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命案有了更多的了解之后,花郎立刻让衙役调查白夫人那天晚上有没有借快马给陈阿狗用,再有便是这附近有没有近路。
如此调查到傍晚,终于有了结果。
白夫人并没有借快马给陈阿狗,这点衙役说的很肯定,因为当时爷已深,如果有快马在村里经过,村民是有可能听到声音的,可是整个村庄的村民都没有听到马蹄声,而且他们又向那个大夫证实了一下,大夫说陈阿狗找他的时候,并没有骑马。
如果没有骑马,就只有看看有没有抄近路了。
调查这件事情的衙役回来之后,说找到了一条近路,可以节省一半时间。
那条路离村很久,离开村庄之后有三条路,其中一条大路比较平坦,当用时却最长,另外一条虽然道路崎岖,可是很节省时间。
走那条路可以在杀人之后又请到大夫。
如此一来,陈阿狗的嫌疑就很重大了,所以包拯立马派人将陈阿狗押来。
而当衙役去押陈阿狗的时候,温梦有些好奇的问道:“如果白七爷真是陈阿狗杀死的,他为何要再去请大夫呢?”
对于温梦的这个疑问,花郎淡淡笑了笑:“很有可能是他在杀了人之后,觉得有必要找个理由让自己有不在现场证明,于是便又去请了大夫,兴许他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去请大夫,他可能从一开始就不想要他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花郎的话有些狠,可事情极其有可能就是这样的。
衙役将陈阿狗押来之后,包拯对他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包拯望着他厉声问道:“白七爷是不是你杀死的?”
陈阿狗连连摇头,一脸惊慌的说道:“没有,绝对没有,而且我有不在现场证明,这个我已经说过了啊,大人明察,我真的没有杀人。”
对于陈阿狗的这些话,包拯冷哼了一声,道:“我们已经调查出来,从村庄外请大夫有一条近路,可节省一半的时间,你杀了人再去请大夫也是可以的。”
陈阿狗听完之后,脸色顿时慌张起来,连连说道:“大人明察,那天晚上我夫人动了胎气,我怎么可能有心思去杀人嘛,请大人切莫诬陷草民。”
包拯见陈阿狗还是不肯老实招供,心中更是愤怒,道:“我们已经调查出来,跟白夫人偷情的那个男人就是你,你说你没有心思杀人?”
听到这句话,陈阿狗的表情很是惊讶,好像他根本就不相信包拯说的话。
这个时候,花郎冷冷笑了笑:“跟白夫人偷情的那个男人是你吧?”
陈阿狗欲言又止,许久之后反问道:“证据呢?”
“有人亲眼看到你从白七爷家的后门出来,而且衣衫不整,你如何解释?”
陈阿狗的眼睛瞪的很大,他好像觉得自己上当了,而且拿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从一开始包拯问的那个问题,到现在花郎说的这些话,好像等的就是他的反驳。
陈阿狗有些无奈,说道:“我……的确是我跟白夫人有一腿,可我没有杀白七爷,我怎么会杀人呢!”
花郎摇摇头:“你夫人被白七爷纠缠,你必定恨他入骨,你又与白夫人偷情,若被白七爷发现,他岂会饶恕你?为了你自己的安全和仇恨,你不可能杀死白七爷吗?”
陈阿狗一时无言以对,许久之后,陈阿狗这才说道:“事情并非像你说的那样,我是恨白七爷没错,可是我并没有杀他的心,我只是想报复他,然后便勾搭上了他的儿媳,我想用这件事情来报复白七爷,可从来不会想着杀他的啊。”
听到陈阿狗说出这些话,花郎等人有些震惊,他们没有想到,陈阿狗跟白夫人偷情,并不是因为两人耐不住寂寞,亦或者生了情愫,而是因为陈阿狗想要报复白七爷。
只是陈阿狗是为了报复白七爷,白夫人却是真的喜欢上了陈阿狗,不然她怎么会宁死也不说出跟自己偷情的人是谁呢?
只是事情是这样吗?
这会不会是陈阿狗为了摆脱嫌疑才这样说的?
花郎盯着陈阿狗看了很长时间,最后问道:“你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当然是我的,那白七爷纠缠我夫人可从来没有成功过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陈阿狗说的肯定,花郎却淡淡笑了笑:“如果你真的这么肯定的话,我们也并非没有办法验证,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我们验证出那个孩子不是你的,那你是杀死白七爷的凶手可就无可辩驳了。”
花郎这么说完,陈阿狗连连说道:“那孩子真是我的,我干嘛说谎?”
见陈阿狗一点不惧怕花郎的话,这让花郎很是无奈,他刚才的那些话也不过是吓唬陈阿狗罢了,毕竟在这个时候,他无法验证阿狗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只是虽然无法验证,却也并不能排除陈阿狗不是凶手,所以包拯命人将陈阿狗给看了起来。
将陈阿狗看起来之后,整个村庄突然传来一个消息:村子里的长辈要孙啼来当村长。
如今白七爷和白老八都死了,村子里唯一能够服重望只有孙啼,那么他不当村长谁来当呢?
这个消息,无疑将孙啼逼到了风拯他们一直都怀疑孙啼杀人是为了村长这个位置,本来白七爷死了之后他有可能当,只是前面还有白老八这个绊脚石,如今白老八死了,他当村长就更加的有可能了。
而且只有孙啼的这个动机,能够解释清楚为何白七爷死了之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