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子现在被夏想吃透了脾气,一点就又熊熊燃烧了,他当即为施启顺和牟源海各倒了半斤酒,倒酒的时候还洒了自己一身,语无伦次地说道:“施……叔,牟书……记,喝,不喝就不给我面子,不喝,就是让我替你们喝。”
施启顺自认还有几分酒量,可不敢让吴公子再替他多喝,忙一口喝干。
牟源海苦着脸:“吴公子,我……夏***,我……”
“你什么你,一句话,喝还是不喝?”吴公子大感面上无光。
牟源海一咬牙,一口喝干了半斤白酒:“舍命陪公子!”
“好,牟***好样的。”吴公子转身又去找衙内,“衙内,你也得喝。”
衙内见夏想坐在上首,淡然自若,一脸浅笑,心想今天的一出虽然不比付家的一出闹得大,但比付家的一出更有趣更好玩,让他更加见证了夏想的阴险和狡诈,也对吴公子的愚蠢多了更深的认识。
喝就喝,今天其实喝醉了比清醒好,至少喝醉了不用看最后的收场,到时眼睛一闭,管他人头打出狗脑子,他可以借喝醉为托辞两不相帮。
衙内痛痛快快地一喝而尽。
第一轮结束,每人一斤白酒。
一斤酒量是一个大坎,此时酒桌之上,能面不改色的只有夏想和许冠华、张力了。张力的表现大大出乎夏想的意外,他以为张力身为南方人,酒量不会太大,不想比酒精考验的施启顺和牟源海还要强上几分。
牟源海已经歪倒在了沙发上,幸好房间之中有沙发床,可以让牟源海睡得舒服。施启顺还好,但也有了七分醉意,衙内也是七分醉意。
大部分人就算有一斤酒量,也受不了半个小时之内灌一斤白酒,急酒最考验一个人的战斗力。
吴公子快不行了,站起来,又坐下,突然飞快地跑进了洗手间,一阵狂呕乱吐。
几分钟后,他又洗了脸,脱了上衣,迈着醉拳的步伐回到了酒桌,伸出了三根手指:“来,开始第二轮,夏想,今天我一定要和你分一个胜负出来,我要打败你。”
几次的失利和屈辱,让吴公子认为可以靠拼酒赢夏想一次,也算找回了面子。
施启顺见吴公子脸色惨白,知道他已经不行了,再喝下去肯定会胃出血,心中一急,脱口而出:“不许再喝了!吴将军一会儿就到……”
夏想轻笑一声:“劳烦施司令刚刚偷发短信了,吴公子还是小孩子,可以理解,酒桌上有叔叔照顾,叔叔照顾不周的话,再请动亲爹出面……行,吴公子,只要你认输,下面的酒,就不喝了。”
“我什么时候认输了!”吴公子急眼了,一把推开施启顺,“施叔,谁让你告诉我爹的?我连喝酒都请动老爹出面,太他妈的窝囊了。”
话一说完,吴公子大发神威,二话不说拿起一瓶酒,直接对着瓶口一阵狂吹,喝到一半的时候,顶不住了,失手摔了酒瓶,哇哇地一阵狂吐,不巧,还正好吐了施启顺一身。
就听外面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施启顺面露喜色,说道:“吴司令来了,许冠华,是不是打开房门迎接一下?”
许冠华回敬以冷峻:“对不起,施司令,还真不能打开房门迎接吴司令!”
施启顺脸色一变:“连吴司令也能被你的兵挡在门外?”
夏想笑得很神秘:“吴司令别想迈入房间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