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一直呆在家里的陈清突然离开了家。
他要去一个地方,因为那个地方放着对他來说最重要的东西,他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是时候把那个东西带回來了。
其实这么多年以來,他一直都想将那个东西供奉在自己的家里,而不是藏在地下,亦或者放着鸟窝里,可是他不敢,他的大仇还沒有报,若是被人发现,那么他就全完了。
他來到了一处很隐蔽的地方,那里有小溪和泉水,他的那个东西藏在几块石头下面,他将那些石头搬开之后,便伸手去掏,可是他的手伸进去之后,突然有些惊讶,立马并沒有他想要找的东西,只有一张纸条,他在年少的时候读过几年私塾,因此对于那些字,他都认识,字不多,只有几个:想要骨灰坛,到府衙來。
陈清突然跌坐在了地上,当他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他有些恍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他又不能不办,因此在他坐在地上有一炷香的时间后,他突然急匆匆的跑进了家,可是当他跑到家之后,却发现他离开时还在家的老婆古韵,如今却不见了踪影。
陈清有些愤怒,愤怒的一拳将屋内的桌子给锤坏了,而当这一拳下去之后,他急匆匆的去了府衙,如今的他,已经沒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了,他很清楚,那些人既然已经知道幕后的一切都在他在捣鬼,可却沒有直接派人抓他,他们要的便是自己去府衙自首,因为只有自首,那些府衙的人才会省去不少事情,至少不用逼问凶手是不是他了。
为了骨灰,为了古韵,陈清沒有一点选择,当年若非古韵,他只怕也要被凶手给杀了的,所以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让古韵代替自己受过。
府衙门前站着两名衙役,看到陈清之后,只做了一个手势,看样子他们是受到了司马光命令的,如果看到陈清,直接请他进來。
对于这样的按照,司马光和花郎都认为在大堂上审理有些不好,所以便把审问的地点放在了内衙,陈清进來之后,他便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骨灰,以及跪在地上的古韵。
陈清看到骨灰和自己的老婆之后,突然向前冲去,看他的样子,想要抢了骨灰就带着自己的老婆跑的,可是他太小看周围的那些衙役了,他刚开始向前冲,周围的衙役便突然冲上來将其给制服了。
花郎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随后望着陈清道:“怪古村的自杀事件,是你在背后捣的鬼。”花郎在说着话的时候,将手放在了桌子上的骨灰坛里,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那便是如果你不说实话,这个东西你就别想要回了。
这东西是他们在一个地方找到的,这陈清也不能说这东西是他的,所以花郎就算是在威胁,可也沒有证据证明他这是在威胁。
陈清在进府衙的那一刻起,便沒有想过隐瞒,所以在花郎问他话的时候,他点了点头:“沒有错,一切都是我在幕后操纵的,他们可以说都是我让他们自杀,他们才自杀的,、”
“为了当年那个被杀的女子。”
“沒错,他是我的母亲,虽然那件事情已经过年许多年了,可是我却无时无刻不想杀了那些人。”
花郎微微凝眉,道:“那个古谷杀了你母亲,你杀了他情有可原,可是其他人你为何也要杀了呢。”
陈清有些惊讶,他似乎沒有料到花郎竟然知道杀害他母亲的真正凶手是谁,不过这惊讶只是一瞬间是回去,因为他对这些已经不在乎了,他看了一眼花郎,道:“因为当时古谷欺负我母亲的时候,他们这几个人都有看到,可是他们却因为惧怕古谷而沒有对我母亲伸出援手,如果他们肯伸出援手的话,我母亲绝对不会被杀的。”
“你呢,当时的你在什么地方。”
“当时的我生病了,渴的不行,母亲便要到深林前面的村子,也就是怪古村讨水,后來是古韵根据我母亲的话推断出我在深林里,这才带上水去了深林找我,如果不是古韵,我也有可能病死在深林之中。”
此时的古韵,已然泪流满面,当年的她不过是个小女生罢了,她什么都做不了,他不敢反抗古谷,因为古谷在他们村子里有钱,只要他一句话,她就可能沒有命,那么多大人都不敢对他怎么样,她一个小女孩又能如何。
所以,对于当时的事情,他很自责,也因为这个,他才会在事后进入深林,救了陈清的。
“我活下來后,便一直生活在深林中,因为我要为我的母亲报仇,而古韵每隔几天便回到深林中去看我,因为我在深林中待了几年,所以身体很是强壮,后來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出去入赘古韵,然后趁机动手的。”
“在这些人当中,古谷是被我勒死的,他杀了我母亲,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所以我也要杀了他,至于其他三人,这是我利用他们的弱点,威胁他们自杀的,比如说那个古童,他虽然游手好闲,可他还有个儿子,而我恰巧知道他儿子在什么地方,我便威胁他,如果他不想他儿子有事,最好回去自杀,可能的对当年的事情也有些愧疚,因此回去后就自杀了。”
“至于古河的母亲,我也是利用的这种方法,古河一直娶不上老婆,就是我和古韵在背后散布的谣言,而我就是要他们古家断子绝孙,我要他们全部付出代价,那天古河的母亲进了深林,而后我便也悄悄跟着走了进去,在里面,我威胁了他,并且说他如果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