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小宁听到对方说自己不仗义,想想内心也的确有亏,但是怎么也不能让对方占了上风。她索性挺直腰目光直视对方道:“我只是说说,刚开始也没想着要带着你儿子走,是你对他不好在先!”面对渣男,姜小宁总是理直气壮。
“我儿子?”公孙掌门脸色顿时一僵,回头看了躲在房嘉尧身后的小孩问道:“孙书禹,你都告诉他们了?忘了你以前怎么跟我保证的?”他目光冰冷声音带着严厉,孙书禹低着头不敢搭腔。
姜小宁看着眼前的小孩子,因为自己讲的话受批评,心里过意不去。
“喂!公孙掌门,你是不是他的亲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看你把他吓成什么样了?他只是十岁还是小孩子啊。还有,就算他妈妈是个穷人家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让人杀害为你生孩子的女人?”劈头盖脸的一席话,让公孙掌门一阵发蒙,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见对方没反驳,姜小宁加快语速道:“你好好看看他,十岁的孩子这么单薄,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你是怎么当爹的?如果你不能好好待他,我就要带他走,给他一条生路!我这么做有错吗?”
“诶?”姜小宁一回头,发现房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公孙掌门终于得到说话的机会,才开始反驳:“你凭什么带走我儿子?我悬赏捉拿你们,就是为了让我儿子能当仙帝!我花这么多精力、财力也是为他好!”
为他好?这话听着好耳熟。
姜小宁回过神来接着说:“你花的精力、财力对他有什么用?你看他瘦成这样就不心疼吗?他整天心事重重的,根本不像个这个年龄的孩子,身边也没安排个体贴的人照顾着,才会这样可怜兮兮的。不是我说你,他能不能好好活下去,将来都是问题呢,还说当什么仙帝!”有人好像忘掉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了。
公孙掌门眼珠一转,抽了抽鹰钩鼻狞笑道:“不是还有你们吗?就将来算没了他,还有房嘉尧在此,我有双保险!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们离开的。”
“你!”姜小宁被激怒了,她不管不顾加快语速说:“亏你想得出这样绝情的、愚蠢的臭想法!难道你没人性?不知道爱护自己的亲生孩子?你就不打算改善你儿子的生活?还想让房嘉尧接替他?没见过你这么冷血的人!”这话说得很重,就不怕给自己带来危险?气愤的女人没有理智可言。
姜小宁突然发现房曰的身影,出现在公孙掌门身后的窗棂上,手里还举着一个黑黢黢的小球。
是仙客球?原来他回去找仙客球了,谢谢你活祖宗,你速度太快也太聪明了!
有了回家的保障她心里有了底,脸上露出笑容问道:“原来你真是孙书禹的父亲,那么他的妈妈真是你让人害死的?到底为了什么?咱们成年人说话,不如先让两个孩子出去吧。”
见公孙没有反对,姜小宁走过去打开门,把两个小家伙送出去,躲开屋内高压气氛,自己回到书桌前坐下。
“唉,说来话长!”公孙掌门的刚才满满的士气,被姜小宁一顿狂轰滥炸打压下去,同时也勾起他曾经的回忆。两人坐在书桌旁,公孙说出憋闷在心底很久的往事。
原来公孙世明是皇室的妃子所生,因为无望最高权力,他常常在酒楼流连。一次在酒楼里会友,遇见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就是孙书禹的娘亲华阳姑娘。
华阳姑娘出生在穷苦人家,父母早逝,又被好赌的舅舅卖到欢场。进过专人调教后,华阳开始了歌舞生涯。在她二八的大好年月,已经出落成五官秀美、身材窈窕的姑娘,并且长袖善舞歌声甜美。
公孙世明常常到这家酒楼里会友,看多了她的歌舞,理所当然地迷上了这位酒楼里的歌女。
谁也没想到,这位皇家公子爱一个女人会这样痴情,他每天都来捧场,每天都送她礼品、礼金,夜夜请她夜宵,真心想把她当金丝鸟养起来。
可天不随人愿,他并不知道华阳姑娘已经有了心上人,她早爱上了送酒的小哥李子荐。这位小哥知道华阳追求者甚多,可小哥年轻胆大,计划着攒够一笔钱带她远走天涯。
这一天两人已经商定,等最后这一晚活动结束,拿到公孙世明最后一笔赏金后,两人就开始结伴逃走,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共渡一生。
这一夜,年轻美丽的华阳想到,今晚将是自己人生最后一次献舞,从此将远离歌舞升平的生活,做一个平凡的妇人。她画了最美的妆容,竭尽了力气舞出最佳状态。丝竹音乐声中,她舞姿极尽媚眼妖娆,勾人魂魄!
公孙世明看到了喜爱的女子,今晚舞姿优美,神情格外妩媚炫丽,他浑身躁动的火焰,一次次疯狂地冲击着大脑!他再也不想玩求爱的游戏,决定今晚就采取行动,一定得到这个美丽女子的全部。
在夜宵中他设计把华阳姑娘灌醉,抱着浑身酥软发烫的女子进入马车内,快马加鞭回了自己的寝宫……
华阳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看到屋内豪华的装潢,和一旁侍奉的仆人,加上私|处撕裂的痛楚,她什么都明白了。都怪自己贪心,若是早一天逃离便是另一番人生,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望着窗外树上鸣叫的小鸟,她哭泣垂泪不止,自由已经离她而去,与心爱男子双宿双飞的日子,彻底没有了。
随后的日子,公孙世明在外面买了一个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