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里,林晓强见到了阿怒!
那是一个五大三粗又长相憨厚的倔犟汉子,他始终坚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是他做的事情,谁都冤枉不了!
只是现在,他却已经蹲在大狱里头,如果林晓强不为他奔走的话,他最少得在这儿蹲上好几年。
不过必须得承认的是,阿怒确实是条硬汉,从被捕到现在,他别说掉眼泪,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只是当他见到林晓强的时候,神情却十分的激动,因为阿怒老爹几次来看望他的时候,已经将林晓强给予帮助的种种事情都跟他说了。
因为有林晓强的帮助,自己的老爹不但解决了,而且还在深城这个竞争激烈的大都市生存了下来。
在这个尔虞我诈,人情冷漠的社会,愿意如此帮助他人而不求回报的好心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当阿怒得知林晓强愿意无条件为自己打官司的时候,这个硬汉的眼眶终于红了,声音有些嘶涩的道:“兄弟,只要我能出来,我阿怒这条命就是你的!”
保安族族人的信条是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涌泉相报何况阿怒父子现在所受的并不是滴水而是活命之恩
林晓强并没有收卖人的心思也没想过通过这件事情获取什么利益再说了,阿怒两父子已经落到这种田地,也不能给他什么,他仅仅只是看阿怒老爹可怜,不想让阿怒蒙受不白之冤罢了!
他这样的付出,或许最后只能落个吃力不讨好的下场,但他觉得人一辈子总得干几件别人认为傻,自己却认为值得的事情!
探试的时间是有限的,林晓强没有说太多的废话,直接主题。
问起阿怒当晚为什么会喝得那么醉?喝完酒之后是怎样从二楼的餐厅上到六楼的客房部的。还有受害人的体内及裤头上为什么会有属于他的精斑。
对于这些问题,阿怒却是茫然的,因为他完全断片了,只记得自己前一刻还在吃饭喝酒,后一刻醒来便已经跟受害人躺在同一张。
一通询问下来,林昊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能无奈的离开。
之后在吴冰找来的专业人士帮助下费了不少周折最后林晓强还是获得了为阿怒辩护的资格然而当他真正进行调查考证的时候却遇到了重重困难
阿怒当晚是喝醉了,可是跟他一起吃饭喝醉的朋狗友应该还有清醒的吧,所以他就打算找到这些人,询问他们当晚的情况。最好的情况,当然能有一两个为阿怒作证。那样的话,到了法庭上阿怒也不至于完全处于被动局面。
然而这些人却仿佛通通人间蒸发了似的,一个也找不到!
林晓强知道这些人并没有失踪或被害,他们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故意躲起来了。
林晓强不死心又去了当晚阿怒吃饭的酒楼,可是不管他怎么问老板与服务员都三缄其口一问三不知
调查阻力重重疑云多多但越往下取证林晓强就越确定阿怒是被陷害的!
最后百般无奈的林晓强只能出了下下之策,去找受害人——颜柏诗!
只是好容易找到颜柏诗家,刚说明来意他就被扫地出门了颜柏诗的家属表示除了上庭他们的女儿不接受任何人的采访及询问。
几天忙碌下来,林晓强一无所获!
这天傍晚,他十分沮丧结束了一天调查,准备回吴冰家。
是的,他到现在仍没时间去找住处,只能与吴冰苟合住在一起。
林晓强也不想这样非法,可是没办法,他这几天一直忙阿怒的事情,别说是找房子,就连去陈总那里报道都没时间。
其实,潜意识里他也不愿意离开吴冰,她是一个外表冷冰,内里热情得能把人烫熟的女人,特别是在,热情得几乎要他的命!
当林晓强走到了一条写满了拆字的巷子转角之际,后面突然伸上了一双手蒙住她的眼睛!
原本以林晓强今时今日的听觉与反应,想蒙他的眼睛是很难的,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阿怒的案子,其中还穿插着吴冰那雪白如玉的身体及消魂无比的声音,路也走得心不在焉,被人蒙了眼睛也没有什么出奇。
随着眼睛一被蒙上,一个温柔甜美的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呀?”
林晓强虽然,可并没有到智昏的地步,脑海一搜便确定这女人并不是他所认识的女人。
能和他开这种玩笑的女人,几乎是屈指可数的!吴冰,那是不可能的,她的声间稍为低沉沙哑,很!苏非儿,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尖尖的,扎在心里很舒服的那种!林晓玉,她的声音也不是这样的,何况她此时还在乡下!柳心雨?那就更不可能了,这个女人如果见到他,第一反应绝对不是蒙他的眼睛,而是踢他的小弟弟。
再说了,他现在的这幅模样也不会有人误把他认为是初恋的唯一剩下的一个可能:恐怕是遇着了骗子似的扒手。
果然,他还没来得及猜,便感觉眼前一个脚步声悄悄的靠近,一双手无声无息往他的口袋伸去!
如果是做民工的时候,林晓强是不介意配合他们玩一玩的,因为他的口袋里只有泥沙,没有钞票。
不过现在可不不行,他的口袋子里不但有钞票,还有手机,这两样东西对他而言可是缺一不可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抬腿狠狠的一个前踢!踢完之后,又毫不犹豫朝后面那人来了一记马后炮!
“啊——”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同样的凄厉,所不同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