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比三局,三局两胜,谁输了都不能耍赖,不然就只能以多欺少了。”夜色里的南蔷看起来带着一点点说不清的神秘味道,而那摇曳的火光打在她纯白的衣衫上,竟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凤夕颜沉吟片刻,觉得若是不赌的话,她杀了南蔷的机会可以算是微乎其微,而今日南蔷在众人面前已经承诺,愿赌服输,想来,君墨焱就是想出手也要顾及一下。
“好。”她骄傲地扬起头,丝毫不惧南蔷。
她凤夕颜,绝不会输给一个只会用毒的贱人。
她要用事实来证明,她凤夕颜才是大陆第一女子,她凤夕颜才是最适合站在君墨焱身边的女子,她,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她要让那个男人看到,她是如何将南蔷踩在脚下的。
“赌注除了你我的命,我还想要一样东西。”南蔷笑得无比纯真,认认真真看着凤夕颜。
“你说。”凤夕颜皱眉,她不知道南蔷想要搞什么鬼,但她不惧。
“若你输了,你自然要留下命来,而你身后的凤栖国,我要你留下圣旨,一旦你身亡,凤栖国立即由大晋王朝统治。”
一字一句,无比坚定而不容忍拒绝。
她,不只是要凤夕颜的命,要解了生生蛊,也要凤夕颜身后的势力。
这话一出,无数人的脸色都变了。
南蔷居然还想要凤栖国?
她打的是什么主意?是要为君墨焱扩张势力吗?
君墨焱的神情变得十分难看,他不要她为自己做这些,他不要她为自己冒险,他要的,是她平安,是她快乐,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自己想的是什么啊?
奈何,他先前答应过她,不会插手,他会让她自己解决。
也希望,她不会违背她的承诺,让自己受了伤。
“南蔷,你这是什么意思?”凤夕颜俏脸气得发红,怒道。
明明知道她会输,但为什么当南蔷说出这个要求时她还是会不安?
是因为她没有完全的把握吗?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是想为君墨焱解蛊,是想为大晋王朝开拓疆土,却不得不为了下一刻的胜利而——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今夜月色极好,凤栖女王你风情万种,姿态万千,若只是赌一条命的话就太没意思了,大家也都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咱们何不让大家看个痛快?这样也算是弥补了想杀司徒啸而不得的人的遗憾,对吧?”南蔷轻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笑盈盈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凤夕颜。
这鲜明的对比啊。
“为什么我也觉得这个赌注不错呢?要不,就这样?”琴剑笛从一开始的错愕渐渐变得好奇起来,南蔷这丫头不是那种会让自己轻易吃亏的人,她既然提出了这个赌注,想必是有着自己的把握。
不过,为什么她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要帮君墨焱收服了凤栖国?
君墨焱一个男人也真是的,竟然让女人为他做这些事情,好意思吗?
想着,琴剑笛不怀好意地看向君墨焱,挑眉,鄙视。
君墨焱沉下脸来,他当然看得出琴剑笛眼底的意思,但是那个小女人不让自己插手,还非得提出这个要求,他真是无奈之极。
琴剑笛的声音唤醒了呆愣的人们,一时之间下面议论纷纷。
“南蔷姑娘这是必胜的意思吗?看她好像很有把握呢。”
“不一定啊,我听闻南蔷姑娘虽然医术精湛,但于武功一途,并不出色,如何与凤栖女王比?”
“就是就是,况且凤栖国擅长研制蛊毒,凤栖女王更是厉害,能在人不知不觉间就下蛊,这可真是防不胜防的。”
“我看啊,悬。”
“简直太嚣张了,太狂傲了。”
“······”
众人虽然议论得很小声,但凤夕颜却对众人对自己的信心很是得意,南蔷,你想要赢我,简直就是做梦。
“既然大家对我这么没有信心,我也只能说,可能会让大家失望了。”南蔷耸耸肩,也不在乎旁人是否相信她能赢,她在乎的,从来都只是那一个人。
只见她回头看向一脸宠溺和无奈的君墨焱,绽放一个绝美的笑容来,道:“我只要他相信我就好。”
君墨焱闪身出现在她身边,惩罚性地捏了一下她的纤腰,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别让自己受伤,不然我要你好看。”
南蔷抬眼,眨巴眨巴眼睛,“哦?你要怎么让我好看啊?”
“把你绑在床上三天三夜不准下床。”他笑。
南蔷脸一红,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暧、昧?他们明明没有什么的好不好?干嘛说的这么——
两人当众的打情骂俏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但每一次看在凤夕颜眼里,都是那样的刺眼,心中的那把妒火重重燃烧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其隐没。
看着君墨焱只有在面对南蔷时才会露出那宠溺的柔和神情,凤夕颜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南蔷,然后彻底控制君墨焱,让他一生一世眼里只有自己一人。
“南蔷,我答应,我们现在就比。”凤夕颜实在无法淡然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大怒道。
效果已经达到,南蔷推了君墨焱一把,道:“好啦,不要担心,好好看着我,啊。”
“记住,千万不要受伤。”君墨焱深深看了南蔷一眼,离开时又看了看神情狰狞、恨意满满的凤夕颜,皱眉,离开。
南蔷见君墨焱离开之后,这才敛下心神来对付凤夕颜。
浅笑,淡然道:“既然你答应了,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