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恒抿了抿薄唇,当初那份地形图也是他无意的时候看到的,他记得当时的太子府还没有建起来,只是一个图样,想不到后来虞子期还真按那个图样建了一个太子府。
“血洗太子府,怎么四师弟还有机关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殷恒一脸的不屑。
虞子期叹了一口气,说道:“别提了,那天本宫喝多了,醉在春香楼,没想到第二天醒来,就听人说本宫的太子府被人血洗了。”
“那真是可惜啊。”殷恒冷冷的说道。“不过你们临渊国的守卫也太无能了,堂堂一个太子府,居然也让人血洗了。”
讽刺的意味不语言表。
虞子期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临渊在本宫的治理下,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别说杀人如麻的江湖凶残武士,就连偷鸡摸狗都没有,本宫哪里想得到那些外族的狗贼居然会扮成本国的商人进入帝京,真是太可恨了,我后来查出来,那些人可都是天煞国的江湖势力。”
殷恒冷哼,“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看四师弟的意思,是想将这件事情栽赃到我的身上了。”
“可不是嘛,我这些年,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三师兄,所以应该要讨的债,就能讨回来。”虞子期拍了拍手。
树林里突然出现一队举弓的箭队。
殷恒淡淡的扫视了一眼,说道:“荣王还借了军队给你?”
虞子期不紧不慢的说道:“三师兄,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我作为使者来参加天下武道大会,身边肯定不会带多少人马跟随,否则就会引起事故了。所以为了我自我的安全着想,只好借势了。所谓识实务者为寇。”
殷恒心想,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就是个谄媚的混蛋,见谁势力大,就仗着和自己那太子的身份,故意和人拉近乎,现在是借军队,以后就不知道是借什么了。
可能今天借你的军队用来对付自己的情敌,明天就会借你的人头来去讨好自己的最爱。这事情说又说得清楚?
“三师兄,你还是跟着荣王走吧,相信荣王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毕竟你现在还是国师,你平王府也不省油的灯,荣王也俱怕你们平王府的火药。”虞子期甩了甩妖艳的袍子,转身,笑呵呵的离去。
荣王确实是敢拿国师怎么样,反正将国师抓为人质之后,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完全就像在伺候太上皇一样,不过好在殷恒并不是那个刁钻的人,被关在荣王的军营里,整日里都很安静,完全没有想过要去外界联系的举动,完全超乎于荣王的意外。
所以那些日子荣王一直很纠结,到底怎么样才能抓到殷恒的软肋,让殷恒服从自己。最主要的是,荣王想从殷恒的手里得到他研究出来那些精良武器的设计稿,所以对殷恒,那是相信用心的。
朝堂上突然少了国师,再加上荣王的军队就在帝京城外围着,导致一时间,整个朝廷都炸开锅了,由于那些没有主见,喜欢阳奉阴违的人太多,所以真正正直的官员明显不够用了。
国师突然失踪,云愫倒是非常高兴的,只是这朝堂的官员有什么事情都说要等到国师在了,再提,这就让云愫很不开心了。
于是乎,就随便处死了几个他看不顺眼的谄媚之徒!这些人仗着自己的权势在帝城,天子脚下也敢做些男盗女娼的事情,按说被砍了头,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这就牵扯到这帮人的背后的势力了。
云愫干脆将他们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一时间整个帝城人心惶惶,每日都有被拉去菜市场砍头的,云愫更是在百姓中的形象,变成了暴君,纨绔残暴的暴君。
京城贵族灭了不少,里面包括了不少荣王的势力。
此时弄得朝堂上人心惶惶,众臣们有话不敢直说,只得拐弯抹角,小心翼翼的说,说之前还要在脑子里打无数遍的草稿,生怕惹得陛下生气,陛下一生气就可以砍人脑袋,而且还不仅仅只是砍一个,而是砍人家满门的脑袋。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人再敢提国师了。
而另一边,荣王囚着国师,一听说国君完全没有在意国师,而且还胡做非为,刚开始他还是觉得挺得意的,慢慢的,荣王便觉得有压力了,因为被云愫抄家的那些贵族,大多数都是之前与他有密切联系的人,他若是要攻入帝城,必须有那些人从中接应。
殷恒依然呆在营帐里,每天看看书,喝喝茶,偶尔也会命人找些药材过来研究研究“生化武器”,比如化尸水之类的。
朝堂是肃清得差不多了,空出来的许多官职,理应有人补上,但是陛下没有说话,朝中大臣也无人也提,因为今天上午有个五品的小吏突然提了提史部尚书空缺的事情,结果被陛下降了职,从五品正官,降到了六品从正。
虞子期入了帝城,第一时间就是派人送上礼物给云愫。
云愫盯着那些异族美女,一个个的胸大,皮肤白,还露得特别多,一脸的黑线。
简直是好烦,四师弟怎么就知道我喜欢美女呢?为什么他就认为我应该喜欢女人呢?
薄倾城将一块红烧肉夹到云愫的碗里,语气轻柔,“应该还能入口吧。”
薄倾城没有味觉,所以做菜的时候,全凭自己的感觉。
云愫夹起来放入嘴里,目光瞠着,一脸的惊愕。
“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