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在驿馆的柳树下坐了许久,知道那只黄鹂吃掉那只不知道危险的蝉。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未时了,魏槐那边没有传来消息,花郎觉得今天应该不会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花郎想的那样,就在他回到屋与温梦一同喝了一杯茶之后,金陵府衙的衙役便急匆匆的赶了来,他们见到包拯和花郎之后,说金陵城又发生了命案,城东富户孙泉被人给杀死了。
一听到孙泉被杀,花郎心头顿时疑惑起来,孙泉也被杀了?
花郎很不解,为何孙泉也会被杀呢,他与刘北关誉张费三人的秘密有什么关联吗?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为金陵的这几个人的名字与三国时期的那蜀国吴国的人的名字音同,可音同并不能说明他们就有什么关系吧?
来不及多想,包拯立马让衙役在前面带路,赶往城东孙府。
途中,花郎一直沉默不语,因为他实在不明白孙泉怎么会被杀,他们刚来金陵的时候,他的确有问过孙泉的事情,只是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觉得孙泉跟这些事情没有关系,所以就没有再打听他的事情,可没想到他竟然死了。
城东,孙府很大,比刘北关誉张费三人的府邸加一块都大,而此时孙府之中,混乱异常,哭喊之声让人想要突然脾气暴躁。
魏槐早已经在里面等候了,他见到包拯和花郎之后,立马说道:“包大人花公子,我已经查看过尸体,也是脖间被人一刀划破而死的,想来是同一个凶手。”
花郎眉头紧皱,而且还有些烦躁,好似是对那些哭泣的孙府人感到厌烦。
不过虽是如此,花郎听完魏槐的话之后,还是看了一眼尸体,尸体的脖颈处的确有一道刀痕,不过却也可以明显发现与张费刘北两人脖颈处刀痕的不同,比如说孙泉脖颈处的刀痕似乎更深一些,口子也更大了一些更粗了一些。
看完脖颈处的伤口之后,花郎又看了看死者的脸,孙泉是一个大概五十岁的中老年人,此时他的脸有些扭曲,嘴巴张着,舌头向外伸,眼珠子却又有想要凸出来的感觉。
从死者的表情上来看,可知死者在被杀之前,一定很惊恐,甚至有一点愤怒。
可是,如果凶手要杀孙泉,孙泉为何愤怒呢?
看过死者表情,花郎又去注意死者的衣着,只见死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想来死者被杀的时候,他可能刚午睡醒来,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便被凶手给杀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花郎突然发现一点红,那红是在死者的手臂上,此时手臂上有一道抓痕,微微渗透着血丝。
花郎见此血丝,心中多少有了一些想法,随后又去看命案现场的环境,只见这里是一个假山通道,两边被假山所遮掩,看不到外面的风景,另外两面虽有路,却也有石头遮掩,如果躺在这里乘凉,绝对是个好地方,而且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这里有人。
仔细勘察完现场之后,花郎起身问道:“是谁最先发现尸体的?”
这个时候,一名哭泣的十分厉害是少年走了来,他先给魏槐包拯等人行礼,随后道:“是我!”
“你与死者是什么关系?”花郎望着眼前少年问道。
少年仍旧哭泣,道:“我是死者的儿子,叫孙铭。”
花郎颔首,问道:“你是如何发现尸体的?”
孙铭擦了一下眼泪,道:“是这样的,今天我午睡醒来之后,突然想到有一客户的债务还没有要回来,于是便想找父亲商量一下,看看派人去要合适,我去敲父亲的房门,发现里面没有人,随后我便去敲几个小娘的们,她们也都说没有见过父亲,于是我便派人在府上寻找,最后就在这假山处发现了父亲的尸体,这里有阴凉,是午休的好去处,父亲之前一直很喜欢在这里乘凉。”
孙铭说完之后,花郎微微颔首,道:“我看你们孙府的墙壁很高,戒备也挺森严的,想来外人不可恩呢该无缘无故的冲进来吧?”
孙铭连连点头:“这个自然,我们孙府的确不是外人可以随便进来的,不过正午之后,大家都有些困意,如果有人趁机闯进来,却也是有可能的。”
命人将尸体抬走之后,花郎又问道:“那么你觉得什么人可能跟你父亲有仇呢,比如说府上的某个人!”
孙铭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吧,我父亲对人很是和善,对下人更是出了名的好,我想下人之间,应该不会有人想要杀我父亲才对。”
“那么外人呢?”
“外人?”孙铭一时犹豫起来。
许久,这才答道:“父亲的生意做的的确很大,也曾经得罪过不少人,不过那些人都是生意人,应该不会因为生意上的缘故就杀了我父亲吧?”
“那你觉得有没有那个人会真的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杀了你父亲?”
孙铭想过之后,突然灵光一闪,道:“还真有一个人,城东有一家兵器坊,里面有卖各种兵器,他们店里有一件镇店之宝,是柄宝剑,店主宣城那件宝贝能够削铁如泥,世上没有那一件兵器是他砍不断的,后来他在众人面前展示,也的确削铁如泥,我父亲看过之后,说也不过如此,他手里有把宝剑,比那镇店之宝还要厉害,那家店主不信,就要跟我父亲手中的宝剑相比,我父亲当时也是一身豪气,就毫不犹豫的把宝剑亮出来与那店主的镇店之宝碰了两下,而两下之后,那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