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砀山是如今宋朝的一块心病,因为那里易守难攻,四周被水环绕,里面的强盗有不少的高手,虽然不能媲美几十年后的梁山,可也绝不容人小觑。
据花郎所知,此时小砀山的老大叫汤阳,是个书生,当然,是个落魄的书生,他赶考五次,结果五次皆落地,最后一怒之下,便上了小砀山入草为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因此在短短两年时间里,便坐上了小砀山上的老大。
在宋朝这个时期,很多落第的书生都会愤而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來,比如几十年前,有两个书生因为落第愤怒,便跑到西夏做了卖国贼,他们在西夏享受高官厚禄,并且帮西夏人打大宋,虽然他们的下场并不是很好,可他们至少实现了自己的报复,因此对于很多落第书生而言,他们的行为是那些落第书生的榜样。
而那个汤阳,虽然沒有实现自己的报复,但他把小砀山发展成如今规模,却也是不容人小觑,按理说,也算是有所成就了,虽然这个成就在很多人看來,是那样的下作。
本來,花郎和司马光他们都沒有要动小砀山的意思,毕竟小砀山上虽然有草寇,可他们并不扰民,只是做一些劫富济贫的事情,当然,有时候他们自己也算在了贫之当中。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所以花郎并沒有想过要对付他们,可如今那个阿普上了小砀山,而花郎他们又必须找到阿普,那么他们便少不得要跟小砀山的人斗上一斗。
花郎,并不害怕跟小砀山的人斗,如果不可避免,那便再战一场江湖。
小桃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可当他说完之后,花郎和司马光两人都觉得有点难办,本來,小桃是可以在红衣楼继续待下去的,可如今这个大力却给小桃赎了身,那么接下來如何安排小桃,就成为了一个问題。
小桃似乎也看出了花郎和司马光等人的难处,所以这个时候,她不由得看了一眼大力,虽然两人才见面不过很短的时间,可不知道为何,因为昨天晚上大力对她什么都沒有做,她竟然对大力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感,而且因为那个情感,她竟然睡的香甜,她已经好久沒有睡过那么舒服的觉了。
大力看了一眼小桃,却有些尴尬,昨天晚上他在红衣楼做的事情,他相信小桃是知道的,所以就算他喜欢上了小桃,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又该如何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难道就说男人都这样吗,去了青楼,自然要找几个女人快活一下。
在小桃跟前,这话他可说不出來。
如今的两人,是郎有情妾有意,可想要在一起,却又有一道屏障。
司马光看了一眼花郎,道:“花公子,你那杏林堂应该能给小桃姑娘安排一个住处吧。”
花郎笑了笑,他已经明白了司马光的意思,微微点头后,道:“这个自然,大力,你带小桃姑娘去杏林堂吧,找一下黄姑娘,让她给小桃姑娘安排一个住处,就在杏林堂安排,这样更安全一点。”
大力心中一喜,连连应着,然后又要去拉小桃的手,可这次不知为何,小桃却本能性的躲开了。
大力脸微微一红,连忙走在了前面,小桃低头不语,小碎步跟了上去。
这一切被花郎和司马光两人看在眼里,本來还什么都不明白的两人,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力既然是他们的属下,那么他们少不得要为他们的属下考虑一下的,不管怎样,他们不是那种自己快活,让属下受罪的人。
在大力和小桃两人离开后沒多久,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说他们去找了毛守城,可是事情却发生了意外。
花郎和司马光两人听到意外这个词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到底怎么回事。”
衙役耸耸肩,有些无奈的答道:“是这样的,我们去了毛府,可是毛府的人告诉我们,那个毛守城已经死两年了。”
“毛守城死了。”花郎和司马光两人又是一惊。
衙役点点头:“是的,死了,听他家里人说,是得急病死的,当时他们对于毛守城的死也有些怀疑,毛守城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就突然死了呢,可当时淮南城突然便大旱起來,接着便闹起了饥荒,他们不再深究,就将毛守城给埋了。”
司马光听完这些话之后,问道:“毛守城死的那段时间,可有见什么人。”
“那段时间,的确有一个人來拜访毛守城,可是却沒有人清楚那个人是谁,那个人只在夜间來,而且带上一炷香的时间后就离开,就是毛府的守门人,也只是看清一个侧脸。”
司马光想了想,问道:“花公子,是否需要验尸。”
如今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验尸倒并不怎么需要,毛守城很有可能是被人毒死的,而毒死他的那个人有可能是阿普,而阿普为何要杀毛守城,可能是因为当年毛守城帮阿普做了不在现场证明,阿普觉得毛守城太过危险了,因此才想起來杀人灭口的。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现如今要考虑的,便是如何抓住阿普了,也就是如何攻下小砀山。
而就在他们商议如何攻下小砀山的时候,又有一个消息传來,那便是去调查卢飞的人回來说,卢飞的一名小厮记得清楚,他家少爷的匕首在赌坊输了人,可那个人是谁,他们却不认识,当年那个知府大人问的也不仔细便判了他家公子的罪,如今他求花郎替他们家公子平反。
这个消息说重要不重要,说不重要,可也有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