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神情悲伤,用一种哽咽的声音把那几幅字画的名字说了出来。
花郎听完那几幅字画的名字之后,眉头顿时微凝,因为他对周昉所作之画还是有些了解的,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周昉有这样几幅字画,难道是因为这几幅字画不出名吗?
花郎心中暗想,也许是的。
古时文人画家的诗词字画,能够流传下来并且被人记住的,毕竟是少数,在整个时间的河流里,那些字画与沧海一栗并无多少分别,花郎不记得周昉有过这些画作传世,也无可厚非。
如今杜草说出了那些字画的名字,李景安立马派人去寻找,并且为了逼迫盗贼铤而走险,他们决定让整个长安城的人都不敢买那几幅字画。
当然,这样做的前提是他们必须在城门处加紧盘查。
从杜府离开之后,李景安连连浅笑道:“花公子难得来一趟长安,不如去府衙小坐一会如何?”
花郎笑了笑,拒绝道:“我还有几刚荒兀等以后再去吧,目前这个案子不知什么时候能够解决,日后少不得要打扰李大人呢!”
李景安听花郎这样说,也不勉强,微一拱手,便带人离开了。
却说李景安离开之后,温风,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回客栈等消息!”
回到客栈之后,温梦和花婉儿她们立马露出了失望和后悔的神色,她们觉得她们真不该不听花郎的话,结果错过了如此精彩的事情。
见她们如此后悔,花郎也不好再让她们扫兴,于是笑道:“此案还没有破,你们以后还有机会!”
听花郎这样说,她们这才开心起来,而开心之后,她们便围着花郎询问这件案子是否好破。
花郎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恐怕并不容易!”
“可按照你说的办法,把盗贼逼的走投无路,不就能够在城门处抓住他了吗?”
“理想状态下是这样的,不过我们现如今并不能确定盗匪的目的是不是为了钱,如果他偷那几幅画是为了钱,那还好说,可若是不是,他把那几幅画藏起来,我们恐怕永远都找不到!”
几人相互张望一眼,他们觉得花郎说的有道理,所以这个时候,温梦连忙问道:“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呢?”
“只能先等消息了!”
等消息是一件很让人困惑的事情,一天过后,花郎带人去府衙询问情况,李景安一脸着急,道:“衙役哪里都找了,可是一点消息没有,这长安城又大,要想一处处的排除,恐怕需要时间。”
花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长安城为唐时国都,其繁华和复杂并存,要找几幅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花郎等人只有继续等。
可他们并没有等许久,便有了新的消息,不过这消息跟那几幅画有关,也无关。
找过李景安后的第二天,一名衙役到客栈向花郎禀报消息,说那个崔剑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
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了,因为大家没有料想到,有人竟然会去杀崔剑。
听到消息之后,花郎再不迟疑,立马让那个衙役领他们去崔剑的府上。
这天清晨,天气舒爽,街上行人很多,花郎等人跟在那名衙役后面,急匆匆的向崔剑家赶去,崔剑家与杜草的家相差无几,不过杜草的只有一副皮囊,可崔剑家却是真的富有。
刚进崔剑的府上,便听到阵阵哭泣之声,花郎循着哭声找去,见几个妇人跪在地上哭泣,而李景安则不时的安慰她们一番,在安慰她们的时候,李景安很是着急,在庭院之中走来走去,当他看到花郎之后,连忙迎了上来,道:“花公子,你总算是来了,这事……这事恐怕不好办了啊!”
发生了人命案,自然不好办了,不过花郎却并不像李景安这番着急,他向李景安微一拱手,然后说道:“李大人莫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景安叹息一声,道:“今天早上,有人去府衙报案,说崔剑被人给杀了,我一听便知不好,立马派人去找你,而本官则急匆匆的赶了来,本官已经问过府里的几个人,他们说发现崔剑尸体的是崔剑的二夫人,今天早上这个二夫人来找崔剑起床,可是进来之后,发现房门大开,崔剑则倒在床边死了。”
李景安说着,指了指一个妇人,那妇人三十岁左右,身材丰腴,很有风韵,不过此时却哭的泣不成声,仿佛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似得。
花郎知道这妇人是崔剑的二夫人,于是安慰道:“请夫人节哀顺变,现在重要是找出凶手,好让崔剑入土为安,有几个问题想问夫人,还请夫人解答。”
二夫人似乎颇有修养,听完花郎的话之后,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崔剑有几位夫人?”在花郎看到二夫人点头之后,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而当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众人皆是一惊。
大家虽吃惊,可并未多说其他,温梦等人是因为了解花郎,所以不问,而李景安则是因为对花郎不够了解,所以不敢问,二夫人对于这个问题,显得有些尴尬,可最后还是答道:“两个!”
“那么昨天晚上,是谁陪的崔剑呢?”
“谁都没陪,老爷他对字画爱的痴迷,每天晚上跟我们姐妹两人温存之后,随即让我们离开,而他则抱着字画睡觉。”
众人听得这话,惊讶的简直说不出话来,有两个貌美夫人不让陪着,竟然搂着字画睡觉,这个崔剑可真是脑子有问题。
“那么昨天晚