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冰冷的石室内,谁也不知道又埋藏了一段什么样的过去,而这个过去,与那个如莲般的男子有着什么样的牵扯,谁也不知道······
——
又是一夜,前琅前卿等人掉在那里已经将近一天了,海水渐渐退去,被吊得已经麻木的众人终于被霓裳派人救了下去,而看到霓裳的那一刻,玄九夜不知怎么了突然有事离开,那模样,怎么看都是别扭得让人想笑。
而霓裳美女也很讶异,她正打算把定海珠还给那家伙呢,莫非他不想要这样珍贵的宝贝了?
“霓裳,你做什么了让这个fēng_liú少年如此惧你?”清波跟在南蔷身边最久,自然对霓裳这个权力和南蔷差不多大的分阁主很了解,对于她的威严根本就不放在眼里,随意地将手揽着她的肩膀,调笑道。
玄九夜是什么人?在凌云峰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男人看似fēng_liú,其实骨子里带着一股子高贵,不可侵犯的血液,自然不会对一个女子如此惧怕,也不能说是惧怕,应该算是躲避。
但是,她再次打量了一下霓裳妖媚的绝美容颜,这样的美女,玄九夜那fēng_liú少年怎么会见到就躲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之间,有猫腻!
霓裳眼底带着丝丝让人心底发寒的笑意,饶是那模样很亲切,很柔和,但清波却很有眼色地躲到了前卿身边,“你你你,你要做什么?你可不要乱来啊,小心我告诉小姐,让你把这个月的浮云阁的收入上交。”
能够威胁霓裳的,仅此而已。
这就是她和南蔷最大的相似之处——爱财。
“好了,我不动你,但是你不要乱说,我和那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忘了,还想我理他?”霓裳被清波威胁,敛去眼底的寒意,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前卿斜睨两人一眼,再看看暗处的一抹黑影,嘴角含笑,道:“走了,去把吃的和住的都给小姐准备好,折腾了这么久,小姐一定又累又饿,她还受了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前卿本来是想让那两人不要再斗嘴,却没想到,越说自己越是担心南蔷。
“放心啦,我们浮云阁的阁主可是大名鼎鼎的神医传人,还是毒圣,就那点小伤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再说了,有你们主上在那儿,咱们阁主估计眼睛里容不下其他人了。”霓裳一挥手,自顾自地说着,向事先定好的地方行去。
清波和前卿齐齐对视一眼,对于这个与南蔷尤其相似的女子表示无语,同时也对她和南蔷的感情如此真诚而随意表示羡慕。
暗处的玄九夜一直看着霓裳的一举一动,对于自己突然的离开也表示很不解,但是不知为什么,一看到那个女人他就想跑,莫非以前见过她不成?
可是,他的记忆中,没有和这样美丽而妖艳的女子有过牵扯啊,他记忆中最深刻的那个女子有着与南蔷一样的性子,却没有南蔷那倾国倾城的容颜。
不,他只是怀念而已,他喜欢的,是南蔷才对,不然自己也不会这样跟着她到无渊海,更不会轻易将族里的至宝定海珠借出去,曾经的回忆,已经是曾经。
收回远走的思绪,玄九夜深深看了一眼那妖娆紫衣女子的背影,默默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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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顶,形成了一个非常微妙的平衡。
“南宫家主,现在可以把渊木藤和五灵草给我们了吗?”南蔷把玩着手腕上的东西,懒懒问道,那慵懒的语气,配上绝美的容颜,简直就是一种对于异性的诱惑。
当然,南宫齐晨可不是好忽悠的人,只见他顶着君墨焱暗中施加的压力,抛出了一个瓶子,南蔷反射性地接住瓶子,挑眉,“这是什么?”
“蚀骨毒。”南宫齐晨也不卖关子,很坦然地说了,见南蔷露出不解的眼神,不由加了句,“帮我配置它的解药。”
“可是我们先前已经谈好了条件,你这叫出尔反尔。”南蔷白皙的手不停转动着瓶子,似笑非笑道。
看她眼底的狡黠以及泛起的点点光华,君墨焱和南越同时摇头,这征兆,真的很眼熟啊。
不过他们也不打算说话,只要她开心,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得到两个强大男人的纵容,南宫齐晨只能败在南蔷手里。
“可你若不愿给我配这解药,我可以延迟给你渊木藤和五灵草的时间。”南宫齐晨见好友不帮自己,而那南越就更不要说了,人家可是对方的大哥哥,至于南蔷身旁某个闭眼休憩的仙风道骨的老者,唔,完全不在他求救的考虑范围之内,于是乎,想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很完美的办法。
“可以呀,咱们就慢慢拖。”南蔷嘴角露出一丝算计,道:“据我所知,蚀骨毒是一种很霸道的毒药,若是不及时解毒,中毒者会五脏六腑被毒性侵蚀,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世界上。当然了,死状之凄惨,我就不一一描述了。不过也有例外啦。”
“什么例外?”南宫齐晨一点也没发现自己的思绪其实已经被南蔷带着都了,急急出声问道。
南蔷见他如此着急,知道自己肯定又会小小地发一笔横财了,心中愉悦之感骤升,便也不再卖关子,道:“例外嘛,就是武功高强的人可以以内力来抵制化解蚀骨毒的毒性,但是有一点,就是这个人会在一年之内丧失所有内力,从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