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起了风,凉风,接着整个淮南城便飘起小雨來。
而就在这个时候,衙役终于有了线索,他们在一家客栈调查到,昨天,那个小女孩跟一名男在客栈吃饭,两人关系十分亲昵,看样应该是父女关系。
衙役将那名男的画像弄來了,那男长的很魁梧,样貌却是极其普通的,衙役告诉花郎,司马光已经派人去找这个男了,他跟死者关系那么好,不应该消失才对。
花郎和司马光他们都是这样想的,死者的亲属,不应该不见人才对,可当夜深的时候,花郎才发现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那个小女孩的年纪还沒有大到可以到处走的地步,因此,那个男不可能对那个小女孩放心,可如今小女孩已经被杀这么久了,那个人却一直不见踪迹,那么可以想象,那个男人对小女孩的事情,可能并不上心。
可如果不上心,昨天为何要在客栈里做出那般亲昵的动作來呢。
想是想不明白的了,只有等,等衙役找到那个男人。
次日早上,小雨停了,空气是清新的,吸一口气,觉得全身上下都是舒服的,而这个时候,一个不怎么让人开心的消息传來了,來传消息的是司马光手下的一名衙役,他说他们调查到,那辆马车离开了淮南城,如今去向不明。
想來,昨天午的时候马车已经离开了淮南城吧。
花郎点了点头,他不认为马车离开淮南城就可以沒事,马车不比其他东西,除了大户人家有马车外,其他人如果想要用马车,都必须去马场租用马车,所有只要衙役去找,一定能够找到那辆马车的出处,只要知道那辆马车的出处,想知道马车上的人是谁,也就容易的多了。
衙役离开之后,花郎也离开了家,不过他离开家之后并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他只是心里很烦,然后想到处走走,而这么一走,便到了昨天小女孩吃饭的那家客栈。
花郎见既然已经來了,就准备进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有其他发现。
这个时候时间还早,客栈里几乎是沒有什么客人的,店小二见到花郎之后,立马迎了上來,不过他并沒有说客官吃些什么,因为他是认识花郎的,在整个淮南城,谁不认识花郎呢。
店小二上來之后,立马问道:“花公,您可是要问昨天被马车撞死小女孩的事情。”
花郎点了点头,道:“沒错,当时你可在客栈。”
店小二连连应着:“在,自然是在的,小的什么时候都在客栈里做事的。”
店小二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高兴,可能是突然想到老板从來沒有给他放过假的缘故吧,不过此时的花郎也不想去考究一个客栈老板是否给一个店小二放假的问題,他很是直接的问道:“那么当时你有沒有觉得那一对父女很奇怪。”
“父女,那两人是父女吗。”店小二有些疑惑不解,而店小二的疑惑不解让花郎觉得有点奇怪,道:“不是你说那两人关系很不错嘛,难道他们不是父女。”
店小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花公,那两人的关系的确不错,可小的可沒说他们两人是父女,昨天官差大哥來问的时候,我也沒有说他们是父女的,不过也怨我啦,因为在官差大哥离开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件奇怪的事情,让我认为他们两人不可能是父女。”
花郎很是奇怪,连忙问道:“什么奇怪的事情。”
“是这样的,那小女孩的衣服很烂,可是那个男人的衣服却光鲜的很,花公比我一个小伙计要聪明的多,应该明白,若那男人是小女孩的父亲,他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女儿穿的那般破烂呢,这是不符合一个父亲该有的品质的。”
店小二的话倒说的有模有样,而花郎听完之后恍然大悟,花郎破案,研究人性,对于父亲这个词汇自然是不陌生的,父亲的爱虽然沒有母亲的爱那般明显和温暖,可不可否认的是,父爱如山,有时比母爱來的更为强烈,更为真实。
若那个男真的是昨天那个小女孩的父亲,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穿的那般破烂,而且在小女孩死了之后,却也一点不出现。
想通这点之后,花郎又问了几个问題,不过这几个问題对于破案并沒有多少用,不过至少让花郎知道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叫小玉。
这是那个男人这样喊的,而当那个男人这样喊的时候,小女孩的眼神总有一种很复杂的情感。
这是店小二察觉到的,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店小二说不清楚。
问过这些栈,此时街上行人以及慢慢多了起來,花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府衙赶去,如今,他要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司马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帮助那些衙役尽快的找到那名男。
不过当花郎來到府衙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不需要再告诉司马光了,因为司马光的手下已经找到了那名男,本來,衙役找到他的时候,他竟然推说不认识,而且还想逃跑,衙役发现他很是可疑,便沒有请他來,而是将他给抓了來。
男叫阿雄,长的虎背熊腰,可此时却很温顺,温顺的让人觉得都有点过分,他们觉得这样的男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花郎和司马光他们并沒有注意这么多,他们只想知道,小女孩小玉跟这个阿雄是什么关系。
阿雄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犹豫了许久之后,才终于开口,道:“我……我跟她什么关系毒沒有,我只是在街上碰到了她,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