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消息是这个叫月白的女子传出去的。
难怪她才到天崇门没多久,便被逐出门外。
如此善妒的妒妇,留在门内,也是个祸害。
再者,是她夫君自己起了色心,她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夫君,竟中伤起柳仙女来。
他们这些呆在外门的弟子,谁不知道柳仙女乃是天上的仙子,有一颗菩萨心肠。
但凡门内弟子受了伤,柳仙女都会关切的来给他们治伤。
这妒妇,竟然敢羞辱他们的柳仙女。
“柳仙女,千万不要放过这个妒妇和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顿时,周围响起了一阵阵起哄的声音。
从哪些只言片语中,听到大概的月白挑了挑眉,摸了摸鼻子。
难怪他们敢空口无凭的诬陷人,原来早就算计到了。推荐阅读//v.//
此时,月白不知的是,那些消息,自然不是柳家的人故意的,诬陷他们,柳家有诸多的方式,断不会用有损柳如烟名声的事来诬陷他们。
消息,是回到溯月城的洛宽放出去的。
而此时的洛宽,就在人群之中,脸上满是自责。
若是早知道他说出去的事情,会成为柳家诬陷月白他们的手段,他宁愿什么也不说,只要等待时机报仇便可。
“这样吧,烟儿也不想多造杀孽,你们若愿意为奴,烟儿也不是不能饶过你们的性命。”
月白依旧沉默着,就在跟来的炼丹师公会弟子准备动手抓人时。
月白轻声笑了笑“等等,我说,你们自说自话了那么久,都不问问我,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哼!还需要问吗?我的徒弟,有必要诬赖你?”汪德洲冷哼一声不悦道。
月白嗤笑一声:“是吗?这么说来,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是自然!”汪德洲颇为威严的道,他可是炼丹师公会的长老,自是不屑说谎诬陷人。
那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是吗?看来,这炼丹师公会的人,也是一些偏听偏信,独断专行的人了。”月白轻点着头,笑呵呵的说着。
可闻言的人,脸色却都是一变。
这只是汪德洲自己的事,怎么就扯上整个炼丹师公会了?
围观的城民,对柳家自是心知肚明,这柳如烟平日有多嚣张跋扈更是了如指掌。
奈何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一个个的都低头不语。
发现周围氛围有些不对,跟来的炼丹师公会的弟子疑惑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周围的人的模样,这事,好像并非柳如烟所言一般。
“那……你便说说,事实是什么?”
撵轿内,再次传出那苍老的声音,听音色,似乎是一个老妇人。
听到这声音,月白愣了愣,这声音怎么好像听过。
“事实?我刚刚乃第一次见到柳家小姐,的确,没见过她也能故意中伤她,可是……我自认,长得不比她差啊,我相公眼睛没那么瞎。”
在旁的云子琛双眸微动,朝着月白身边靠了靠,眸中尽是喜意。
就是,他又不瞎。
“你……你这还说不是羞辱如烟!”指着月白,汪德洲怒道。
“怎么就是了,没我好看,就是羞辱她了?我也不丑啊。”
月白撇了撇嘴道,她真没想到某天,居然会拿自己的脸做文章。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配和我的弟子比吗?”
“你说什么!”云子琛脸色一黑。
是这柳蛇蝎不配跟他家娘子比才是。
“好好好,我不配,总之,我家相公眼睛不瞎,至于对她有不轨之意纯属子虚乌有,倒是这柳家小姐,跑去我家相公面前,说柳家有拉拢之意,若他们表现的好,甚至能够成为柳家的女婿。”
“你胡说!”柳如烟当即反驳道,掩面泫然欲泣的道“姑娘也是女子,难道不知于女子而言,名节有多重要?”
“那是对寻常女子吧,以姑娘的身份,若要自己选夫婿,也没什么不可以吧。”月白轻笑着。
其他人则同意的点着头,于寻常人家的女子而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常理。
但与他们这些修为不低的人而言,女子想要自己选择夫婿,并无不可,反倒再正常不过。
这柳如烟,会不会反应太激烈了?
“还有,你们就这么决定我们的生死,无非是你们权大势大,以你柳家的权势,想来,这溯月城,应该没人会傻傻的去惹你吧,我们是刚来没错,可我们也打听过消息,不傻的。”月白又笑着道。
忽的,周围传来阵阵低笑。
汪德洲顿时转眸怒视过去,笑声戛然而止。
月白继续道“至于那传言吗……不巧,我们来溯月城之前,遇到过一名叫洛宽的男子,说起来,我们第一次听说你柳小姐的事,还是从他嘴里。”
顿了顿,月白又道:“听他说,你因他忤逆了你,便派人杀了他的全家老小,听说,连他那有孕的妻子都没放过。”
顿时,周围的城民们再次低下了头,眸中尽是不忍。
而天崇门的内门弟子更是一一的别开脸,似是想起来当日见过的景象。
倒是一些完全不知情的外门弟子,一脸的茫然,这不就是城里最近传言的事么?
她是怎么好意思说这些不是她说的?
再说了,那洛宽,不是已经死了么?也是他自己起了色心,想玷污柳仙女,才会被人追杀,至于他家的事,那就是他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而已。
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