来,对我放下了戒心,不再挣扎。父亲看我喜爱得紧了便给我买了下来。
只是胖丫跟我回家后,依旧不太喜爱我抱它,总是一脸高傲的仰着猫脖子,将尾巴一甩,迈着猫步转身走了,活脱脱像只高傲的凤凰。所以我每每都会在它晒太阳时,拿着胡萝卜去引诱它,它一开始很是高傲的叼过我手中的胡萝卜走到一边吃,后来慢慢熟了,它也对我放下了戒心,允许我抚摸它抱它,但是只要有别人靠近它,它就会竖起全身的毛朝那人龇牙咧嘴。
关于胖丫名字的由来……额……我红了红脸。我是个挺不会取名字的人,看看二丫叫二丫,胖丫叫胖丫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得正经的说句“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