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内,李渼正在批阅着今日的奏章。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宫廷侍女在一旁轻轻的扇着玉葵扇。王公公则侍候在身边,时不时的将桌案上的奏章递到李渼的面前。
过了许久,李渼这才从堆积如山的奏章中抬起头来。疲惫的脸上写满了凝重,随后微微一叹起身自顾的走下玉阶。
“皇上,是不是倦了?”一旁的王公公拱着身子关切道。
李渼扭动了几下脖子,继而答非所问道:“朕批阅奏章有多久了?”
“回禀皇上,从午后到此刻,已经四个时辰了……”王公公说着话,还不忘用兰花指伸出四根手指。
“哦?朕倒是不曾察觉……”
王公公跟随着李渼的脚步,紧跟其后慈笑道:“皇上心系天下,每日如此辛劳老奴可是看在眼里!明日便是中秋佳节,群臣皆有假日,圣上虽是天下之主,但也注重龙体!不如今晚皇上早日安寝,明日再批阅奏章也不迟……”话音刚落之后,整个御书房静悄悄的。王公公不敢抬头,他明显的能够感受到李渼正在看着他。
噗通!王公公跪倒在地,惊慌失措的乞求道:“老奴多嘴,老奴自个儿掌嘴!”说着便丢下拂尘,双掌不停的抽打着自己。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怡的御书房里回荡,李渼看着老脸涨红的王公公,于是转过身去轻声道:“好了,起来吧!”
“谢皇上恩典!”王公公咧咧跄跄的站了起来,恭敬的站立一旁不敢吱声。
王公公之所以如此胆怯,实在是因为面前的这位年轻天子,十分的记恨宦官专政。虽然登基不过一年,却将内侍省身有案底的宦官一律问罪。就连对先帝有功的马元贽,在李渼登基不久也以其年老体衰,将其致仕还乡。平日里只要宫中有宦官妄论国事,一经李渼发现便会以重罪论处。
御书房沉寂了许久,最后李渼才自言自语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中秋佳节文武百官休假,朕也该歇息了……”说着饮了一口香茗,便摆驾向长生殿而去。
不多会儿李渼便来到的寝宫,李渼生性倒不****,与王氏成婚已有几年,一直也未有甄选侧妃。当李渼来到寝宫,见宫门外一众侍女守候在门外。李渼以为王婧已经在寝宫等候,于是会意一笑便走了进去。宫女宦官等人轻轻地将宫门关闭,随后便自觉地退在了一旁。
李渼移步走进寝宫,左右环顾之后,便轻笑道:“婧儿,你怎知朕今夜会早早安寝?来!快给朕宽衣!”
房内并无人回应,这倒是让李渼觉得很是奇怪。此刻他也不知怎么了,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心生燥热,仿佛觉得一种无名之火直窜周身。于是有些愠怒道:“婧儿……”
李渼的几声呼唤,却依旧未有人回应,而随后却从寝宫深处的卧榻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呢喃之声,声音柔而细语断而不绝。李渼闻听此声不觉神色一怔,这种声音不是他与婧儿鱼水之欢的时候,才会有的这般酥软入骨的销魂之音吗,怎么会……
“难道是……!”
李渼想到这里不禁勃然大怒,心道幸亏他今日早早回寝宫,否则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皇后竟然背后偷汉子。此刻李渼气得可谓是火冒三丈,于是从壁挂上抽出宝剑向床榻方向而去。他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今日非要宰了这对奸夫****不可!
当他用宝剑挑开帷帐来到玉榻前,提起宝剑就要刺下之时,却发现玉榻之上只有一人,而这个人还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玉体横陈的女人。这也就罢了大不了虚惊一场,可是当李渼看到眼前这名美人之后,提着的心不但没有放下,反而有陡然上升了不少。
因为,床榻上横躺玉人不是皇后王婧,而是陈浩的未婚妻子穆鲁诗雅。此时穆鲁诗雅一身****虚掩在玉体之上,美妙的酮体已经开始泌出丝丝香汗。这种弥漫的香汗似乎有着****的作用,使得李渼的身子一时之间有了些许摇晃,身体燥热而又神智有些不轻的李渼,终于未能握住宝剑,只听嘡啷一声,宝剑落在了地上。
再看床榻上美人,娇躯犹如水蛇一般不停的扭动,每每搔首弄姿都是风情万种。穆鲁诗雅双目微合,秀眉微微皱起似有挣扎之象。当听到宝剑落地的声音,她才从迷幻之中清醒过来。缓缓地睁开美眸,却发现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再环视周围却发现李渼正贪婪痴迷的望着她。这时穆鲁诗雅才发现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羞怒之下欲要起身挽裹衣物,却发现如今她已是四肢无力。
羞怒的穆鲁诗雅快要急出了眼泪,本要开口说话,但是刚清晰的脑子此刻又开混沌不堪,片刻之后有恢复了之前还的那种浑浑噩噩。只是这一次更具有魅惑力,媚眼如丝眼波流转,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的看着一旁燥热的李渼。
李渼此刻正是处于欲火难熬之际,当日在御花园中,他初见穆鲁诗雅就有种惊艳的感觉。如今美人玉体横陈在眼前,更是一览美妙身姿。李渼心中不禁赞叹:“巫山神女,洛浦仙颐。”
不停摆动的身姿,让人幽情勃动逸兴湍飞,腰肢比少妇虽实,眉黛却与新人竞曲。腮红不减桃花,肌莹如同玉润。最销魂者,双星不动而眼波自流,闪烁如同含春三月!呼!这是一种欲罢不能的召唤……
可是李渼此刻仅有的一丝清明,让他驻足牵住了心中的野马。这是一种难以抉择的挣扎,虽然穆鲁诗雅还未与陈浩成亲,但是却已经有了这个名份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