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被下得药不是特别烈,船上有助兴的药,自然也有解药。
伊乾宪把药给伊牧喂下去,摘了他身上的东西,又给他盖上被子,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伊牧醒来,除了发现嘴有点酸,其他什么映象都没有。
他还记得,伊乾宪早上有晨会要开。
顾不得多想,连忙收拾好自己,跟伊乾宪上岸。
司机等在岸边,接了他们去公司。
伊牧专注的盯着平板,时不时的提醒伊乾宪有什么行程。
伊乾宪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应他,哪怕是个嗯都没有。
伊牧说了一会,觉得奇怪,扭头看伊乾宪。
“怎么了吗?”
伊牧换了身邮轮上备着的白衬衫,脖子上的痕迹露出来,看得伊乾宪心痒痒。
伊乾宪这会子又恢复成了脾气温和的老板形象。
他从伊牧的脖子上移开,叫伊牧回家休息。
伊牧自从来上班,动不动就休息,他觉得这样影响不好,便不同意伊乾宪的决定。
伊乾宪可不想让人看见他脖子上让人想入非非的痕迹。
他态度强硬的吩咐,“回家去,明天周末。”
下周一,痕迹就会消失了。
伊牧是忤逆不了他的,只能无奈的被司机送回家。
家里没有人,伊鸣出去跟老朋友钓鱼去了,只有几个佣人准备午饭。
伊牧上楼洗了澡,本想睡一觉,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这么疲累。
楼下佣人的电话打上来,声音急促:“二少爷,三少爷的学校来电话,让家长去一趟,夫人不在,姥爷吩咐等闲事情不要打扰他,您看……”
伊牧捏了捏眉心,伊乾路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有惹事的本事,却没有能力摆平,每次都叫人去给他擦屁股。
以前这事似乎都是家里的管家处理的,可最近一段时间,管家的孙子出生,他告假回家去了。
也合该他倒霉,刚回来就碰见这事。
伊牧说知道了,换了身衣服,计算着时间不等人,随便从家里的车库里开了辆车,赶去学校。
伊乾路这小子,为了一个女孩,跟临校的老大干起来了。
对方身份也不低,是军区的高官家的儿子,这家的势力在京城,对方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
伊乾路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伊牧从负责给伊牧送情报的人口中知道对方的身份却是满头冒汗。
伊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撑死了也就一地头蛇,在真正的大龙面前,还得伏低做小。
就伊牧知道的,伊鸣退休后,一直在努力挤进那些军政大佬的圈子。
伊乾宪在商场上,遇见军工和政府的产业,也是最大限度的让行和给优惠。
只有伊乾路这个混账东西,光长那么高个头,脑子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就会给家里惹事。
伊牧的手指放在手机按键上,一会挪开,一会放过去。
他咬咬牙,还是先看看事情怎么样,要是解决不了,再联系伊鸣和伊乾宪。
他一路飙车,赶到学校的教务处。
两个差不多个子的少年正瞪着彼此,谁也不肯输给谁,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除了他俩,还有几个中年男女,唯独少了事情的第三个当事人。
那个惹得俩个热血少年大打出手,把对方揍成猪头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