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话让众人的线索突然转移了。
花郎望着管家,问道:“孙望,他是什么人?”
“那孙望是长安城一家客栈的老板,可是他那一家客栈因为经营不善,结果亏损的厉害,他在外面欠了债务,想着把店面盘给我家老爷,所以来这里跟老爷洽谈。”
“当时天色已晚,又大雪纷飞,那孙望怎会来此的?”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
“你可看到他们两人洽谈?”
“看到了!”
“他们两人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他们两人交谈的并不是很激烈,想来没有什么异常吧。”
听完管家的这些话后,花郎点了点头,当时的事情,只怕只有当事人才能够知晓吧,为此,花郎决定等办完这里的事情后,去见一见那个孙望。
看了一眼赵颖等人,花郎心头微微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整个福来客栈的人都怪怪的,特别是陆福与自己夫人和妾室的关系,他只是一个赘婿罢了,怎么还敢娶其他女子?
再有,赵雨很讨厌陆福,而且毫不掩饰自己的这种讨厌,可他既然讨厌陆福,原因何在呢?
问想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花郎决定派人暗中调查,微微叹息一声后,花郎和温梦等人离开了福来客栈,而至于陆福的尸体,则交给了李景安以及他手下的一众衙役。
离开福来客栈后,花郎等人直接去了一家客栈。
一家客栈是一处很奇怪的客栈,至少这家客栈的名字就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而进去之后,更让人觉得奇怪,因为这个客栈里的桌椅摆放的很是杂乱,让人进来之后生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想来一家客栈的生意之所以这么差,跟这里面的摆设也是有关的吧?
一家客栈的生意并不是很好,花郎等人进来之后,看到一男子在柜台算账,并且不时的搓一下手,柜台旁边站着一名伙计,那伙计跺着脚,想来也是冷的厉害。
不过虽是天冷,那伙计看到有客人进门之后,还是连忙迎了上来:“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花郎嘴角微微抽动,道:“我们今天来不是吃东西的,是有事要问你们家掌柜。”
花郎的话音刚落,那个在算账的男子突然抬起了头,看了一眼花郎后,有些惊讶的问道:“诸位是什么人,来找我所为何事?”
花郎淡淡一笑:“在下花郎,来此调查一件命案,昨天晚上,陆福死在了自家庭院之中。”
听得这话,那孙望顿时一惊,道:“这……这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说到这里,孙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进而闭口不言,只是用一双眼睛很是不解的看着花郎。
花郎微微凝眉,道:“你也不必隐瞒,昨天晚上你去见陆福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若是聪明,自然明白坦白交代对你是有好处的。”
孙望见此事已然被人知晓,脸上不由得露出紧张神色来,道:“昨天晚上我的确跟陆福见面了,可是我离开的时候,他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他是被人下了**,结果晕倒在家里冻死的。”
孙望的神情更是惊讶,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所以许久之后,他断断续续的说道:“你说他是……是冻死的?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冻死在自己家里?”孙望把怎么可能这句话说了两遍,由此可知他对于此事是多么的震惊以至于不敢相信。
可是,谁也不能肯定他就是真的震惊,也许他只是表现的很震惊,不敢相信罢了。
“不管你信与不信,那陆福的确是冻死的,我且来问你,昨天晚上雪下那么多,你去找陆福做什么?”
孙望已然接受了陆福被冻死的事实,所以他叹息一声后,道:“实不相瞒,在下客栈生意越来越差,实在是经营不下去了,我听说陆福他想要再开家客栈,所以便想着看看他能给出多少价。”说到这里,孙望浅浅笑了笑:“不知花公子有没有去过福来客栈,如果你去过的话,一定对陆福的夫人妾室印象极深吧?”
花郎不明白孙望怎么突然提及赵雅和明珠,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提这个做什么?”
孙望笑了笑:“既然花公子对陆福的夫人妾室印象极深,那么花公子也一定能看出来,他的夫人和妾室关系很差吧,经常吵架斗嘴。”
花郎仍旧不明白孙望说这些做什么,于是问道:“是又如何?”
孙望耸耸肩,道:“这福来客栈是赵颖的嫁妆,也就是说,福来客栈不管生意好坏,都是赵颖的财产,陆福为了不寄人篱下,便想着自己开一家,所以当我以客栈典卖的时候,他对我这家客栈是相当满意的。”
“也就是说,你们两人谈拢了?”
孙望摇摇头:“这个倒没有,因为我这家客栈也不小,生意是差了点,可地方大啊,他陆福想要买下了,不出高价是绝对不行的,因此呢,我们两人就没有谈成,不过我看得出来,那陆福是非常想买的,只是价钱问题罢了。”
孙望的这些话对于破案是一点关系没有的,花郎微微凝眉,冷冷道:“在你去福来客栈的时候,可曾发现什么异常?”
“异常?”孙望摸了摸嘴唇,突然说道:“若说异常,那倒还真有,我去了福来客栈有大半柱香的时间,可是却不见陆福的夫人和妾室出来,当时我因为好奇,就多问了一句,结果却只得到陆福的连声叹息,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