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区操场踢了一下午的球,我后来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发现自己的体力太差劲了。再看那个jingshen病,那真是活力无限,各种飞奔,抽射。每次抽射后,大家都一起骂他,因为谁踢小彻抽射啊,都是各种推射。那jingshen病虽然被我们各种骂,但是跟我们不会翻脸,我越来越觉得他有点意思。踢完球,我走到他身边,喊了他一句:哥们,请你喝瓶水?那jingshen病问我是谁?果然是脑子有病,一起踢了这么久的球,就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倒是兵马俑走到那jingsshen病差点踹倒,幸好体格壮,要不腰也得闪到。兵马俑朝我坏笑,等jingshen病转头的时候,兵马俑收起笑脸,对jingshen病说:叫你去喝水,就一起喝水去,赶紧拿上你的彪刀,一起去。那jingshen补真听话,没有发火,乖乖的跟着我们一起去外面的小卖铺买水喝。
看看兵马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善良。喝完水,兵马俑又再逗jingshen病玩,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就找个借口离开了。晚上快10点,野猪才回到寝室。问他去干嘛了,他说他和孙雪在自习室待到8点半,然后又跑到c区操场坐着乘凉。野猪现在是彻底的不陪我玩了,天天和孙雪腻在一起,从早上起床到半夜睡觉,无时无刻啊。我发现自己在寝室找不到节奏了,大家都有事在忙,我却自己闷的很。甚至跟着胖哥大喇叭他们去海边玩,人家都嫌弃我多余。
回到学校也有几天了,给小太妹打了个电话,问问晨晨父亲怎么样了?小太妹说晨晨父亲状况还好,马上要出院了,回家静养吃药就行了,没什么大事以后就不用回医院了。我和小太妹聊了两句后,就找小太妹来我们学校玩。小太妹说没意思,我说可以来游泳,我们学校的海是淹不死人的。小太妹在我的墨迹下,还是答应了。当天下午,我就去车站接了小太妹。
见到小太妹后,发现小太妹换了新衣服,一套崭新的运动服。而且妆也变得非常淡,头发还扎了起来。突然间形象一下子变了很多,由于小太妹经常唱酒吧,所以平时打扮都很成熟。今天真是入乡随俗啊,变成了一个大学生。我笑小太妹变样了,小太妹得意的说:那必须的,衣服怎么样?我来的时候刚刚买的。我说:好看。这时只见小太妹拿出一副墨镜戴在了脸上。
好吧本来一副女大学生的模样,又变的有点痞。谁在学校带墨镜啊,顶多就是打打伞而已。我问小太妹带伞了吗?小太妹不削的说:没带,这不是带墨镜了吗?我说:多彪啊,谁还在学校里带墨镜。小太妹哼了哼,根本不搭理我。继续带着墨镜,走在我身边。我准备先带小太妹在学校里转转,毕竟小太妹来一次不容易。
这一路上,是个人都会往我们这里看两眼,因为小太妹的墨镜太拉风了。说实话,我倒觉得有点丢人,怕遇到嘴贱的人背后说我坏话。来到c区操场,全是人,我又对小太妹说了一句:墨镜摘了吧。小太妹问我:怎么了?我说:人太多了。小太妹骂了我一句:滚,完蛋玩意。也许出了学校,戴墨镜就是时尚,但是当时在我们学校,带着墨镜走,不是明星,就是傻b。
刚刚在c区操场边上坐下来,就有熟人朝我喊:黄忠,你对象打扮挺潮啊!其实只是一个墨镜而已,但是大家似乎都感觉到很另类。我笑了笑回应:不是我对象,是我老大。小太妹还是不在乎的带着墨镜观察我们学校c区,小太妹对我说:你们学校这适合办个小型演唱会之类的。我说:是啊,你要开吗?到时我组织,观众没问题,不过音响乐器你自备。
别看小太妹年纪不大,但是当时听她说,她在沈阳的不少酒吧都已经小有名气了。说到唱歌,这次回来小太妹还没开嗓呢。我就提议唱两句,结果小太妹一点面子不给我,说不想唱。我俩在c区操场坐了半个多小时,小太妹从台阶山站了起来,对我说:你们学校真破。我哈哈一笑的说:就是个普通大专而已,你当是重点大学啊。
小太妹对我说:真没意思,看来我以前不来是对的,太破了。我带过很多女生来我们学校,只有小太妹是最特殊的一个,觉得我们学校没意思,甚至对踢球和打球的帅哥都没兴趣。既然没意思,我就带着小太妹去海边玩,小太妹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想听歌吗?去借把吉他,我上海边给你弹唱。我就跑回了寝室楼,问旁边寝室借了把吉他出来。
带着小太妹,我俩到了海边,海边全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小太妹看到大海后,站在岸边发呆了好久。然后我俩才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小太妹试谈了两下吉他,埋怨说:音都不准,凑副弹吧。小太妹就很轻松的弹起了吉他,一下子气氛终于变得有点我喜欢的氛围了。说实话,原本是找小太妹来我们学校,陪我解解闷,一起聊会天开开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俩总是互相找不到状态。此时我又想起了那首张信哲的回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用物是人非有点过分了,但是彼此之间的的确已经有了隔阂。就从刚刚戴墨镜的事件,就能看出来,我俩的想法已经不在一个频道上了。小太妹先弹唱了一首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而且她不唱,让我唱。海边这么多人,我哪好意思大声唱,就小声的跟着节奏悄悄的唱。小太妹突然发飙的踹了我一脚,骂我:废物,你没吃饭啊,大声唱。我说小太妹:你今天吃错药了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