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请教阁下台讳?”
“啊呀,是某失礼,某姓刘,贱名骆谷,于安大夫帐下奔走。”
叶畅望着那盘珍珠,看上去似乎被其所迷住,实际上后世见惯了看种水晶制品的人对这些华而不实的玩物拥有天然的免疫力。
他只是借此掩饰自己心中的波动:安禄山派刘骆谷来向他示好,究竟是为什么。
安禄山的属下为什么要在长安城中刺杀他,又为什么现在跑来示好?
“刘郎君,前日路上之事,原本是误会……”
“我家大夫却不是为前日之事,而是因为帐下几位弟兄在长安城中曾经得罪过叶郎君。我家大夫虽然远在平卢,却也听闻叶郎君才名,早有拜会之心,此次因为入长安急切,故此无法结交,他心中甚为遗憾,遣我来,一是致歉,二是致敬。”刘骆谷毫不掩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