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先出去,让我静静。”姜言对着她摆了摆手,眼见净榕迟疑、担忧的退出卫生间,并顺便带上了门,守在了外面。
姜言才以背抵着洗手台,控制住发抖的身体,展开精神力向市中心的钟鼓楼探去。昨夜精神印记一出,三个城门及其中间相连的城墙,建模在脑海。这会儿再动用精神力,其实有些不足。
握在手里的牙刷,咔嚓一声拦腰而断,尖锐的断口,一下子刺破手心的皮肉,有鲜血从指缝里流出。
钟鼓楼上吊着的人影,身上的白衬衫在脑中一晃,姜言身形随着一个不稳,砰的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
“小姐——”净榕闻声开门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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