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净榕出去问一下哥哥的安危,在你嘴里倒成了我们主仆的惹是生非。”姜言忍着身上的疼,看着眼前的妇人,眼里闪着玩味,“至于药油,我摔的伤成这样,你竟好像视而不见,府中没药也不早说一声。”
“净榕,这刁奴坏的很,把她给我捆起来,堵了嘴丢进杂物间里。”
“是!”见自家少主,眼里闪过厉色,净榕当下不敢怠慢。
“你……”张妈压着怒火,却又不敢公然动用武力,只得憋屈地被净榕拎着去了杂物房,找来绳子捆了手脚,又用抹布堵了嘴,丢在了冰凉的地上。”
卫生间里,姜言斜依着洗漱台,弯腰在小柜里找了把牙刷,开始刷牙洗脸。
净榕从楼下上来,回报道:“小姐,办好了。”
姜言放下毛巾,回身吩咐道:“去衣帽间,给我寻身上衫下裙的衣服。”膝盖上有伤,再穿裤子,行走间必然很疼,姜言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再找一双软底绣花鞋来。”
“小姐要随我出去。”若在房里养伤不出,躺在床上为好。
“对!”姜言扣着手心,脸色微冷,只有亲自看了,她才放心。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