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就想调查上京城发生的这两起命案,所以当胡卫清拿着辽兴宗圣旨來的时候,花郎他们一点沒有推辞。
而在花郎临危受命之后,立马提出要看一看死者的尸体。
因为死者的被杀并无任何值得推敲的地方,所以衙役并沒有将死者尸体特殊处理,而是交给了死者的家人,让他们按照各自的习俗进行埋葬。
之所以说按照各自的习俗进行埋葬,其原因是第一个被杀的女子是汉人,而第二个被杀的妇人,则是辽人,辽人和汉人的习俗是有很大区别的。
胡卫清和花郎等人先去了张发财的家里。
张府此时一片素白,哭泣之声不绝于耳,花郎等人进去之后,那张发财里面迎了出來,他的脸色很差,显得很憔悴,见到胡卫清之后,连忙跪下说道:“大人,您可一定要替我女儿报仇啊。”
从这张发财对胡卫清的反应上不难看出,胡卫清在辽国的这些汉人心中的地位很高,胡卫清扶那老者起身,随后说道:“你放心,我等身为官者,必定为百姓鞠躬尽瘁,这位是大宋的花郎花公子,探案奇才,有他帮忙,我们必定能够将一枝花这个组织给一窝端了。”
花郎在大宋朝的名气很大,只要不是太偏僻消息不通的地方,基本上都会有人听说过他,只不过这里是大辽的上京城,这里的人对花郎沒有一点了解,说句不好听的话,花郎在这里的名气只怕还沒有这里的一个伶人的名气大。
所以在胡卫清说完那句话后,张发财并未有什么很大的反应,只是唯唯诺诺了几句,胡卫清在于他客套之后,直接说明了來意,而对于胡卫清的要求,张发财同意了。
死者的尸体停放在灵堂,花郎等人过去的时候灵堂那里跪着几个妇孺,张发财命人将棺材打开之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只是因为太过痛苦,他并沒有扭头去看自己女儿的尸体。
花郎走上前去,仔细打量了一番死者,她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长的不算十分惊艳,可自有一股妩媚娇柔之美,只是此时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让人看了之后,仿佛就要生出噩梦來。
花郎仔细检查了一遍死者的尸体,死者的脖间有一道掐痕,很显然是致命伤,至于死者是否是完整之身,这个已经不需要检验了。
这样看过之后,花郎示意可以关上棺材了,张发财命人将棺材盖上之后,花郎望着张发财问道:“我想看看张小姐的卧室,可以吗。”
随后,张发财领他们去了他女儿的卧室,那是一个很雅致的房间,只不过此时这里却是沉沉死气,房间并沒有打扫,只怕以后也不会有人打扫了,人都已经死了,还扫他做什么。
死者的床上有些凌乱,隐隐可见一些血迹,很明显是凶手逞凶之时留下的,而除此之外,屋内再无其他,至于那支雏菊,早被人给扔了,那对张家的人來说,简直就是噩梦。
看完这些之后,花郎望着张发财问道:“命案发生的时候,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沒有,我们什么都沒有听到。”
花郎微微凝眉,不过很快便释然了,凶手想要死者不发出声音來,办法多的很,这并不奇怪,微微点头中行,他们一行人离开张发财的家去了另外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是辽人,几乎不设灵堂,等家里亲人祭拜完之后,他们会直接把尸体抬到山顶给葬了,这里的人称为天葬,而天葬的山顶常年累月都是白骨,山顶之上更是秃鹫乱飞,乌鸦乱叫,极其凄惨,若是让汉人看到这种场景,定然是不允许的,因为这简直是对死者的不敬。
可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习俗,因此谁也说不得什么。
这户人家的死者是主人的二夫人,长的貌美如花,且风韵妩媚,特别是胸前的那两个乳峰,更是高耸的惊人,这样的成**人,是个男人看到之后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的。
花郎检查了一下死者尸体,发现死者的脖间有掐痕,是死因,而除此之外,死者身上还有几处伤痕,是凶手留下的,说明这个凶手除了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感兴趣外,更喜欢虐待女性,死者身上的伤痕有些触目惊心,看了之后让人觉得凶手简直就是个qín_shòu。
检查完之后,花郎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題,在命案发生的时候,他们是否听到什么声响,可是这个人的回答跟张发财的回答是一样的,他们什么都沒有听到。
不过在这户人家死者的闺房之中,花郎隐隐闻到了一股浅浅的迷烟味,这正好解释为何死者的家人什么都沒有听到,因为死者在被凶手玩弄之前,已经被迷晕了。
虽然是凶手这样完少了些许情趣,可相比较情趣而言,这却是最安全的。
对这两户人家进行一番调查之后,花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那便是最近发生的两起命案,可能是两个人做的,毕竟死者虽然都是身上有掐喊,可另外一个却有被虐待的痕迹,而一个人在闺房之间的行为以及趣味,往往是固定的,一个人如果只是纯粹享受那种鱼水之欢的话,他不会再对死者进行虐待。
而一个人若是喜欢对死者进行虐待的话,他一定会对任何一具尸体都这样做的。
这样的结论胡卫清也看出來了,毕竟他早知道一枝花这个组织人员很多,他们很少集体作案,几乎每天晚上只会让一个人出來。
“花公子,从这些线索上,是否能够找出那些杀人凶手。”这个问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