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存星、取星,苏、张二人的数据都存在南烨的脑子里,这两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所以张世平出马战黄巾,南烨毫不担心。
黄巾头领见张世平单刀匹马冲了过来心中大骇,一边匆忙闪过马头,一边举起手中长枪朝张世平刺来。
张世平丝毫不惧,单刀借着马力在长枪枪杆上一磕,黄巾头领的枪尖就刺偏了,露出了一个空档。此时人马交错而过,若是寻常将领肯定抓不住这个机会,但是张世平常年贩马练就了极佳的骑术,只见他向马背上一躺,顺势一刀劈下正中黄巾头领膀臂。
这一刀出其不意可谓神来之笔,只可惜未借马力也没有砍中要害,所以黄巾首领伤的并不重。
那黄巾头领可不知道自己伤的是重是轻,他只觉耳边风响,紧接着肩膀一痛,大刀片子就砍上了。这一刀真吓得他屎尿齐流,哇呀呀怪叫一声坐到了地上,手中长枪也扔到了一边。[
大多数黄巾军都是穷苦农民,让他们打打顺风仗还行,真刀真枪拼命他们可就不在行了。论装备、论武艺、论人数,这些黄巾军都不如苏、张二人的商队,他们出来打劫凭的非就是一股胆气。现在见到头领被张世平一刀劈伤,这仅有的一点胆气也丧失殆尽,还没等伴当们上前驱赶就一哄而散。剩下黄巾头领一个人脸色煞白的坐在地上,捂着肩头的伤口。
“师父,这贼人我们当如何处置?”张世平得意洋洋的打马而还。
南烨心里清楚,历朝历代的农民起义大多是被逼奈,但分有条活路谁愿意提着脑袋造反啊?黄巾起义也不例外,要不是汉末民不聊生,张角也没有造反的机会。正因为如此,他对于黄巾义军并不仇视,更没有杀贼立功的意识,于是对张世平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反正我们也没损失什么,就放他一条生路吧!只要他知过能改就好。”
“师父慈悲,可是师父是否想过,要是我们落到他们手里又会怎样?”张世平最恨打劫商队的贼人,要放在平时他早就一刀砍了。
“师父!师父!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改!我肯定改!”黄巾头领把两个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跪在南烨马前磕头道。
“呸~你师父是张角才对。南烨法师才不会收你为徒呢!这次看在师父的面上饶你一命,要是再敢作恶定斩不饶!”张世平见南烨面露不忍之色啐了一口说道。
“多谢南烨法师!多谢将军饶命!”黄巾头领如蒙大赦,捂着肩膀踉踉跄跄的转头就跑,生怕二人反悔。
“你们说我是不是太心软了?”南烨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尽管他清楚现代社会的道德标准在这三国乱世并不适用,可是当看到一个肩膀血流如注的大男人跪地求饶时,他还是下不了狠心。
“师父不是心软,而是心太善了!行善固然是好事,可还要分人才好。对于十恶不赦之徒还是要严惩打杀。师父不是也说过惩恶既是扬善嘛!”苏双劝人的水平明显比张世平强,辩才这个技能看来不是白给的。
“雨里深山雪里烟,看时容易做时难啊!”南烨摇了摇头,就算心里明白苏双说得对,可是让他下令杀人还是做不到。从这一点来看,自己的个性恐怕不适合投奔动不动就屠城的枭雄曹操,倒是仁义著称的刘大耳比较合胃口。问题是刘备最后没完成统一大业啊!一直跟着他能不能寿终正寝还是问题。南烨一时间陷入了迷茫,未来的路再次变得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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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幽州太守刘焉的募兵榜文行到涿县,引出涿县中一个英雄。那人不好读书;性情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姓刘名备,字玄德。
昔刘胜之子刘贞,汉武时封涿鹿亭侯,后因西汉有名的“酎金失侯”事件丢了爵位,遗下一支血脉在涿县。刘备祖刘雄,父刘弘。弘曾举孝廉,亦尝作吏,早丧。刘备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履织席为业。家住本县楼桑村。
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如同车盖。相师道:“此家必出贵人。”刘备年幼时,与乡中小儿嬉戏于树下,道:“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
叔父刘元起奇其言,道:“此儿非常人也!”因见刘备家贫,常常资助。刘备十五岁,其母让他出门游学,拜郑玄、卢植为师,与公孙瓒等为友。
刘焉发榜招军时,刘备已二十三岁。当日见了榜文,慨然长叹。随后一人厉声道:“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
刘备回视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刘备见他形貌异常,问其姓名。此人道:“俺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专好结交天下豪杰。恰才见公看榜而叹,故此相问。”
刘备道:“我本汉室宗亲,姓刘,名备。今闻黄巾倡乱,有志欲破贼安民,恨力不能及,所以长叹。”
张飞道:“俺颇有资财,当招募乡勇,与公同举大事,如何?”[
刘备大喜,于是与张飞入村店中饮酒。正饮间,见一大汉,着一辆车子,到店门前歇了,入店坐下,便唤酒保:“快斟酒来吃,我待赶入城去投军。”
刘备看其人:身长九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