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栖息在树洞里的毒蛇,这时候也都爬出来,发出阵阵古怪的嘶鸣声。还有其他各种各样古怪的叫声,也分不清出是人是怪。里面能见度很低,而且起了雾之后,寂静的深夜连手电筒都照不穿。
甚至眼前一花的时候,还能看到数道诡异的白影,从跟前掠过。更给这样的夜色,添加了无数的离奇和诡异。
好在天空明月高悬,北斗七星排列清晰,很容易就能够辨别我们行进的方向是否正确。因为有玄青带路,所以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我们也依旧在前行。
苗寨的位置再有几个小时的路程就可以到达,我姥爷已经累的依靠在一株树上,低低的喘着气,“老兄,我记得以前渡江去苗寨很近,不需要走老林子就能到。这应该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才能到吧?”
“我也是接到马兰和马花的消息,才知道不能走水路。其实走水路,要到旁边的现成只要四五个小时,那是很快的。毕竟我们苗寨,和外界的联系也是十分频繁的。”苗寨的寨主用腰间的匕首将周围的植被都清楚一遍,好像是准备暂时在这里安营扎寨,“先休息一阵吧,我看曾老要走不动了。还有这位玄青先生,脸色一直不好,是不是林子里的瘴气影响?”
感情说我们走的这一段路,纯属是被苗寨寨主带的绕了远路。他带我们绕远,一直都没说明情况,这时候才说是走了远路。
这让我心里面产生出了一丝狐疑,这个人我姥爷口中的老赵,也就是苗寨的寨主。他从在四九城开始,就好像有意无意的将我往这整件事情上推。
最终,让我和我姥爷一同踏上了来到苗地。
这中间好像全都是我自愿的,但是细细一想,却又和这个人脱不了干系。他甚至发现了玄青进入密林之后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玄青是受瘴气影响我都不知道。
我和我姥爷,却不受瘴气影响。
玄青是灵体,如果那抑制玄青力量的是瘴气,苗寨寨主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看出我受了瘴气影响?”玄青本来在前面带路,大家都停下来了,他淡笑的转身浑身上下都是一种从容不迫。
他的手用力的就搂住我的肩膀,锐利的目光直视着苗寨的寨主。
苗寨的寨主被玄青的目光看的身子一阵,脸上不知道怎么的就闪过了一丝畏惧,他故作镇定的低头用杂草和燃料整理出一个火堆来。
火焰被点燃了,他才抬起头来后知后觉的解释道:“你别见怪,我就是关心你。密林当中雾气大,植被茂密。王小姑娘和曾老也有可能被瘴气所伤,我刚刚说的时候漏讲了。”
他这样说话,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看来这个苗寨寨主极力让我来此处,的确有什么阴谋在里面,我甚至怀疑他和我爸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甚至说是同伙。
这样一来,我们这一行人岂不危险?
三月天,在这一带算是比较温暖潮湿。但是到了夜里,比四九城的寒冬还用冷,那种湿冷的水汽好像无形的针一样能刺入人的肌理,扎入人的骨髓当中。
我姥爷上了年纪,本来不该走这密林,只是无奈被苗寨寨主骗过来了。这时候,已经冻的坐在火堆旁烤火,他身上披了大氅,喝了几口二锅头不断颤抖的身躯才安静下来。
他手里拿着一本线状的古籍在研究,还戴上了老花镜,所以没人去打扰他。
我拉着玄青的手,有些复杂的看着玄青,我是在用眼神传达我对苗寨寨主的疑虑。但是,苗寨的寨主就在一边,有些话我实在没法直言相告。
玄青好像读懂了我眼睛里要表达的意思,对苗寨的寨主笑了笑:“我家宝贝想和我亲热亲热,我带她过去回避一下。”
这话说的我整个人都怔住了,身子不自觉的僵硬,连头颅都低下了。
我姥爷脸上的老花镜滑到了鼻翼,他眯了眯眼睛,笑容有些无奈,“这都是荒郊野外了,你们年轻人还是那么把持不住自己。这里危机四伏的,就不能改天吗?”
“两个小年轻亲热而已,小夫妻嘛,人之常情,曾老您还是由着他们吧。”苗寨的寨主显得十分的开明,还劝说我姥爷。
我姥爷微微一仰头,点了一下头,严肃道:“点到即止,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侬我侬,不要走得太远。”
“谢谢姥爷成全。”玄青已经把我打横抱在怀中,那一双醉人的双眼就这么轻佻的在身上来回的扫动。
他带着我前进了几步,低声在我耳边呢喃:“宝贝,才几天没和你亲热,这么快就想要了?我现在灵体虚弱,怕是不能满足你。”
周围夜色寂静,但是有月光照耀,我还是能稍微看的清周围的一切。
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眼前出现了一道椭圆形的,坑洞的边缘,身子猛的一颤。才发现眼前那些郁郁葱葱的植被,和之前看到的完全不是一种类型,像是参天古木的树梢的位置。
仔细一看,原来这些植物不是矮小的灌木,而是从一个硕大无比的坑洞当中冒出来的热带阔叶乔木。
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天坑吗?
我虽然看到了天坑,但是却也没有少见多怪,轻轻的环着玄青的腰肢,下巴靠在玄青坚实的肩膀上,“你就知道在我姥爷面前,往我脸上抹黑。是啊是啊,我是想和你亲热,可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