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回到月府后,月苍便去了自己的书房,不知在写着什么。
又是数日,月白再一次收到了宴会的邀请函,只是这一次送来邀请函的人,却是三皇子的人。
地点在郊外,赏菊会,整个皇城内收到邀请函的人很多,而这邀请函亦是每年都会送来的,以往,月白必然是会去的,可现在,月白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在看了一眼邀请函后,便丢到一边不管了。
在赏菊会的当天,月白则跟着南风千夜在皇城内的小吃摊边来回穿梭。
而赏菊会所在的别院,西门庆脸色却是有些难看,距离赏菊会开始还不到一刻钟,可他却没能见到月白的身影。
往年,赏菊会最早到的人必定是她。
联想到月白近来的异样,西门庆脸色沉了沉。
当天下午,赏菊会过后留下的人依旧不少,而西门庆这一整天心思似乎并不在这赏花会上,脑海里始终忿忿的想着月白没来的事。
面对其他世家公子们相邀共饮,西门庆婉拒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别院,待回到皇城时,此时的月白则牵着南风千夜在闹市上闲逛着。
回来的西门庆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知为何,这一次,看着那双紧握的双手,西门庆突然有一种受到了背叛的感觉,脸上亦是带着一丝怒意。
待反应过来后,西门庆咬了咬牙,捋了捋发丝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后,朝着二人走了过去。
“小白。”拦住二人,西门庆朝着月白温和的笑着。
后者仅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三皇子辛苦了,赏菊会既然结束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的好。”
听此,西门庆双眸微闪,“不辛苦……”
“所以,你就不要在这里碍着我的眼了。”
西门庆话还未说完便被月白这话打断,脸上的笑容亦是僵住了,在看了眼一旁一脸懵懂的南风千夜后,西门庆双拳微微收紧。
“娘子,你眼睛怎么了吗?”南风千夜眨着双眸,好奇的看着月白。
听到他的话,月白还没回答,西门庆便冷声开口“她还不是你的妻!”
被他突然的冷喝吓了一跳,南风千夜缩了缩脖子躲在月白的身后,而月白脸色却在一瞬黑了下去“关你屁事!”
西门庆微愣,想到什么后突然自信的一笑“小白,你放心,这婚约,回头我跟父皇说一声便能作罢。”
由于月白开口时并没有看向他,西门庆便自以为月白脸色难看是因为要嫁给一个傻子了。
可是他话才刚落,月白便冷冷的看了过来“你当火云国的国师是死的?还有,这是我的事,跟你三皇子有什么关系?三皇子你不觉得你管的有些宽了吗?”
“小白你可还是在生我的气?那退婚书不是我送去的,你要相信我!和他的婚约解除后,我们重新来过吧。”
月白一脸的诧异?突然很好奇这西门庆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了。
“我说……你别是个脑残吧?重新来过?我们有开始过什么吗?傻子,我们走,脑残病会传染,你已经够傻了,可不能再被传染了。”无语的丢下这话,月白便拉着南风千夜要离去。
只是没走出多远,西门庆站在原地突然轻笑出声。
“我在今晚的烟火大会等你。”
听此,月白嘴角又是一抽,赏菊会的当晚,有烟火大会,只是,赏菊会她没去,这烟花大会她自然也不会再去,而且,这西门庆也不知道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脑子进水了,突然来说些有的没的。
曾经,最嫌弃她的人,可不就是这西门庆,否则,也不会放任欧阳倩故意欺负她了,那些事,这西门庆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当晚,在烟火大会开始前,西门庆却突然派人到月府来接人,月白依旧是拒绝前往。
只是,看着轿子里的两个人,月白双眸微微睁大,南风千夜也在里面。
而二人的对话亦是被她听的一清二楚。
听到西门庆半哄半骗的告诉南风千夜,那里为他准备了很多美食,可是,南风千夜不知道西门庆的言外之意,月白却是一清二楚。
这西门庆,哪里准备的是美食,全都是一些馊了的餐点甚至有的还长虫了。
月白知道,西门庆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犹豫片刻,在月白准备折身回到府内时,听到南风千夜那没有一丝怀疑,甚至带着一丝期待的声音后,背对着二人的月白,在这一瞬,眼中的冷意犹如寒冬腊月。
“好,我去。”当月白转过身时,脸上挂着一副温和的笑脸,可眼中却依旧冰寒彻骨。
当三人到达烟花大会的位置时,原本在此的人,见西门庆竟然将南风千夜和月白一并带来,同时三人竟同乘一辆马车,眼中都是浓浓的惊诧。
以往,三皇子待月白从来都是无视的彻底,虽也没有明着羞辱,但面对其他人的嘲弄,却都是静静的看着没有阻止。
在此的人,谁不知道这三皇子极度讨厌月白,只是碍于将军府,不敢表露出来而已,可现在,他们竟见到二人从同一辆马车上走出来,至于那南风千夜,一个智商不足的人跟不存在又有什么区别。
待三人静静的走到人群中央时,欧阳倩双拳握的紧紧的,一口银牙都恨不得咬碎了,双眸死死的瞪着月白。
其他人则默默的在这两名女子之间来回看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空旷的平地上,此时摆满了各色美食美酒,无视欧阳倩的敌视,月白径自拉着南风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