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上十几名造型独特另类的男女一见林晓强出来,立即就大呼小叫起来。
“强哥,镇上新开了家卡拉ok厅,咱们是不是该头发流得长长的,一只耳朵上穿着九个耳环,穿着子衫,一条破了七八个洞的牛仔裤的男人对林晓强道。
这副打扮有点艺术了,身为艺术硕士双学位的林晓强有点欣赏,可是当他看到这个男人脚下穿着一对老式皮鞋,皮鞋里还包裹着女人丝袜的时候,不禁皱起了眉头!这纯粹是糟蹋艺术啊!
众人见他们的强哥不说话,以为他还在怨前几天干架的时候他受伤倒地,他们只是把他送到镇卫生院就跑了!
一想起那天的情景,众人仍觉得十分心寒,他们十来个人跑到邻镇的游戏厅里调戏那二十来岁的老板娘并想弄点钱花花,却不想被当地的三十几个地痞给围住了,众人都以为这次不死也一身伤了,没曾想林晓强这个时候却像是突然发了疯似的抄了块板砖就冲了上去,也不管那不停的落到他身上的拳脚,硬是用板砖把那为首的混混头砸了个脑袋开花,一直砸到别的混混再也不敢对他出手,自己人上去拉他的时候,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住了手,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
众人这才把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林晓强送到医院,便一窝蜂跑了!
一个留着菠萝头,挺着大肚腩穿着一套西装,却踩着一双人字拖的男人,讨好的笑着对林晓强说:“强哥,前几天的事情你别怪兄弟,我们把你送到医院后,也被条子请去喝咖啡了,要不是我爹是副所长还罩得住,咱们这回恐怕得蹲上几个年了!你知道吗?那个被你砸的人头上总共缝了七十多针,不过所幸的是没死只是有点傻了,咱们只要赔十来万就没事,哥几个知道你家里困难,所以大头我们都出了,你出五千块,只是意思意思,也算兄弟们的一点心意了!”
“二胖,过去的事不要再说了!强哥,一会到镇上小妹好好的服侍服侍你,给你去去火!随便你爱咋地就咋地!”坐摩托上的一个女人搂着前面的男人,妖里妖气的对林晓强媚笑道。
“强哥,你别生气啊,你要嫌花妖不干净,咱给你找两个好的,丽影发廊来了两个新妹纸,水嫩水嫩的,昨天刚来,还是新鲜滚**的,走,兄弟们请你叫鸡去!”另一个皮包骨头,嘴紫脸黑双眼深陷,一看就是个瘾君子男人猥琐的笑着道。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林晓强的朋友?也太驴性了吧!
“我叫你mb!像我这么拉风的男人还用得着去叫鸡吗?”林晓强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可是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艺术硕士双学位的文凭了!心里默念了一句虾米豆腐,不断的背起毕业母校——球里斯国际学院的校风:艺术,修养,包容,友好!
第一次背校风,还真有那么点不习惯!
“强哥……”
“少啰嗦了,老子今天开始金盘洗手了!你们以后别来找我!”林晓强说着便进了屋里,留给众人两扇门板。
众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日怪了,这是咋地啦?不像他们强哥争凶弄狠英勇好斗的性格啊!他不是发誓要成立广省最强的黑社会社团,成为统领黑道的领袖吗?
其实,别说是他们,就连知子莫若父的林来旺也傻眼了,他总认为他这个小儿子确确实实是无药可救了,虽然昨晚他认错的态度很诚恳,表现得一定痛改前非的样子,让老汉一时心软打消了把他的腿打折的念头。但他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是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林晓强这个天生的流氓是不可能不出去惹是生非,安安份份脚踩实地的过日子的!
如果,一定要让老汉相信他能改邪归正不出去厮混,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如今,林晓强说他要金盘洗手了,而且破天荒的拒绝了出去乐呵的邀请,太阳依旧是从东边升起的,老汉能不傻眼吗?
“爹,我姐去哪干活啊?”林晓强问向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老汉。
“啥,你说啥?”老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显然是没听清楚。
“我说我姐去哪干活了?我要去帮她!”林晓强的话又让他爹大跌眼镜,嘴巴张成o形,估计塞下三个鸡蛋一点问题都没有,问题是他家没有鸡蛋!以前别说是帮家里干活,就是家里下一顿就断粮绝炊了,他也没心思理会,照样出去糊天糊地的鬼混,如今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突然之间性情大变?难不成这次脑袋真让人打坏了?
老汉揉了揉眼睛,又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后,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心里有点酸酸的感觉,儿子好像真的要痛改前非了,好一会他才道:“你姐在三谷坳里耙田!”
“爹,怎么去啊?”林晓强又问。
“你往屋后的这条山路一直走,过两条小桥,淌三条小溪,翻四座山……就能看见她了!”老汉一边说,林晓强一般板着指头默记着。
“要不我带你去吧!”老汉见儿子这副模样,下意识的道。
“不用了爹,你老腿脚不方便,何况山路也不好走,你在家歇着吧!我已经把路给记住了!”林晓强说着又默念了一遍那复杂的路线。
“混球,你这个混球!”老汉突然间十分激动的骂了起来!
林晓强委屈莫名,老爹是怎么了?说骂人就骂人。“爹,你咋了?”
“混球,你想把你爹弄得流马尿吗?”老汉说这话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