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府衙传來了消息,说花郎让他们打听的消息打听到了。
而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花郎立马带人去了府衙。
府衙之中,一名衙役将打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我们淮南城,的确诞生了一条恶势力,这恶势力起先是由几个小混混开始的,可是后來这些小混混突然不再当混混了,经过我们的不懈调查,原來他们竟然被一个有钱人给圈养了起來,那个人想利用这些混混,來完成自己在淮南城建立一方势力的愿望。”
“那个人是谁。”花郎觉得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听起來好生的幼稚,可他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一开始都是幼稚的,可若沒有人去管他们,这些幼稚的事情就会慢慢变的成熟,最终对他们造成威胁。
就好比两个国家的战争,有时爆发的原因可能只是因为两个国家的两个百姓发生了口角,然后便产生了一系列的效果和反应,最终导致了战争的发生。
花郎很清楚这种情况,所以就算是幼稚的事情,他也不会放过。
“那个人在我们淮南城是做药铺生意的,好像叫林药堂,立马的管事叫林童,是定远城林药堂堂主的侄儿。”
听到这句话之后,花郎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來,他正要对林药堂动手,沒有想到他们这边倒先对淮南城的百姓动起手來,花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想,他帮黄柔的事情,看來又容易了一些。
花郎的神色很兴奋,司马光他们都以为那是因为他们终于找到那股恶势力了,所以也并沒有因此而联想到其他,只是继续问道:“你们调查了这么久,可掌握到具体证据。”
“掌握到了,那林童养的那几个混混,都被我们给监视着呢,只要大人一声令下,我们立马将其逮捕归案。”
花郎点点头:“好,此事不宜推迟,立马动手。”
衙役听完花郎的话后,微一拱手,随即冲了出去,他们都是淮南城中的精英,对付那些混混,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而在衙役离开后不久,花郎对司马光道:“司马大人,如今那个阿才也可以抓來了,等将那些混混和林童都带來之后,我要他们当堂对峙。”
司马光点点头:“沒错,这群人简直太可恶了,竟然敢在我们的眼皮子地下作恶,还想形成一方恶霸呢,真是不知量力。”
衙役的效率很高,大哥一炷香的时间后,便将所有的混混以及林药堂的人给全部抓了來,将这些人抓來之后,司马光立马开始升堂问案。
对于林童勾结混混欺压百姓的事情,他们并沒有什么好狡辩的,很快便承认了,而那个阿才在被带到大堂,看到那些曾经给自己钱的人也在公堂上之后,也立马承认了这些罪行。
原來,事情的确如花郎当初猜想的那样,阿才的父亲是他在赌博回來之后发现死的,当时他便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算了,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些混混找到了他,给了他钱,要他们陷害黄柔,而他们之所以要陷害黄柔,除了那天被温风打了之外,再有便是以前在定远城的时候,林童爱慕黄柔,可是却被黄柔拒绝,他因爱生恨,便想着击垮黄柔在淮南城的根基,然后再趁机将其纳入囊中。
在花郎和司马光等人的审问下,这些都很快清楚了,而清楚这些之后,司马光派人将黄柔和温风两人放了出來,当他们两人从大牢里出來的时候,两人的感情已经有了升华。
其实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很难让人琢磨的,也许以前两个人一直都沒有好感,可是可能因为一件事情亦或者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两人便有可能迅速坠入爱河。
如果说世上最奇怪的事情是什么,花郎一定会认为是爱情。
将黄柔和温风两人街道花府之后,花郎对黄柔说道:“在牢里你说的事情,我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你们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我们就出发赶往定远城。”
黄柔点点头,而且有些犹豫,许久后道:“林药堂在定远城的势力很庞大,他们与官府有勾结,而且有很多疯狂的崇拜者,那里的百姓对林药堂很信任,花公子,定远之行,恐怕并不容易。”
本來,花郎以为林药堂在定远城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已,可是听完黄柔的话后,他觉得这件事情只怕不好办,当然,不好办的当然不是林药堂跟官府的勾结,以花郎如今的身份,那定远城一个小小的县令,他还不放在眼里,他担心的是那些百姓。
无论在什么时候,那些处于底层的百姓大多都是愚昧的,他们很容易受人蛊惑,如果林药堂在定远城有那么多拥护者的话,那么他们蛊惑的能力,不可谓小。
不过,这些并不能让花郎畏惧,在这个世上,花郎从來沒有对任何事情畏惧过,哪怕是以前身份低微,亦或者现在身份尊贵,他都觉得,只要心存正义,只要做事问心无愧,那么他便不应有任何的畏惧。
温风的伤还沒有好,黄柔虽然给看过了,不过想要彻底的好,只怕也需要一些时间,不过花郎不准备等,而且他觉得像林药堂这样的组织,出了蛊惑百姓还圈养恶势力,那么他们的目的只怕不会只是为了金钱,他们只怕还有另外的目的。
可花郎却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大宋是一个很奇怪的朝代,这个朝代虽然在边关屡屡被人欺辱,可在这个朝代几百年的寿命当中,却很少发生百姓起义亦或者造反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