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牧试戴在手上之前,宴盛舟先一步夺下戒指,揽过侄子的肩膀,把人带到一边问话。
“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宴蒙装傻:“二伯说什么?”
宴盛舟眼神很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他不是你能觊觎的,老头子给你选的媳妇不错,乖乖听话,别惹二伯生气。”
宴盛舟徒手捏断那枚价值不菲的戒指,从戒指里面蹦出一个小型的跟踪器,暴露在两人面前。
宴蒙脸上不见慌乱,跟宴盛舟三分相似的脸上露出一个邪性的笑。
“二伯,你和大伯总有一天会老,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牧牧。”
宴盛舟阴沉着脸,正琢磨着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把宴蒙照死打一顿。
这时,宴盛朝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驼色羊绒大衣,很是温柔的颜色,但神情却不那么和蔼。
他比宴盛舟先一步察觉到侄子的不对劲。
宴蒙高二那年,对着伊牧拍摄的广告,偷偷手y。
被宴盛朝发现后,也不见慌乱,露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张扬微笑,“牧牧真漂亮,大伯,你说是吗?”
那次,宴盛朝打断了宴蒙的三根肋骨,让他在医院躺了半年。
伊牧已经上飞机了,宴盛朝重重抽了宴蒙一巴掌,让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我告诉过你,别叫他牧牧,你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
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反而越战越勇,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住他了。
宴蒙吐出了一口血水,用那种年轻人特有的叛逆目光盯着他两个长辈。
“我喜欢他,就算你把我打死了,也不会放弃。”
宴盛舟拎起他的衣领,眼中尽是血腥,“要是直接弄死你,会不会更方便?”
宴蒙不在乎,早在他发觉自己的目光从伊牧身上撕不下来,他就疯了。
他把伊牧的衣服偷走,藏在自己的被子里,每天晚上都疯狂的耸动自己的腰,把衣服当成伊牧。
他喜欢这个男人,但是有宴盛朝和宴盛舟在,一辈子都得不到他。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宴蒙是宴盛朝和宴盛舟一手捧出来的,可以说是当成儿子在培养。
但这个儿子养成了祸害,还是来祸害他俩的。
养一个继承人不容易,不到不得已,宴盛朝不想亲手毁了宴蒙。
宴盛朝拿出手机,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打电话:“婚礼提前举行,通知一下钟家。”
有人从直升机上下来,玄门的弟子,负责保护他们一行安全的。
宴蒙身上有功夫,但是跟玄门这些从小练武的弟子没法比。
他被打昏带上车,离开飞机坪。
私人飞机上,伊牧耳朵里塞着麦,已经靠在座位上睡觉了。
宴蒙现在是一根刺,卡在宴盛舟的喉咙里,让他暴跳如雷。
“再培养一个继承人,需要多长时间?”他开始搜罗本家其他优秀的孩子。
宴盛朝给伊牧的肚子上盖了一条毯子,打消他的念头。
“有那时间,也没精力,放心吧,只要结了婚,那小子就没心思惦记伊牧了。”
宴盛舟挑眉,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寻常,“怎么说?”
宴盛朝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知道钟家的五小姐以前参军的时候,人送什么外号?”
宴盛舟等着他下文,宴盛朝吐出三个字:“鬼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