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细节，二柱子一直记在心里就想着回来告诉裴老四的。
“怎么回事？”
裴老四听闻猛然回头看向了二柱子。
可是二柱子摇了摇头：“属下也不知道，之前一直好好的，挺兴奋的，那几个掌柜的交了定金走了之后，四奶奶就那样了，还捏着那定金单子在那里自言自语，说什么，没想到这么快就够五十两了什么的……”
这么快就够五十两了？
快？
她觉得银子来的比预想中的快？
之前不是一直嫌慢的吗？
裴老四闻言眯起了眼睛。
“可能是四奶奶也没想到一下子能卖到这么高的价钱吧！”
大妮儿设身处地地为林晓溪解释了一句。
五百文一两的香菇，纵然是她见过大世面的，都觉得不便宜了。
“可能吧！”
除此二柱子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当时我看着四奶奶神情不太对劲，怕出事又不敢多问，想着赶紧带她回家跟爷说说的！”
裴老四点了点头，对二柱子的做法表示认同。
不过二柱子的话还没说完，“可我们刚起身，胡掌柜就带着一个女人来找四奶奶！”
“女人？是谁？”
裴老四抬眉，大妮儿则忍不住开口。
“锦娘！”
提到锦娘，二柱子神情严肃了起来。
“锦娘？她怎么又找四奶奶？”
大妮儿再次脱口而出。
上次的事儿二柱子回来跟她说了之后，她就记住了锦娘这号人物了。
裴老四看着二柱子没吭声，但是眼神盯着他，是在等他话的意思了。
“锦娘来找四奶奶，看四奶奶的神情还是很不待见她，但这次没赶她出去，就问她屡次三番想要做什么直说好了！”
二柱子努力回忆着当时的一切。
“那个锦娘说什么第一次见到四奶奶就觉得她们是有缘人，就想着找四奶奶聊天什么的……”
“四奶奶说她们没有缘分，那个锦娘说也许她们是前世的老乡也说不定！”
“四奶奶觉得锦娘的话无聊，就要带着属下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锦娘突然开口问四奶奶，去没去过故宫？”
“故宫？”
这会轮到裴老四忍不住了。
能称之为宫的不是在皇宫，就是跟皇宫有关。
那个锦娘跟宫里的人有关？
那她这么问小溪……
“对，属下确定没记错，就是故宫！”
当时二柱子连一点小细节都不敢错过，故宫这个名字当然记得牢牢的。
“小溪怎么说？”
裴老四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知道林晓溪的反应。
“四奶奶当时没说话，但是属下注意到她当时很震惊，都忘了往前走了，但过了一会她没回头，对锦娘说她一个乡下丫头，都没出过杏花村哪里去过什么宫……”
这才是二柱子相对裴老四说的事情。
“爷，如此是不是就肯定四奶奶是从长安那边过来的人了？”
在遇到锦娘前，二柱子已经将林晓溪从细作的嫌疑中给去掉了。
但是这个故宫一说，让他再次将她列为了重点的怀疑对象。
“你可知道到哪国的皇宫里有个叫故宫的地方？”
裴老四没有直接回答二柱子的问题，反而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