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够化解。”他将她搂到自己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道。

“墨焱,我知道你是在骗我,前昱跟我说了,你根本没办法彻底控制生生蛊,况且,我知道生生蛊的霸道,只能暂时压制,不能用内力根除。”

君墨焱眯着眼睛,前昱?

很好,看来他是想念炼狱的生活了。

此时,某个“想念炼狱生活”的人蹲在行宫的一角,莫名觉得背后一阵寒风,额,带着一点点的阴森森的感觉。

“没事,不要冒险。”他低沉道。

“没事,我不会冒险。”南蔷眨眨眼,看向一脸看戏神情的琴剑笛,笑道:“我想,这个腹黑的魔头可不会让我有事。”

她说得对,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琴剑笛都不会让她有事。

君墨焱也看向琴剑笛,不知想了些什么,竟然点了头。

琴剑笛只觉得自己被那两人这么看着,觉得怪怪的,这两人莫非在算计他不成?

不等他想明白,那边玄无痕已经开口,“擂台的主意确实不错,不过,这挑战的级别却必须有所规定。”

不得不说,玄无痕也算得上是一只狐狸了,他也知道,一旦君墨焱出手,想杀司徒啸便成为一个梦。

“这是自然。护卫对护卫,主子对主子,怎么样?”南蔷轻轻放开君墨焱,提起裙角向外面的擂台走去,那摇曳的火光照亮她的眸子,那双诱人的眸子中,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只是,这难得的绝色却没人敢多看一眼,只因,在她走向擂台时,她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墨焱?”南蔷感觉到身边有人,刚好一偏头就看到君墨焱微抿起的薄唇,那模样真是性感极了。

“嗯。”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脚步微微慢了些。

看这模样,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他不会怪自己,但却会担心自己,南蔷嘴角一弯,小手悄悄溜到君墨焱的手心,在他惊诧的那一刹那紧紧抓住他的手,冲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

君墨焱一愣,心中的满心无奈化作柔情,在这夜里散不开!

看着那对璧人的背影,后面的人羡慕有之,怨恨有之,嫉妒有之,祝福有之。当然,鄙视也有,正如,此刻的琴剑笛。

哼,秀什么甜蜜?

改天他也找一个在身边逗着玩去。

君墨焱站在擂台上,沉声道:“今夜所有规矩就按南儿所说的来,若是有人敢坏了规矩,或是敢违背约定,暗月帝国将发布追杀令,杀他满门,灭其全族。”

暗月帝国是最近才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但它的追杀令,没有人敢去挑战这追杀令的力量,因为它代表的,是整个大晋王朝和暗月帝国!它的力量,谁也没有把握能够幸免。

他说完,淡淡扫了一眼众人,随即冷声道:“炽烈、天婵,你二人带人守在擂台周围。”

“是。”一身火红的炽烈和一袭白衣的天婵同时闪身离开,不多一会,火卫和天卫就将整个大大的擂台围满,而其余人则一直守在南湖外围。

“帝君这意思是?”看着那一排排气息强大的火卫和天卫,红衣女子挑眉问道。

“若有人敢耍小心思,本君不介意以多欺少。”君墨焱看也没看她一眼,反而看向了一脸漠然的玄无痕。

玄无痕似笑非笑,“拭目以待谁才是以多欺少的人吧。”

这话,无疑是一种挑衅。

“很好,拭目以待。”语罢,君墨焱拉着南蔷到了擂台的另一边,由前卿准备的好专座上坐着,那里是防卫最严密,也是视线最好的地方。

司徒啸倒是不介意君墨焱和南蔷的这一手,他的命可是已经交到了君墨焱手上,要怎么折腾,全由他来,况且,他相信君墨焱不会把自己的命输了出去,因为他的存在,至关重要。

倒是对南蔷的提议,他有些诧异。

只担保五年之内不对自己动手吗?莫非,她有把握,君墨焱能在五年之内一统新月大陆?

是她太有信心,还是君墨焱太厉害?

或者说,是他看得太短。

“这下好了,我也可以看看热闹了,唔,闷在圣地太久,都快发霉了,这次总算能够玩个痛快了。”琴剑笛也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对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银卫道:“帮本教主抬张椅子过去,那边风景好,视线好。”

他用玉笛懒懒指向君墨焱和南蔷的方向,在众人诧异之余,银卫已经把一张制作良好的椅子抬到了那边,只见他一个闪身,再定睛一看时,他已经稳稳靠在了椅子上眯着眼小憩。

有人很是幸灾乐祸地想要看琴剑笛和君墨焱对上,却等了又等,也没见君墨焱有什么反应,倒是他身旁的南蔷,一直看着琴剑笛,直到——

君墨焱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低声威胁道:“你若是再看他一眼,我就将他踢下去。”

南蔷其实很想看看君墨焱是如何把琴剑笛踢下去的,但是看到那一双双看戏的眼睛,她默了默,还是算了吧,不管谁被踢下去,都是她吃亏不是?

琴剑笛若是被惹急了,和墨焱动手了怎么办?

还是不要看热闹的好。

乖乖被君墨焱抱着,南蔷没看到凤夕颜的一个奇怪动作。

抱着她的君墨焱忽然神色一变,随即恢复原样,只是眼底多了一丝寒意。

凤夕颜,你好大胆子!

凤夕颜同时看到君墨焱的眼神,她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颤,向后退了半步,随即回视着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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